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个案研究的常用知识和主要方法（代序）
一、个案研究法
个案研究法是对具体的人或事进行深入研究的一种方法，通过对个别实例的系统研究，寻找有关共同性的一般规律。个案研究法最早应用于法律教育中，学生通过个别犯罪案例的分析来学习法律方面的基本知识原理。后来，医学界、心理学界、法学界、社会学界纷纷采用此种方法。教育评价中也常用这种方法诊断有问题的学生，寻找问题的症结，寻求解决问题、帮助学生进步的方法。教育个案研究通常是和典型调查与统计分析结合在一起进行的。[1]
应用个案研究法进行研究的教学个案，一般具有三个组成部分：一是“案由”，即进行本个案研究的原因和目标提示；二是“个案描述”，即对个案的发生、发展过程进行完整的叙述；三是“个案分析”，即对所描述的个案进行符合教育或教学规律的分析研究，得出个案价值和教育推广的结论或建议。个案研究的成果材料，一般也称之为“案例”，可为其他教育工作者和研究者提供参照。
二、个案研究的主要方法和价值
我们每一位教师的教育过程从始至终都在同个案打交道。理科教师的每一节课，都是从例题讲解或实验演示开始的，通过讲解例题、演示和归纳实验，帮助学生导入新的知识，学习领悟新的求知方法，学会认识和解决新问题的新方法，从而提高学生创新学习的能力。
不论是教师，还是教学团队，掌握丰富多样的教育教学案例都是教师个人能力和教学团队实力的显著标志。所以，我们向全校教师倡导开展个案研究，不断创造和积累属于我们全体团队成员教育创新能力的成功案例。这是确保学校具有现代教育竞争能力最为重要的基础保障。
无论是苏联著名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还是我们大家所熟悉的魏书生老师，他们的成功教育经历中都积累了一个又一个优秀的教育案例。
为了提高学生的认识和表达能力，作为乡村教师的苏霍姆林斯基大胆实验本国语言教学同大自然合一的教学创新方法。他说：“我开始一课接一课地把孩子们领到永远常新的、取之不尽的知识源泉——大自然中去，到果园、森林、河边、田野去。我跟孩子们一道学习用词语表达事物和现象的细微差别。云雀在天空中歌唱，延伸到天边的、一望无际的田野上，和风掀动了层层麦浪……在百年老橡树间，在茂密的森林里，清澈的溪流潺潺作响，而在小溪的上面，黄鹂唱着它那纯朴的歌……必须确切而优美地说出这一切。……我开始把在大自然环境中上课叫作‘到生动思想的源头去旅游’。”[2]
这个高度浓缩的案例，概括了苏霍姆林斯基语言教学大胆改革的价值取向和服务于这种价值取向的一系列创新方法。
魏书生老师坚持10年开办《班级日报》，使这份手抄报成为班级全体同学知识积累和“道德长跑”的展示平台，成为学生健康成长和语文能力锻炼的舞台，全班学生都有办报的机会，都可以在上面抒发思想和展示才华。《班级日报》就成为凝聚全体学生学习主动性和积极性的万能载体，极大地提高了学生学习和创造的综合能力。[3]
三、个案研究典型实例介绍
由于教育的综合性和社会化，个案研究的案例通常会具有综合与交叉的关系。例如，以下列举的“案例1”，就是农村家庭教育和社会教育相结合的一个典型案例。从研究方法的角度讲，这个案例采用的是典型调查、比较分析与发展推论相结合的方法。
案例1：对一个农村家庭教育先进典型的调查与分析
一、调查时间、地点和对象（案由）
时间：1996年4月16日上午8：30～11：00
地点：宣威市杨柳乡可渡村
调查人：宣威市教委××，（原）曲靖师专××，杨柳乡政府××，乡教办××
