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高等教育的内涵发展时期（2011—2018）
1999年“大扩招”以来，我国高等教育主要采取了外延发展的方式，增加高校数量，扩大办学规模，新建学科专业，扩大校园面积，扩建基础设施，引进新的教职员工，带来了高等教育井喷式的快速扩张，满足了数以千万计的群众接受高等教育的需求。在规模扩张达到一定程度之后，高校发展必须发生转变。所以，从外延发展转向内涵发展是一种必然的选择。高校教育的内涵发展就是更加注重人的全面发展，更加注重教育文化的充分发展，更加注重教育与经济社会的协调发展。
（一）《宁波市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2011—2020）》
当前，世界正处于深入发展与持续变革时代，我国也正处于全面深化改革和转变经济发展方式阶段，国家“十二五”规划中，明确提出发展之路由外延扩张转变到内涵发展。关于教育的内涵发展最早出现在2010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中。该文件提出：把提高质量作为教育改革发展的核心任务。树立科学的质量观，把促进人的全面发展、适应社会需要作为衡量教育质量的根本标准。树立以提高质量为核心的教育发展观，注重教育内涵发展，鼓励学校办出特色、办出水平，出名师，育英才。建立以提高教育质量为导向的管理制度和工作机制，把教育资源配置和学校工作重点集中到强化教学环节、提高教育质量上来。制定教育质量国家标准，建立健全教育质量保障体系。加强教师队伍建设，提高教师整体素质。
2012年教育部发布的《关于全面提高高等教育质量的若干意见》（简称“高教30条”）所提出的内涵式发展要求就是办学规范要求。“高教30条”开宗明义，第一条就是坚持内涵式发展，并对内涵式发展的含义进行了解释，主要包括：树立科学的高等教育发展观，牢固确立人才培养的中心地位，坚持稳定规模、优化结构、强化特色、注重创新，走以质量提升为核心的内涵式发展道路。稳定规模，保持公办普通高校本科招生规模相对稳定，高等教育规模增量主要用于发展高等职业教育、继续教育、专业学位硕士研究生教育以及扩大民办教育和合作办学。优化结构，调整学科专业、类型、层次和区域布局结构，适应国家和区域经济社会发展需要，满足人民群众接受高等教育的多样化需求。强化特色，促进高校合理定位、各展所长，在不同层次不同领域办出特色、争创一流。注重创新，以体制机制改革为重点，鼓励地方和高校大胆探索试验，加快重要领域和关键环节改革步伐。按照内涵式发展要求，完善实施高校“十二五”改革发展规划。从2010年提出注重内涵发展，到2012年提出“走以质量提升为核心的内涵式发展道路”，标志着我国高校内涵发展政策已经成熟。
根据《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浙江省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宁波市出台《宁波市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2011—2020）》（以下简称《规划》），明确了宁波市“十二五”期间高等教育发展的目标、任务及实现路径。
《规划》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坚持教育优先发展、服务发展、均衡发展、创新发展、率先发展，以教育转型提升为主线，以推进公平为重点，以提高质量为核心，以改革创新为动力，形成结构合理、体系完善、充满活力的现代国民教育体系，计划2015年预算内教育经费支出占地方财政支出的18％。2015年高等教育每万人在校大学生数达到267人，在甬研究生8000人。着力发展内涵提升的高等教育。坚持“稳定规模、优化结构、提升内涵、强化服务”的策略。推进特色发展、错位发展。优化专业结构，加大扶持服务型重点学科、专业建设。优化层次结构，大力发展研究生教育。优化人才培养模式，着力推进以提高质量为核心的内涵建设。加强应用技术研究及成果转化。
提高教育服务经济转型提升的贡献度。加强服务型学科专业建设。调整和优化高校、职业学校学科专业结构，积极培育与宁波支柱产业及新材料、新能源、新装备、海洋高技术等战略性新兴产业紧密相关的学科专业。到2015年，基本建成20个特色学科、20个品牌专业。到2020年，一批特色学科的科研和教学水平达到国内领先水平。推进高校实验室与企业共建共享，争创5～10个国家级、省级重点实验室。搭建科研成果转化平台。建成完善的科研成果转化机制和配套服务体系，积极参与解决地方经济发展中的重大科研攻关项目。设立政府专项科研奖励基金，资助申请国家专利、技术标准及科技成果等。在高教园区加快科技创新创业孵化基地建设，充分运用税收、信贷政策，开展项目孵化和中试培育，使高教园区成为集科技成果转化基地、高新技术企业孵化基地、产学研结合基地和创业创新人才培养基地为一体的科教城。实施职业技能提升培训。加快培育和发展高端培训市场，大力引进一批国（境）内外高端职业资格认证机构和紧缺人才培训项目。以学习型企业建设为载体，强化员工的岗位培训，使企业职工每年全员培训率达到60％以上。
