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说的话在后面,为什么在诗的开头,要分别加上“鹑之奔奔,鹊之彊彊”“鹊之彊彊,鹑之奔奔”呢?其实这是“兴”的手法:用其他事物做开头,营造一种气氛或带起节奏,再引到真正要说的事情。
作者先用“鹌鹑”和“喜鹊”的成双成对营造全篇相亲相爱的和谐气氛,然后引出人的事情。人是不是也和鹌鹑、喜鹊一样和谐相处呢?不是。作者虽然有兄长或国君相对,这兄长或国君却品行不好,作者不能和他相亲相爱,只能形单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