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22号7点

星期六,22号7点

今天早上,看到兴高采烈的波拉维,跟我谈起明年这个工作组要拍摄的另一部电影。我在伊贝里亚、克莱蒙、阿勒康的陪伴下呆在放映厅中。我们一起选镜头。我还是缺少马儿起身直立的镜头,而且在胶片上我没有发现任何相关的痕迹。伊贝里亚的助手明天会到圣·毛利斯去剪辑处再作搜寻。那个漂亮的镜头丢失是不可能的。在公司边上吃了午饭。午饭后我们又见到了从圣·毛里斯回来的贝拉尔。他看来对于人家给他准备好的并不满意。很遗憾姆拉尔同时要管两部影片。我们这部片子工作量巨大。我的一个牙齿很疼。我还要去布列塔尼看火车脱轨那一节的试映。十二个镜头,有四个最具悲剧性的强度。接着,我跑到牙医处,他告诉我说有可能是脓肿。医生打开了一颗牙,并告诉我接下来该做的步骤。手指上的红,脸颊的红斑。“因为坏血”“因为胆汁”(而焦躁不安),这些话都是对的。我这五年来都因为这胆汁和坏血而焦躁。让诺的髋部也有同样的红斑。

下雨了。明天下午出发去桑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