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2月2日

1946年2月2日

几天来我把圣·毛利斯和电影放在了一边。由于不停地剪切,在故事中后退,前进,我什么也看不到了。一切都显得那么枯燥无味,没完没了。奥雷克在工作,计算着他音乐该有的长度。

电影成了一种烦扰,令人生厌。晚上,我咳嗽。我梦想着这咳嗽是剪辑中的一个错误,我可以切除,粘贴,把这咳嗽移到别处,我就可以安然入睡了。我醒来,咳嗽,迷迷糊糊之间梦境继续。我“剪辑”着我的咳嗽,却没法把它放到一个好的位置上。因为有这样的梦,以及没法回复信件,没法思考诗篇,我决定中断夜晚的这种生存方式。伊贝里亚为同期录音备好了胶带,给我电话。而我,暂戒了这部影片,助理《可怕的父母》的工作。演员和罗尔夫人有点埋怨我。他们感觉我像是隆城的囚犯。

今天早上,我到迪西纳(Discina)为片头字幕的事找奥林,为衔接的事找阿勒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