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英国艺术

英国本土的大众艺术虽然从未取得压倒中世纪教会艺术的优势地位，但却对其进行了意味深长的修正。在这个循序渐变的过程中，僧侣艺术趋于舍弃国际性，融会地方性。12世纪至13世纪，法国艺术和英国艺术是很难区分的，但两者之间的细小差异逐渐引起了人们的重视。风格——一直是一种非人格性的东西——变得越来越独特了。英国艺术隐含一种赏心悦目的特质，即一种对日常事物（如树叶、卷须、花朵、动物和儿童）之美的微妙知觉。后来，这种倾向播下了伤感主义的种子。但在其持续阶段，它曾以写实主义和幽默为调料，在西方艺术发展史上占有独一无二的地位。可惜，该艺术几乎没有留下一件完整的作品。我们的教堂先前是宏伟壮观的，现在则成了令人沮丧的外壳。一度如同珍珠般精美的礼拜堂，现在却成了凄凉荒芜的集会场所。那种恐怖、可恶的精神瘟疫使英国的绘画、诗歌、音乐和舞蹈失去了原来的光彩。这一切都令人感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