调查对象：农民胡军道（54岁）、阚福珍（52岁）夫妇
说明：此次调查是在事先没有通知调查对象的情况下进行的。
二、调查实况记录（个案描述）
为调查农民胡军道家庭教育的优秀经验.我们一行4人赶早上门。胡家有3间瓦房，跟周围的村民相比，居住条件属于中等。我们到时，本村的两个木匠师傅正在给胡家做家具。
调查人：“师傅们忙着做什么？”
师傅：“给他家打几样家具。”
调查人看到屋里屋外堆放的众多板材，问：“是不是给孩子做嫁妆？”
女主人掩着嘴笑。
男主人：“不是，不是。他们（指孩子）都说现在的不好用，又不好看，要换换。”
屋里有两个小沙发，一个大沙发，都是半新的，正好够我们坐下，女主人忙沏茶，男主人忙装烟（黄壳红梅烟）：“你们来也不早点说一声，冇得好烟，随便抽抽。”
调查人：“（家具）都做这么多了，还要做些什么？”
男主人：“还要做两个书柜，雪梅说学校的书架不好用。”（老三雪梅，中师毕业，本乡中心学校教师。）
女主人：“她还要一对沙发，（不然）来个人冇得坐处。”
调查人：“几个孩子大学毕业都分在外面，现在工作情况咋样？你们放心不放心？”
女主人：“咋个会不放心耶？倒是他们不放心我们哟，时时写信来问给要这、给要那？我们缺什么嘛……”
对几个正在读大学及中专毕业已在外工作的孩子一一介绍完后男主人说：“唉，就是老四燕梅中学毕业没考上。其实，她学习也不差，就怪她大哥，老早早就写信来劝她说‘不要怕考不着，考不着就来我这里，我给你找工作’。这不是，到时就真的考不着了。你不劝她倒好，她懂得想她的事、使她的力嘛！”
女主人：“现在她倒好了，在瑞丽开商店，姊妹几个满她文化低，也满她最挣钱。”（满，音译，曲靖等地方言，属、是之意。）
男主人：“实际也满她苦，做生意也要舍得苦，没日没夜地苦。”
来访者：“还有几个在读书的？都介绍给两位老师听听。”
男主人：“老五在云南大学法律系，老六在城里一中读高中。”
调查人：“听说老六也优秀得很，学习是前几名？”
女主人：“他读书不专心，姊妹7个就数他玩性最重。”
男主人：“前几年读初中，进城去参加化学竞赛，别人忙着复习准备，他倒好，跑出街上逛，看到人家在街边下象棋（摆残局），他蹲下去就跟人家甩几盘。”
女主人：“胡冰梅（老七）倒是最乖了，就在上边乡上中学，今年毕业，老师说（升学）冇得问题。”
调查人：“你们两口子劳动，抚养这么多孩子读书，困难大不大？”
女主人：“现在不算啰，都有他们（已参加工作的孩子）顾着些。”
男主人：“前头些年是困难，那么多张嘴吃饭，个个都要读书，苦是的确苦。”
调查人：“你们有没有想过，让几个孩子少读点书，帮大人种地干活？”
女主人：“我们有时候也想，村里好些人都劝过我们，说大人这么苦，咋个不喊回两个来？喊哪个？孩子们都学得走，我们一个也不忍心。”
男主人：“孩子们也懂事，叫他们花时间认真读书，可是一到放学，他们就直接到地里来干活，书包都等不得放下。”
女主人：“只要爹妈说过的事，费多大的力气他们都要干完掉、干好掉。最忙的是烤烟的时候，掰下的烟叶背回家堆满三间房子，等着孩子们下晚自习回家来才辫烟，辫到深更半夜，一杆一杆送进烤房担好啰，才得睡觉。”
男主人：“读到大学，参加工作了，放假回来也是什么都要干，你叫他别干也不得，放下包包、卷起袖子就笑着来了……”
调查人：“供孩子上学这么多年，家长觉得最困难的是什么？”
男主人：“唉……”（深思，但没有张口回答）
女主人：“孩子回来要钱买作业本，大人手头冇得，借又借不到。有时从鸡窝里摸出一个鸡蛋，还热乎乎的（刚下），交给孩子捧着去供销社，卖一个鸡蛋5分钱，刚刚够买一本。”
