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您对您的同胞有点不公平。我们两个人,马克思和我,是不可能抱怨他们的。如果说某些学派曾经多半是由于他们的革命热情而不是由于科学研究而引人注目,如果说过去和现在在某些方面还徬徨徘徊,那末另一方面,在纯粹理论领域里也出现过一种批判思想和奋不顾身的探讨,这是无愧于产生过杜勃罗留波夫和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民族的。我指的不仅是参加实践的革命的社会主义者,而且是俄罗斯文学方面的那个历史的和批判的学派,这个学派比德国和法国官方历史科学在这方面所创建的一切都要高明得多。

恩格斯致帕普利茨,1884年6月26日。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第17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