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内容

关于个人对艺术形式的反应暂且谈到这里。当然，形式不等于整个艺术品。我们从不以这种孤立的、个人的方式对待艺术。建造一座哥特式教堂的主要目的不仅仅是升华情感，它还有许多别的功能——诸如用作演出大厅、举行礼仪的场所或教育文盲的画廊。教堂在同一时刻是一物多用的。我们还是回头看看葛饰北斋的那幅彩色版画吧。如前所述，若以同情的眼光来看，这只不过是一幅描写巨浪吞没两船船工的版画。所有这些因素构成了这幅版画的内容，并被认为是有机艺术传统（参见本书第32节）发展的最终结果。对于“内容”一词，也许只有当我们对几种没有内容的艺术细加分析之后，才有可能做出清楚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