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本章结语
革命性的课程改革通常是不会成功，这是因为它把学校教育的失败归咎于教师和已有的制度，又要求教师放弃那些已有的并且做得不错的一套，去尝试那样一些创新的而成效未明的策略。而课堂学习研究则提供了另一种可能的取向：渐进式课程改革。[54]
这段话同样也适用于我们。只不过我们需要的“另一种可能”就蕴含在教研的历史中，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课例研究并不是教研范式的“转换”[55]。课例研究一定是被镶嵌在教研当中的，它所追求的，我们觉得更恰当的词语是“内生革新”。
【注释】
[1]\[美\]马立平.小学数学的掌握与教学\[M\].李士锜，等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3，11.
[2]同上书，第11页。
[3]同上书，第130页。
[4]\[美\]Clea，Makoto.课例研究\[M\].马晓梅，邓小玲，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07：主编前言1.
[5]吴伦敦，等.中小学教师如何做课例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6：47.
[6]胡庆芳.课例研究，我们一起来：中小学教师指南：第2版\[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4：5.
[7]卢敏玲，等.课堂学习研究——如何照顾学生个别差异\[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6：ii.
[8]Lynn Paine and Li Ping Ma.Teachers Working Together：A Dialogue on Organizational and Cultural Perspectives of Chinese Teacher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ducational Research 19.8（1993）：677.
[9]卢敏玲，等.课堂学习研究——如何照顾学生个别差异\[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6：Viii.
[10]Lynn Paine and Li Ping Ma.“Teachers Working Together：A Dialogue on Organizational and Cultural Perspectives of Chinese Teachers.”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ducational Research 19.8（1993）：696.
[11]同上，679-680。
[12]\[美\]马立平.小学数学的掌握与教学\[M\].李士锜，等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128-129.
[13]Lynn Paine and LiPing Ma.Teachers Working Together：A Dialogue on Organizational and Cultural Perspectives of Chinese Teacher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ducational Research 19.8（1993）：677.
[14]Lynn Paine and LiPing Ma.Teachers Working Together：A Dialogue on Organizational and Cultural Perspectives of Chinese Teacher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ducational Research 19.8（1993）：677.
[15]事实上在马立平的《小学数学的掌握与教学》中教师访谈的材料，蕴含了很多价值的信息，例如我所提到的教学反思等，主要集中在第六章《数学基础知识的深刻理解：何时以及如何达到》。它为我们“深刻理解”中国教研及教师教育提供富有创新性且深刻的思路。
[16]\[德\]施莱谢尔.超越PISA：如何建构21世纪学校体系\[M\].徐瑾劼，译.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18：60-62；序2.
[17]卢敏玲，等.课堂学习研究——如何照顾学生个别差异\[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6：57.
[18]\[美\]马立平.小学数学的掌握与教学\[M\].李士锜，等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130-133.
[19]杜威.儿童与课程\[M\].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17：1。
[20]斯霞.我的教学生涯\[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82：106.
[21]胡艳.晚清我国中小学教师的教学研究机构及其活动[J].教师教育研究，2017（3）：108-113.
[22]Lynn Paine and Li Ping Ma.Teachers Working Together：A Dialogue on Organizational and Cultural Perspectives of Chinese Teacher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ducational Research 19.8（1993）：685-686.
[23]\[美\]马立平.小学数学的掌握与教学\[M\].李士锜，等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131.
[24]吴伦敦，等.中小学教师如何做课例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6：86.
[25]胡庆芳.课例研究，我们一起来：中小学教师指南：第2版\[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4：32，35.
[26]王洁，顾泠沅.行动教育——教师在职学习的范式革新.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22.
[27]Kolb D A.Experimental Learing：Experience as the source of learing and development.N J：Prentice Hall，1984：42.
[28]徐碧美.追求卓越——教师专业发展案例研究\[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3：272-273.
[29]斯霞.我的教学生涯\[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82：21.
[30]需要补充的一点是，有兴趣的老师可以参看徐碧美（2003：7）对外语学科知识的系统表征来分析斯霞的语文学科知识结构。徐碧美认为，外语的学科知识体系包括语音学、词汇学、语法和话语等语言系统知识以及听说读写教学知识、学习策略等学科教学法知识。斯霞《我的教学生涯》一书的目录可以清晰地呈现这种知识结构。
[31]马立平认为，在小学数学中，最基本的学科知识有减法、乘法、分数除法、面积与周长的关系。
[32]王洁，顾泠沅.行动教育——教师在职学习的范式革新\[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25.
[33]Bereiter，C.and Scardamalia，M.（1993），Surpassing Ourselves-An Inqurry into the Nature and Implications of Expertise，Illinois：Open Court.Chicago.
[34]徐碧美.追求卓越——教师专业发展案例研究\[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3：285-286.
[35]\[美\]Clea，Makoto.课例研究\[M\].马晓梅，邓小玲，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07：8-9.
[36]同上，92.
[37]\[美\]Clea，Makoto.课例研究\[M\].马晓梅，邓小玲，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07：96.
[38]郑新华.从预习作业中的学情分析谈“最近发展区”\[J\].当代教育家，2018（06）：63.
[39]郑新华.为了教学改进的课堂观察——在“职培”课上与教师交流\[J\].教育研究与评论（课堂观察），2016（09）：11.
[40]见“课例研修小磨坊”微信公众号中“幼学研修”板块中华林和六一幼儿园的课例研修活动总结。
[41]卢敏玲，等.课堂学习研究——如何照顾学生个别差异\[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6：33.
[42]安桂清.课例研究\[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31.
[43]Nuthall，G.（2004），“Analysis of why research has failed to bridge the theory-practice gap”，HarvardEducational Review，Vol.74 No.3，pp.272-306.
[44]Cobb，P.，Jackson，K.and Dunlap，C.（2016），“Design research：an analysis and critique”，in English，L.D.and Kirshner，D.（Eds），Handbook of International Research in Mathematics Education，3re ed.，Routledge and Taylor ＆ Francis，New York，NY，p.498.
[45]郑志强.课堂学习研究与教师专业发展\[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11：151.
[46]RomanLing.Marton（2012），“The science of teaching art：use variation theroy as the guiding principle of teaching design”，International journals and courses study Research Vol.2012.P21-22.
[47]卢敏玲，等.课堂学习研究——如何照顾学生个别差异\[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6：66.
[48]张娜.从研究工具到知识增值\[J\].教育研究与评论（课堂观察）.2016，（09）：13.
[49]斯霞.我的教学生涯\[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82：111-112.
[50]王洁，顾泠沅.行动教育——教师在职学习的范式革新\[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108；41.
[51]王洁，顾泠沅.行动教育——教师在职学习的范式革新\[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109。
[52]王洁，顾泠沅.行动教育——教师在职学习的范式革新\[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08，36.
[53]卢敏玲，等.课堂学习研究——如何照顾学生个别差异\[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6：22.
[54]同上，164.
[55]安桂清.课例研究\[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