除夕

吟诗终岁和无人，独点青灯伴老身。莫言霜雪清寒甚，园花明日又逢春。

注释：①侬：古吴语，意即“我”或“你”。厄：困苦、灾难。②君：此指清末帝溥仪。民国建立后，溥仪继续留在紫禁城中，吟诗作画，弹琴赋闲。时值大革命风暴前夕，北洋政府主持中央，军阀割据，民不聊生。寇雠：比喻极端仇视。雠，同“仇”。《孟子·离娄下》：“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雠。”③孟子《离娄下》：“王者之迹熄而诗亡，诗亡然后《春秋》作。”朱熹云：“王者之迹熄，谓平王东迁，而政教号令不及于天下也。诗亡，谓黍离降为国风而雅亡也。”④王尔黼（1903—1986），字文卿，王曜南第七子，成都妻子所生。十六岁考入兰州中学，1925年考入北平大学农业经济系学习。1931年返回甘肃，历任兰州农校（后更名为甘肃省立兰州农业职业学校）教务主任、校长，建树颇丰，成为“西红柿入甘引进人”。共和国初曾执教于定西地区农校（即临洮农校），1958年被下放到临洮辛店乡务农，1974年因病回兰。1985年平反退休。晚年先后受到中央农林渔业部和甘肃省政府的表彰，获得“为农业教育作出卓越贡献”的奖章和奖状。1986年1月与世长辞，享年83岁。⑤陶弘景：南朝梁时秣陵（今南京）人。著名的炼丹家、文学家，人称“山中宰相”。杜牧，字牧之，唐代杰出诗人。晚年居长安南樊川别墅，世称“杜樊川”。⑥箇（gè）：《集韵》：个，枚也。⑦通：普遍，全。⑧郑侠：字介夫，北宋诗人。反对王安石变法。熙宁间大旱，郑侠绘《流民图》献给宋神宗，请求废除新法，神宗于是下诏停止变法。会：即“绘”。⑨地祗（dì qí）：地神。地面上所有自然物的神化者，包涵土地神、社稷神、山岳、河海、五祀神，以及百物之神。⑩徂（cú）：往。诗题化用《诗·豳风·东山》“我徂东山”句。⑪宸衷：帝王的心意。⑫乐：和美，快乐。只：语助词，无义。《诗·小雅·南山有台》：“乐只君子，民之父母。”谓君子为官爱民如子，则民众尊之如父母。⑬红稻：又叫胭脂米、红糯米。据说极富营养价值。⑭反侧：不顺从，不安定。⑮贞吉：谓人能守正道而不自乱则吉。《易·履》：“九二，履道坦坦，幽人贞吉。象曰：幽人贞吉，中不自乱也。”⑯杞忧：杞人忧天。谓不必要的忧虑。《列子·天瑞》：“杞国有人，忧天地崩坠，身亡所寄，废寝食者。”⑰望：最大月相，即夏历每月十五日。天变：天象的变异。指天灾人祸。⑱谓五行相克相生，是天地运行规律。《论语·阳货》：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⑲《论语·述而》：“子不语怪力乱神。”后因以“子不语”指怪异的事物。⑳唐焕章：民初四川“统一六教”的教主，鼓吹异端邪说，后该教被重庆警察厅取缔。[21]李于锴（1863—1923），字叔坚，甘肃武威人。史学家李铭汉次子。近代文学家。光绪二十一年（1895）京闱期间，参与“公车上书”，并与甘省举人联名拟就《请废马关条约》呈文。乙未中进士，选翰林院庶吉士。后两任蓬莱知县，升沂州知府。辛亥革命后返里，辞不就官，终老故乡。[22]《请废马关条约》呈文为李于锴执笔主草，也是甘肃76名举人中第一个签名者。王曜南具名第九。[23]李贺，字长吉，有“诗鬼”之称。生于福昌县昌谷（今河南洛阳宜阳县）。唐宗室郑王李亮后裔，故自以郡望称陇西。家道没落，勤奋好学，幼即才华出众。父名晋肃，以“当避父讳”不得举进士。 曾任奉礼郎，著有《昌谷集》，卒年二十七岁。李商隐《李贺小传》：长吉细瘦，通眉，长指爪，能苦吟疾书。最先为昌黎韩愈所知。每旦日出与诸公游，恒从小奚奴，骑距驴，背一古破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及暮归，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见所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长吉将死时，忽昼见一绯衣人，驾赤虬，持一板，书若太古篆或霹雳石文者，云当召长吉。长吉了不能读，欻下榻叩头，言：“阿弥老且病，贺不愿去。”绯衣人笑曰：“帝成白玉楼，立召君为记。天上差乐，不苦也。”长吉独泣，边人尽见之。少之，长吉气绝。常所居窗中，勃勃有烟气，闻行车嘒管之声。太夫人急止人哭，待之如炊五斗黍许时，长吉竟死。[24]叔坚在为官山东凡十四载，创办蓬莱学堂，捐资筑堤，发展海运，政绩卓然，有“贤太守”之誉。[25]捐馆：死亡的婉辞。捐，放弃，馆，指官邸。[26]菸（yān）：同“烟”。[27]金堂：县名。地处成都平原东北部。