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三足斝形器
第一式 联裆足,细颈,纯缘外坡,唇向外,下体如黑陶遗址出土之“鬻”或潼关一带新石器时代末期之单耳鬲(图8〔4〕)[5],上身向内紧缩成高颈形,纯缘坡向外,身旁一鋬,上端扣入颈部,下端贴于一足上段。口缘两柱,位置在其他两足之上。
这一式的斝,在有图录的金文著录中得到三十四例。它们的文饰,差异颇多,又可以分为两型,第二型再分为四支型:
(1)素鋬型:鋬是全素的,腹部和颈部有弦纹(图9〔1〕)。
(2)兽头鋬形:
A.素体型:鋬上端塑成兽头,器身无文饰(图9〔2〕)。
B.弦纹型:鋬如素体型,器身如素鋬型(图9〔3〕)。
C.半装型:颈部装有花纹,腹以下弦纹(图9〔4〕;图10〔1〕)。
D.全装型:除足跟和柱外,全身及鋬与柱顶均有装饰(图9〔5〕)。
第二式 分立足,平底杯身,有底折,纯缘坡向外。此式见于著录者,只有二例:一见《博古图录》(图8〔3〕),一见瑞典皇室收藏目录(图9〔6〕;图10〔2〕)。两器形制极类似,鋬和柱的构造亦同,各有花纹一周;但《博古图录》中一器的文饰,有连续圈纹作成之花边,瑞典一器则无。两器的鋬都是素的;鋬弓向外的一面,中有范线一条,上下行。瑞典一器的鋬上端较高。此外,两器没有结构上的区别。
第三式 分立足,深盆形;平底或凸底,有底折;双层周壁,外表作折叠状;纯缘坡向外,唇向外。
这一式的器身周壁,下半较粗大,腰向里折,上半如一扩大之颈部,与纯缘紧接;唇部坡向外。这一式见于著录的,共得五十二例。按照花纹的分布和形制的差异,可分为两型九支型。
(1)素鋬型,有下列五支型:
A.矮柱,周壁上层弦纹三道(图7〔8〕)。
B.矮柱,单层花纹;花纹在上层,或在下层(图11〔1〕)。
C.矮柱,双层花纹(图11〔2〕;图10〔3〕)。
D.高柱,双层花纹(图11〔3〕)。
E高柱,全装花纹(图11〔4〕)。
(2)兽头鋬型,有下列四支型:
A.矮柱,双层花纹(图11〔5〕)。
B.高柱,桶帽钮,双层花纹(图11〔6〕)。
C.高柱,桶帽钮,全装花纹(图12〔1〕)。
D.高柱,鸟体钮,双层花纹(图12〔2〕)。
第四式 分立足,圜底,大肚高颈瓶形身,纯缘外坡。只一例,兽头鋬,弦纹三周,矮柱(图12〔3〕;图10〔4〕)。[6]
第五式 分立足,圜底簋形身,外转纯缘;纯缘下大半均有粗短或较细长之颈部,有带盖者,共得十五例,分两型,第二型再分两支型。
(1)素鋬型:细颈,身部有近球状者或扁圆形;单层花纹;颈部有加弦纹者,或加山纹(图12〔4〕)。
(2)兽头鋬型:颈部较(甲)粗大,或仅保微迹;纯缘外坡。
A.矮柱,身上花纹,或带盖(图12〔5〕)。
B.高柱,全装花纹(图12〔6〕;图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