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书局、文明书局、进步书局

中华书局于1912年1月在上海创立，创办人为陆费逵、戴克敦、陈协恭、沈知方等。初系合资经营，1915年改为股份有限公司，集编辑、印刷、发行于一体，是继商务印书馆后国内第二大的出版企业。文明书局创办于1902年，初设在上海南京路，后迁至河南路，创办人俞复、廉惠卿、丁宝书。民国初年，文明书局盘给中华书局。中华书局接手后加以整顿，并增设了进步编辑所（进步书局），由王均卿（文濡）主持其事。中华书局之所以保留文明书局、进步书局的名号，“实际只是在书业商会上，有一会员资格，在开会投票时刻意多得一票而已”^[16]。它们所出版的小说通常是在封面题署“上海进步书局印行”，在版权页上则将发行单位题署为“上海文明书局”与“上海中华书局”。中华书局发行的小说期刊《中华小说界》、文明书局发行的《小说大观》^[17]皆以刊登文言小说为主。这三家出版机构也出版了不少文言小说的单行本，以小说家蒋景缄为例，他创作的小说由文明书局或进步书局印制、单行出版的共计18种，其中文言小说多达15种^[18]。文明书局和进步书局又以出版大型的笔记小说丛书而闻名，最具代表性的有《说库》《笔记小说大观》《清代笔记丛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