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2025年09月26日
一
在《资本论》德文本第2版的跋里,——而这篇跋是关于茹柯夫斯基先生的那篇文章的作者所知道的,因为他曾经引证过——我曾经以应有的高度的尊重谈到“一位伟大的俄国学者和批评家”[13]。这个人在自己的出色的文章中研究了这样一个问题:俄国是应当象它的自由派经济学家们所希望的那样,首先摧毁农村公社以过渡到资本主义制度呢,还是与此相反,发展它所特有的历史条件,就可以不经受资本主义制度的一切苦难而取得它的全部成果。他表示赞成后一种解决办法。
最后,因为我不喜欢留下“一些东西让人去揣测”,我准备直截了当地说。为了能够对俄国的经济发展作出准确的判断,我学习了俄文,后来又在许多年内研究了和这个问题有关的官方发表的和其他方面发表的资料。我得到了这样一个结论:如果俄国继续走它在1861年所开始走的道路,那它将会失去当时历史所能提供给一个民族的最好的机会,而遭受资本主义制度所带来的一切极端不幸的灾难。
马克思:《给〈祖国纪事〉杂志编辑部的信》。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126—12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