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晚上

星期四晚上

按部就班、顺畅的工作。拍了美女在大厅第一次晚餐的整场戏。靠小吊车在空中的活动完成了绕桌边与一个活的女像柱靠壁炉的镜头,还有野兽从约赛特的座椅后离开。野兽走进拱门,最后一次转过身,关上了铁栅栏。人们看着他在那后面消失。

贝拉尔在这里。他给约赛特(用人造玉石和鸵鸟毛)做发型,摆弄好让诺的披风。让诺又恢复了野兽妆容的性格。他拒绝吃午饭。我们强制给他带了肉糜和土豆泥。

与贝拉尔一起察看走廊,看我们想放雕像的位置以及美女房间的缺陷。让诺提议我去布鲁赛尔演《可怕的父母》(Les Parents Terribles),而不是去演那出准备工作过于冗长的《雷诺和阿尔密德》(Renaud et Armide)。他打了电话给布雷(Bray)和多尔齐亚(Dorziat)。日期有困难。

我的皮肤发干,肿胀,瘪下去,皱起来,再鼓起。那些疖子想要重生。分分秒秒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