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一夜,没有睡着。我的脸颊被一种不知名的细菌吞噬着。我的牙龈被另一种细菌侵蚀。无可避免的灾难感。我想坐波尔韦的车去牙医和医生那边转一下。他应该会来拉雷吃午饭。
今天早上,我本以为会忍受着,坚持着,直到所有镜头拍完。可天哪,下雨了。而我们还剩下昨天那场戏里的两个镜头和鹿那整场戏。如果下雨,这是不可能的。时间分分秒秒在浪费着,电工师们无法安装灯具。马雷和约赛特已到了现场。我会在九点钟的时候去跟他们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