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里欧斯托到克莱因是个很大的距离87,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个长时间的堕落,而且这是casus obliquus[4]。克莱因老爷子给我来了信,但是,自然只字不提自己的不同意见和争吵,仅仅请求把他介绍给魏德迈和你。
马克思致阿·克路斯,1853年10月中。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8卷,第603—60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