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seased person本质是person
作为一名国际新闻方向的学生,外国媒体时不时会批评中国的人权问题,看到这些指责时我非常气愤,却对这种没有缘由的批判感到无力。但是,参与“光明影院”工作后,我心中有了自己的答案。试问:世界上有哪个国家有一群学生用自己的课余时间来为视障朋友们制作无障碍电影?世界上有哪个国家有规划地将视障朋友们的“精神盲道”下沉到每一个省份,真正地将成果落实到每一位视障人士?这不就是人权吗?这不就是中国人、中国政府对于视障朋友们人权问题的关注与关心吗?
知乎上曾经有人问过一个问题:“视障人士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很多朋友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一个词“虚空”,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虚空”。很多先天失明的视障朋友们的脑海中没有这个世界的轮廓,世界对于他们来讲可能只是触感:是湿的,还是干的?是软的,还是硬的?是冷的,还是热的?但是,“光明影院”项目将平时视障朋友们没有机会感受的电影艺术转化为声音,最大限度还原电影的情节与镜头转换,将电影世界在视障朋友们的脑海中再现。
当下,社会各界对于视障朋友们的帮助已经相比几年前有了极大的改善,大部分视障朋友基本的生存需求已经能够得到满足。但是问题仍然存在,就像10月17日一场UNSECO和“光明影院”的会谈中提到的,正常人和残疾人,同样是两种“person”,人们可能会更多地将目光聚焦在“disable person”中的“disable”,而去忽略这个词组所代表的“person”属性。为什么?是我们歧视他们吗?是我们故意强调他们的不足吗?恰恰相反,正是我们对于“disable person”或者说“残疾人”这一群体不熟悉,关注点便落在残疾人身上的“disable”这一属性。而这种不熟悉不仅仅影响到我们对于残障问题的看法,更重要的是,这个观念深刻影响了我们如何去帮助残障人士。
我们在帮助他们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他们的心理?我们在帮助的时候是否真正替视障朋友们着想?我们给视障朋友们提供的帮助是否符合他们真正的需求?残障人士们的需求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在不断升级,从原来的“生活下去”到现在“生活好一点”,到之后如何去融入主流社会,这一切问题向我们提问,如何才能真正帮助到残障朋友?如何才能真正帮助他们融入主流社会?真正让残障朋友享受到普通人的生活?
“用声音传递色彩,用聆听感知艺术,欢迎来到‘光明影院’”200多天的工作,200多天的付出,200多天的感动。人的一生总是要为他人做点什么的,或是高尚,或是卑贱,这是每个人都要去思考的问题,或者说人生就是一场选择。200天前,我选择了为视障朋友们奉献出自己的时间,200天之后,我同样会更加努力,为了视障朋友,也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