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文章298的标题是:《略述过去和现在的事业观》。前面我们已经谈到,巴枯宁和涅恰也夫是怎样威胁在国外出版的国际俄国支部的机关刊物299的;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会看到,他们怎样大肆攻击车尔尼雪夫斯基,攻击这个在俄国吸引青年学生(巴枯宁和涅恰也夫冒充是他们的代表)参加社会主义运动方面贡献最大的人。

“诚然,庄稼汉是从来不去臆想未来社会制度的形式的,然而,在消除了妨碍他们的一切以后(即在进行破坏一切的革命——这是第一件事情,因而对我们来说也是最主要的事情——以后),他们对生活的安排,比之按照自命是人民的导师而主要是人民的指挥者的那些教条主义社会主义者写出来的一切理论和计划所进行的安排,将要有见识得多、好得多。对于没有被文明眼镜损害了视力的人民的眼睛来说,这些不受欢迎的导师想在科学、艺术等的掩盖下把肥缺留给自己及其同流的意图是太明显了。即使这些意图象受现代文明熏陶出来的人的不可分割的属性那样真诚,那样天真,人民也不会因此就觉得好受些。在斯切尼卡·拉辛离开阿斯特拉罕以后由瓦西里·乌斯在那里建立的哥萨克会议中,社会平等的理想目的的实现比在傅立叶的法伦斯泰尔中,比在卡贝、路易·勃朗和其他博学的〈!〉社会主义者的制度下,比在车尔尼雪夫斯基的协作社中,要彻底得无比。”

接着有整整一页都是对车尔尼雪夫斯基及其同志们的谩骂。

车尔尼雪夫斯基为自己营得的肥缺就是俄国政府让他在西伯利亚坐牢,可是作为欧洲革命的工作人员摆脱了这种危险的巴枯宁却只是从国外表现表现而已。而且正好在政府甚至严禁在报刊上提到车尔尼雪夫斯基的名字的时候,巴枯宁和涅恰也夫先生却对他进行攻击。

马克思和恩格斯:《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和国际工人协会》。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449—45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