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2025年09月26日
三
我没有时间读《俄国财富》对我的书的评论310。1894年1月号上311有关这方面的文章,我已经读够了。至于说到丹尼尔逊,恐怕对他无可奈何。我已经把《〈人民国家报〉国际问题论文集》312中关于俄国问题的材料,特别是1894年写的跋(部分地是直接针对他写的)用信件寄给他了。他已经收到,如您所知,这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同他所属的这一代俄国人是无法进行辩论的,他们至今还相信那种自发的共产主义使命,似乎这种使命把俄罗斯、真正神圣的罗斯[19]同其他世俗民族区别开来。
在现代大工业接枝于原始村社,同时存在着文明的一切中间阶段的你们的国家里,在专制制度筑起的相当牢固的精神万里长城所封锁的国家里,出现各种最不可思议的和离奇古怪的思想,是不足为奇的。就拿可怜虫弗列罗夫斯基来说吧,他认为桌子和床都能思考313,只是它们没有记忆。这是一个国家必须经历的阶段。随着城市的发展,有才能的人们与世隔绝的状态将逐渐消失,这些思想谬误也会随之消失,因为这些谬误是由这些古怪的思想家的离群索居以及知识零散无条理所引起的,部分地(在民粹派那里)也是由于他们看到自己的希望破灭感到绝望所引起的。事实上,曾经是恐怖主义者的民粹派,最后完全可能成为沙皇制度的拥护者。
为了能够参加这场论战,我必须阅读全部著作,仔细研究再作回答。这将占去我整整一年的时间,而唯一有益的结果,也许就是我的俄文会比现在好得多。但是有人请求我为了著名的洛里亚给意大利做同样的事情。而我现在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
恩格斯致格·瓦·普列汉诺夫,1895年2月26日。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393—39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