[28]尤：过失。《论语·乡党》：“孔子于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其在宗庙、朝廷，便便言，唯谨尔。”[29]《孟子·滕文公上》：“滕文公为世子，将之楚，过宋而见孟子。孟子道性善，言必称尧舜。”[30]《论语·子罕》：“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31]《论语·公冶长》：子曰：“吾未见刚者。”或对曰：“申枨。”子曰：“枨也欲，焉得刚？”[32]《孟子·公孙丑上》：“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33]权：称，衡量。[34]《孟子·尽心》：“君子之言也，不下带而道存焉；君子之守，修其身而天下平。人病舍其田而苦人之田，所求于人者重，而所以自任者轻。”[35]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周朝贵族官学要求学生掌握的六种基本才能。亦指儒学六经：《易》、《书》、《诗》、《礼》、《乐》、《春秋》。[36]然：燃。[37]《论语·述而》：“子以四教：文、行、忠、信。”[38]《孟子·尽心》：“君子之所以教者五：有如时雨化之者，有成德者，有达财（材）者，有答问者，有私淑艾（因仰慕而私下自学）者。此五者，君子之所以教也。”[39]《论语·阳货》：子之武城，闻弦歌之声。夫子莞尔而笑，曰：“割鸡焉用牛刀？”子游对曰：“昔者偃也闻诸夫子曰：‘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子曰：“二三子！偃之言是也。前言戏之耳。”又，《论语·述而》：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40]侬：我。多见于旧诗文。[41]王宸坦（1827—1886），名作枢，号少湖，晚号慕陶，甘肃定西人。同治十三年（1874）中进士，任翰林院编修，国史馆协修。光绪十二年（1886）任会试同考官，衡鉴清审，选拔真才，深得清誉。后归里讲学，安维峻、刘尔炘、杨思等皆出其门。足迹遍于陇豫冀晋，有《慕陶山房诗文集》传世。[42]风檐：风中的屋檐。科举时代的考试场所。作赋：指在考场中作八股文。[43]倾葵：葵花倾向太阳，比喻忠君。[44]采蕨：采拾蕨菜。喻归老林泉。唐·寒山诗：“折叶覆松室，开池引涧泉。已甘休万事，采蕨度残年。”[45]咄咄：表示呵叱、吃惊。《世说新语·黜免》：“殷中军被废，在信安，终日恒书空作字，扬州吏民寻义逐之，窃视，唯作‘咄咄怪事’四字而已。”[46]负笈：背着书箱外出求学。[47]怡：愉快。[48]舜英：木槿花。《诗·郑风》：“有女同行，颜如舜英。”[49]暌违：别离。[50]交谪：竞相责难。[51]同治壬戌：即同治元年（1862）。回氛：喻指同治回乱。[52]饶守谦，字海樵，湖北恩施县人。民国十一年（1922）任静宁县知事，两年后离任。此谓饶知事不缉盗。[53]尸位：指占着职位却不做事。《书·五子之歌》：“太康尸位以逸豫，灭厥德，黎民咸贰。”[54]房爻初，字锡鼎，陕西临潼人，民国十三年（1924）接任静宁县知事。[55]美刺：称美与讽恶。中国古代关于诗歌社会功能的一种说法。[561923]年6月26日夜，北京故宫发生大火，燃烧6小时，焚毁房屋130多间，满藏珍宝的建福宫一带宫殿化为灰烬。溥仪称是太监监守自盗，故意纵火毁灭罪证。7月15日，溥仪下令遣散全部太监，共计1734人，仅留年老者15名分守宫中紧要大门。[57]康有为（1858—1927），生于广东南海县，人称康南海。晚清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代表人物。光绪二十一年（1895）得知《马关条约》签订，联合1300多名举人上万言书，即“公车上书”。光绪二十四年（1898）六月十六日，光绪帝在颐和园勤政殿召见，任命为总理衙门章京，准其专折奏事，筹备变法事宜，史称戊戌变法。变法失败后逃往日本，自称持有皇帝的衣带诏，组织保皇会，鼓吹开明专制，反对革命，力主君主立宪。其后则漫游各地，离印度，居香港，赴欧洲，重渡大西洋去美洲。辛亥革命后，以母丧归国。作为保皇党领袖，反对共和制，谋划溥仪复位。始终宣称忠于清朝。[58]九原：此指九州大地。清德宗，即光绪皇帝，爱新觉罗·载湉。

甲子（1924年） 时年63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