（屋子里很静，大家都没出声……）
三、调查分析与思考（个案分析）
胡军道、阚福珍一家，是誉满杨柳乡可渡村的教育先进家庭。其家教成功的主要原因表现在以下5个方面。
其一，父母的基本素质好。胡军道虽然没进过学校，但自幼在外做工，喜欢学习，爱听人说书、讲故事，照他自己说：“书上的字认得些，读得出音来，但就是不会写。”阚福珍是本地第一代高小（六年级）毕业生，用丈夫的话说：“孩子们一上学有事都找她！”
其二，父母对儿女态度端正。一方面，农活再苦再累，不让任何孩子停学；另一方面，家务和农活都让孩子参加。七个孩子从小学开始，实际上都处于“半农半读”的学习状态，家庭内部形成了“有困难大家共同克服”的良好共识。（这种共识促使兄弟姐妹之间养成互助互学的良好习惯）
其三，父母有教育眼光。胡家的“生活教育”和“养成教育”是生活所迫、自然形成的。但同样条件的农户为什么不能如愿呢？根本原因就是家长有无教育眼光。胡军道把老四胡燕梅没有考上专业学校的原因归咎于大哥缺乏分寸的误导，他认为孩子“她懂得想她的事、使她的力”，过早给她指点从商的出路使她松懈，“真的就考不着了”。所以结论是“就怪她大哥”！胡军道的认识包含着教育思想和方法的多重内涵。此外，男女主人对老六“玩性重”的事例描述颇有几分赞赏的口气，从中反映出他们对孩子个性的认可、肯定和尊重，这一点是非常可贵的。
其四，胡家7个孩子艰苦求学、矢志不移的成才道路向人们展示出一个深刻的人生哲理：对于每个上进的人来说，艰难的生活历程是一笔个人的精神财富；对于每一个面对困难、知难而进的人，困难就是磨炼意志、催人奋发的动力。
其五，这个家庭兄妹7人的成长过程中具有一种相互影响的内驱力，这种力量正是“家庭教育的接力传导优势”。在家庭教育和社区教育中，这种优势的确存在，而且影响力很内在、很深刻、很强大。深入挖掘、利用和发挥这种优势，是社区教育生态自我培育的一个很有意义的教育科研课题。
（本案例摘自方然主编《教育生态论纲》第四章）
案例2：《手抄报》创新载体及其综合教育效应
用手抄的方式编写墙报的学习实践方式，在我国的学校教育中早已有之。但大多是作为庆典的一种仪式出现，似乎多在重要节日出现，而且更多偏重某种现实主题的宣传，未能成为大多数学生展示学习成果的连续性教育平台。（案由）
一、学生《手抄报》的发明（个案描述）
特级教师魏书生把上述方式进行了革新，从所在区域的地方日报得到启示，动员组织学生以手抄的形式开办《班级日报》，由团支部和班委带头办了5期，以后按学号轮流，每天轮到一个学生，每个学生办一期。上学期间每天都出一份，连周日和假期都坚持编写和展示交流，不仅有《要闻简报》《班级实事》《班级四方》《人物走谈》等栏目的新闻新事报道，还有人物事迹的长篇《通讯》和《特写》，就连报纸中缝都有哲语、箴言一类的格言警句，逐步成为每个学生勤奋耕耘和充分展示自我的创造性载体和平台。
《班级日报》上的内容给同学们以启迪和教育，好的行为得到激励，不好的苗头得到警示。更重要的是为每个同学都提供了锻炼和展示自我表达的平台，提供了相互学习借鉴、共同成长进步的机会。同日复一日做不完的作业相比，学生有了更加积极的态度和更为自主的精神，其训练效果可以说是全方位的。
为了美观大方，大家为班级日报制定了10条标准化的格式。为了避免一味抄写文摘的倾向，大家做出新的规定：反映本班同学的内容必须占60％以上；为了减少错字、病句，还开设了《文章病院》专栏，专门纠正前期报纸出现的问题；日报主编还兼任“值日班长”，如果班里在出席、纪律、卫生等方面出现问题，值日班长就要负责在第二天的日报上对错误和问题进行及时分析和评价。
