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这种极力把唯物史观的发现归功于历史学派的普鲁士浪漫主义者的主张,对我来说确实是新闻。马尔维茨的《遗著》我自己也有一本,而且几年前就读过了;但是,除了关于骑兵的几段出色的描写和坚信贵族对平民鞭打五下的奇效以外,我什么也没有发现。总之,从1841—1842年以来,我对这种书籍就全然感到格格不入了——我只是随便地翻了一下,当然,在我所谈的问题方面从中毫无所得。马克思在波恩和柏林居住期间,读了亚当·弥勒的著作和冯·哈勒先生的《复兴》等等,他只是以相当轻蔑的口吻评论这些作品,认为这些是庸俗的、词藻华丽而夸夸其谈的作品,这些作品是模仿法国浪漫主义者约瑟夫·德·梅斯特尔和红衣主教博纳德的作品而写成的。
恩格斯致弗·梅林,1892年9月28日。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8卷,第47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