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8号,晚上10点
D大夫来摄影棚看我拍摄,发现了我脸上的病源自于弧光灯所产生的人工阳光的照射。这并不令我惊讶,八年前,在萨莫瓦(Samois)水边晒伤后,我左眼也出现过同样的红肿。
那些出现同样病症的机械师,用土豆片敷在脸上疗伤。下雨。我在商人的大厅拍摄与显贵们的戏。埃斯科菲很贴切地将之归为“解剖学的课程”。(在姐姐们的房间)美女看到父亲与显贵们进门的镜头。镜头——在此之前的——阳台和楼梯之间的栏杆上从高处看进门处。下午,我把五个场景并成一个大镜头。对于蒂凯(Tiquet)而言难度很高的工作,可我喜欢,当可能的时候,这些机器得快速从一个角色转到另一个角色的大动作。
天啊,我准备结束的。可七点半的时候,我还在拍摄,马赛尔·安德烈得去他的剧场了。剩下一个镜头。我明早拍。(令人生厌的一天。制呢商人在壁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