二、《班级日报》的功能和缺陷
《班级日报》的功能是多方面的，一张A3大小用碳素笔手抄的双面报纸，其容量有10000字左右、20条以上的信息量，积累、筛选和组合这么多内容，至少要查阅30000字的书刊和网页，更何况60％的内容必须是反映班级同学的内容，要靠主编个人创作和编写，其课外阅读和写作锻炼的容量之大可见一斑。
但是，用这样的方式编写《班级日报》，也可能导致4个方面的问题产生：一是会促使学生把过多的时间放在语文学习上，语文学习进步快了，但难免会影响其他课程的学习；二是一个学生单独编一期，表面上看从中得到了锻炼，但不可避免的是，无论形式设计还是内容质量，都会产生较大的差距，影响《班级日报》的整体质量；三是部分主编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可能会借助家长和其他人员参与组稿和编写，使编报活动对学生的锻炼产生虚假的效应，助长不良习气的泛滥；四是《班级日报》过分强调对党政类日报的模仿，从而必然导致过多的政治说教，容易产生形式主义的风习，同中学生的学习生活相脱离。
三、《班级日报》的衍生和推广
《班级日报》的发明代表着知识平台创新的发展趋向，因此，它一产生就带来一股争相学习效仿并经久不息的热潮。首先，不少师范院校通过手抄报的形式，开展“三笔字”的教学基本功大展示和大竞赛活动。工整、精美的手抄报成为20世纪80～90年代师范院校学习园地中一道亮丽的风景，为提高教师职业技能而练好“三笔字”成为中国式“三级师范教育”共同追求的目标和时尚，对提高教师基本素质产生了重要的推动作用。
其次，在中学越来越繁忙的以备考应试为中心的教学过程中，在不少有远见卓识的班主任和多学科教师的联合指导下，各种各样充满个性特色的班级手抄报不断产生。有的由兴趣小组主导编写，有的由全班同学自由组建团队轮流编写，不再要求每天一份，不再要求固定的板块模式，提倡多门课程、多种知识融合，让各有特长的学生分别担任报头设计、标题书写、各学科知识内容设计等。总之，学生学习更为自主，众多学生的特长都得到发挥，多学科知识互相融合，美术、音乐、体育知识应有尽有。这样的创新方式既保留了《班级日报》的载体形式，又突出了知识、兴趣、个性和多样化等特点，利于学生个性化发展，又能把丰富多彩的学生学习生活、多学科全面发展要求同升学考试更好地结合起来，促进了学生知识技能和人才竞争力的综合提升。
再次，在一些教育家型学校领导的教育视野中，他们发现并正视教师职业基本功严重下滑的事实，采取校本培训方式提高教师素养，把手抄报作为教师基本功训练和演示的重要载体，通过各种形式促进教师团队的专业特长训练，组织较大规模的教师基本素质训练成果展览，同时又鼓励教师将这种形式带回班级，组织年级综合素质集中汇报展示。各种学生协会的创作成果展览和表演等多种文化平台的自我建设，不断丰富着校园文化生活，从多种角度、多个层次加深了手抄报形式的创新平台效应，深化和扩展了教师校本培训的综合训练方式和内容。
最后，在一些学校，组织者还将这种平台延伸到学生家长群体和校园周边社区，促进家长和社区关心学校教育，参与学生校外辅导，弥补学校教育存在的一些短板，以此优化了社会教育生态，既增强了学校教育功能对社区的辐射作用，又改善了学校教育的大环境，为全面提升学校人才培养质量创造了更坚实、更和谐、更加系统化的优越条件。
四、手抄报教育创新平台的价值（个案分析）
美国著名社会心理学家马斯洛把“对自我实现的需求”看成人类最高层次的心理要求，人们自小接受教育，根本目标就是追求和满足“自我实现的需求”。正是出于这个目标和要求，马斯洛告诉人们：“一个音乐家必须作曲，一个画家必须画画，一个诗人必须写诗，这样才能最终做到心平气和。”为此，“应该让每一门课程都有助于培养创造性”。
