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正抽空学西班牙文,从卡德龙学起。歌德在写他的《浮士德》时不仅在个别地方,而且整场整场地汲取了卡德龙的《神奇的魔术家》——天主教的浮士德。此外,说来可怕,用法文不能阅读的东西,却用西牙班文读完了,如沙多勃利昂的《阿塔拉》和《勒奈》,丹尔纳丹·德·圣比埃尔的东西。现在我拚命读《堂吉诃德》。我发现,学西班牙文的初期比学意大利文要更多地求助于字典。

马克思:《致恩格斯》。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8卷,第35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