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喻

隐喻

这一部分是这样开头的:

中国人将汉字“六书”中的一种称为“假借”。所有的隐喻都属于这一类,但是假借的范围却比我们语言中的隐喻大得多。

紧接着的八段话都是关于“假借”的内容。在第一段,我们读到这样的内容:

汉字有时会从一类变到另一类,例如“二”和“三”本来是属于第一类的汉字,因此它们就像汉字“一”一样简单。可是在实际使用时,它们却从这一类分离出来,变成表示复数:二和三。所以它们就转到了第四类:二是由两个部分组成,三是由三个部分组成。

在下一段里,他谈到虚词实际上都属于“假借”这一类。

摆在读者面前的所有这些论述都显得那么难以理解。《汉语札记》一书中没有任何地方阐述过汉字的“六书”系统,这是作者的一个疏忽。我们只能通过回忆马若瑟在写作该书时的处境来进行理解。

正如前面提到的那样,马若瑟1728年收到了傅尔蒙来自巴黎的一封充满鼓励的信札,让他开始为他的新朋友收集并寄去资料。其中最重要的一份资料就是《汉语札记》,是为傅尔蒙撰写的;还有一本六年前就已完稿的《六书实义》。现在,我们可以推想,马若瑟用法语翻译了《六书实义》,并和《汉语札记》一起寄给了傅尔蒙。

他绝对是在头脑里把这两本书弄混了,并且相信自己已经在《汉语札记》的第一章中解释过汉字的“六书”系统了。

其结果就是这一部分关于隐喻的八段内容和《六书实义》中“假借字”一章所包含的信息是一样的。

在最后两段,马若瑟列举了不少隐喻的例子——“如我所记得的那样”。他将好文章中出现的这些隐喻记下来是很重要的。

结尾处,马若瑟称赞了屈原的《离骚》,该文用了2492个汉字和70个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