魏书生老师和他的学生发明了《班级日报》，使语文课程及其学习延伸具有了鲜明的创造性；人们学习借鉴和创造性推广的各种手抄报，为教师职前、职后教育的专业素养和职业技能提升，提供了非常实用的创造性平台。
更令人鼓舞的是，全国各地的中学生通过自己各具特色的手抄报，将自身团队成员的爱好和优势充分展示出来，把大家对各门学科知识的理解和认识、对社会生活的体验和收获，以自己最喜爱和最富生气与活力的形式载入他们的手抄报，用学习团队相互合作的智慧和力量，实实在在地实践着融合多个学科、多门课程综合学习的“现象式学习”方法，并逐步转化为学生热爱创造性劳动的能力和美德。虽然在当今中国教育条件下一时还无法实现“现象式教学”，但是手抄报这一学习平台却创造出“现象式学习”的创新方法和体验场景，在很大程度上实现了同“现象式教学”相一致的教学目标。
可以说，这是非常具中国特色的学校教育经验成果，这是非常值得总结推广的学校教育融合创新的研究方法和学习方式。
（本案例摘自李兴富主编《教育研究的继承和创新》第十二章）
案例3：汽修专业开展项目化教学的创新实践个案
为培养汽车维修企业所需要的机电维修工，更顺利完成三门课程“理实一体项目化”教学，我校（曲靖农业学校）按照以下流程设计开展工作，做到“五个统一”。（案由）
一、统一课程标准及内容
为保证课程教学达到岗位工作内容要求，针对企业汽车机电维修工需要解决的汽车底盘、发动机、电气维修的典型案例进行分类归纳，按照维修案例出现的频次和掌握技术的困难程度以任务为引领，以工作过程为导向，选择、优化、序化项目，将项目细化为多个独立任务，将相关的知识、技能、职业情感（态度）等内容进行科学整合，以工作任务和职业素养为核心来确定课程标准和组织内容，主要解决学生“怎么做”（经验）的问题和培养职业核心能力（方法能力与社会能力）。编写课程标准时，明确项目名称、课程内容与要求、教学方法。项目内含多个活动并对活动内容进行描述、参考学时等，针对每个项目下设的每个活动内容明确知识要求、技能要求、设备使用要求，经过“理实一体项目化”教改小组讨论修订后统一实施。
二、编写统一的项目化教材
编写教材要按照课程标准中的教学内容要求，将专业知识、技能训练与职业素养培养融为一体，注重校内学习内容与实际工作的工艺流程、经验的一致性，以任务为引领、以工作过程为导向的教学模式安排教学过程，体现以教师为指导、学生为主体、全程参与的学习。编写项目含学习目标（知识目标、能力目标、素养目标）、建议学时、项目导入、知识准备、项目实施（作业准备技术文件、设备、工具和量具等操作步骤）、项目小结和评价等，使实际操作和教材学习进程融为一体。
三、统一项目操作规范
按照人社部对中级汽车机电维修工的要求，为使学生的实践操作规范与实际生产一致，在外聘企业技术人员指导下，把汽车机电维修工安全操作规范、设备操作规范、维修企业管理制度、企业文化与7S管理等内容融入每个项目下不同任务的内容中，教会学生操作流程、安全操作规范、设备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环保要求，使实践操作统一在规范的知识原理和法定程序之中。
四、统一培训授课教师
