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当时在欧洲已经存在着一种文明的“舆论”。虽然《泰晤士报》当时还没有着手去制造这种商品,但是已经有这样一种在狄德罗、伏尔泰、卢梭以及十八世纪法国其他作家的巨大影响下形成的舆论。俄国向来就知道尽可能使社会舆论站在自己一边有多么重要,而且它也没有忘记去争取这种舆论。叶卡特林娜二世的宫廷变成了当时有教养的人士、特别是法国人集聚的大本营;这位女皇和她的宫廷声明信奉最文明的原则,她竟然能够把舆论引入这样的迷途,以致伏尔泰和其他许多人都歌颂“北方的塞米拉米达[13]”,宣扬俄国是世界上最进步的国家,是自由主义原则的祖国,是信教自由的维护者。
恩格斯:《工人阶级同波兰有什么关系?》。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18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