要实施“理实一体项目化”教学，教师的理念与能力是关键。为使项目化教学教师按照要求开展教学，对项目化教学理念、教学方法、实践操作、教学内容进行全面统一培训及考核，做到“先做后教、先考再教”，不仅要求教师吃透汽车项目化课程的专业知识，还必须具备较强的动手实践能力，做到“能做能教”。具体做法：一是送出专业教师进行培训，如选送教师到中德诺浩汽车教育有限公司开展项目化内容及相关新职业教育教学理念、方法培训及考核取证，考证后方能授课；二是外请企业技术员对任课教师开展针对课程教学内容和设备的规范操作的校本培训，通过定期组织教改小组开展教学问题研讨、寒暑假到企业顶岗实训等办法，提升教师的教学水平与专业技能。
五、统一理论与实操考核标准
在教学标准及教学内容确定后，制定理论与实操考核标准，全年级统一考核评价、统一分析教学质量。学生学习效果评价以学习过程评价为主，以课程最终评价为辅。过程评价方式方法上可多元化，依据学生在完成项目过程中的表现、相互配合的默契程度、熟练程度、完成任务流程和方法正确与否、最终效果、安全规范等方面进行综合评价。过程评价占60%（学生自评占10%、学生互评占20%、教师平时点评占30%），期末考试评价占40%，最终形成学生的成绩。（以上一至五均属于个案描述）
总之，应用技能人才培养过程中的项目化教学管理和运行，既符合现代工程技术的要求，也符合现代应用技能人才培养的一般规律，不仅提高了人才培养效益，而且提升了教学管理的科学化和透明化，有利于全面调动教和学两个方面的积极性，有利于提高自主学习、实践和创新能力。（个案分析）
（本案例摘自陆选荣等《教师职业能力和标准》第十四章）
四、个案研究的分类
从教育理论角度讲，个案研究的对象是教育对象、教育行为、教学片段、教学现象、教改实例等，个案研究的形式则是在典型案例即教育教学实例的基础上，分析、发现和总结成功的教育教学方法和行为。
从教育实践范围角度讲，个案研究包括教育对象不同教育阶段所受的思想教育，学科教育方法，各门课程的内容调整、实践教学方法指导、社会活动科学安排、学生成长健康保障措施等。
在普通学校教育中，个案研究内容可分为以下多种类型：一是班主任工作，二是教学活动组织，三是学校管理工作，四是教学改革尝试，五是考试方法探索，六是教师团队建设，七是家庭教育，八是社会（区）教育，九是弥补劳动教育短板的方法和措施，十是教师职业能力自我提升的方法和措施。
在职业技术教育中，特别是针对曲靖农业学校的人才培养实际，个案研究还应当包括专业建设、教师团队建设、实习实训创新、“双师型”教师自我培养、就业创业能力培训、就业制度建设、专业课程建设、教学与实训方法、职业技能培养项目化管理创新、学生思想政治工作方法创新、班主任工作方法与业绩考核、职业教育评价体系建设等涉及学校改革发展的各个方面。
总之，学校教育教学研究围绕“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有效落实，其选题范围可以覆盖学校教育教学的所有方面。希望我校各教学团队和全体教师积极创新思考，总结自己的专业建设和人才培养经验，把本次个案研究征集工作做好做实，充分展示曲靖农业学校教师队伍的整体质量和水平。
潘涯森
2021年7月5日
【注释】
[1]王焕勋：《实用教育大词典》，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117页“个案研究法”词条。
[2]王天一：《苏霍姆林斯基教育理论体系》，人民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16页。
[3]魏书生：《班主任工作漫谈》，译林出版社2013年版，第13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