提高高等教育人才培养水平。优化人才培养结构。建立高校专业设置、人才培养与产业结构、社会需求相挂钩的评估、咨询机制。积极推进“卓越工程师”培养计划，大力发展研究生教育，推行产学研联合培养硏究生的“双导师制”。建立高校与科研院所、行业企业、科技园区联合培养人才的机制，开展智慧产业人才培养基地建设。推进高校教学联合体建设，实行资源共享、教师互聘、课程互选、学分互认。全面推行学分制和弹性学制，推行主辅修制、双专业制、多项技能等级制。探索学校发展新机制。积极引导在甬高校正确定位、错位发展。支持宁波大学建成国内一流地方综合性大学，宁波诺丁汉大学建成中外合作办学的示范高校，宁波职业技术学院建成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高职院校。大力发展若干学科或专业、具有国内领先水平的本科院校以及与宁波经济社会发展、产业结构特点相吻合的特色高职院校。支持大学生就业创业，探索大学生创业载体和模式，完善大学生就业创业的扶持政策，成立高校就业创业指导中心，开设创业课程，建立大学生创业风险基金，制定《宁波市大学生研究和创业奖励办法》，在高教园区内启动建设大学生创业实践基地，鼓励和引导大学生参与企业科技创新活动和自主创业实践。
积极开展与知名高校、研究机构的合作。进一步推进与中国科学院、中国社会科学院、浙江大学等知名科研院所的战略合作，联合建设研究基地和研究中心，联合培养研究生，创建以材料学等为主的国家级重点学科，举办高层次学术论坛和培训。充分发挥“中国城市教育竞争力研究中心”作用，打造城市教育竞争力。
研究品牌。实施高等教育强校项目。推动高校与部省、地方、企业的紧密合作，分类实施共建计划，推动特色发展。加快科技领军人才培养和创新团队建设，制定学科专业领军人才引进标准，健全高层次人才使用和奖励制度。发展1～3所学科、专业在国内外具有一定影响的高等院校，建成20个特色学科和20个品牌专业。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超过60％。力争硕士点、博士点有较大幅度增加。争取2015在甬研究生数突破8000人。
加强教育科研。大力推进科研兴教。加大对教育科研工作的政策和经费支持力度，探索建立集教学科研和培训于一体的机构。整合教科研力量，推动高校、教科研等专业研究机构与中小学建立教科研共同体。完善市、县（市）区、校三级科研网络，调动广大教师参与教育教学研究的积极性，建设一批教科研示范学校，规范各级各类科研项目立项和评奖的管理制度。
推进现代大学制度建设。落实学校办学自主权，完善学校内部治理结构。完善党委领导、校长负责、教授治学的民主管理的现代大学治理结构。建立健全由行业企业、专家学者等代表参加的董事会、理事会等多种形式的决策议事制度。发挥学术委员会在学术研究、学科建设、学校发展等方面的作用。积极稳妥地推进高校人事制度改革，完善分配激励机制。推进高等学校后勤社会化改革。[22]《宁波市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2011—2020）》为这一时期宁波高等教育的发展提供了政策指引。
（二）高等教育结构持续优化，内涵建设成效显著
2011年宁波市高校以宁波市“十二五”着重发展教育为契机，实现了高校办学结构的不断优化，高校学科专业建设的不断增强，高校科技创新平台和教学基地的不断增加，极大地提升了办学水平和教学质量，高等教育的内涵建设成效显著。
首先，在办学机构方面，2011年宁波大学积极主动抓住国家和浙江省大力发展海洋经济的机遇，促成国家海洋局与宁波市政府签署共建宁波大学协议，并成立了海洋学院，加强海洋学科建设和人才培养，服务地方海洋经济发展。该校在2010—2011学年浙江省普通高等学校本科教学业绩考核中跻身省内高校排行榜第二名，全年新获省级优秀硕士论文数量继续保持省属高校前列。浙江万里学院被确定为“服务国家特殊需求人才培养项目”硕士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试点单位，成为全国学士学位授予单位中首批开展培养硕士专业学位研究生试点工作的高校之一，授权的两个工程领域分别为物流工程和生物工程，填补了在甬高校在这两个领域高层次专业人才培养的缺口。浙江万里学院和宁波大红鹰学院被列为浙江省计算机类专业培养服务外包人才七所试点学校之一。浙江医药高等专科学校承担的国家级药物制剂技术专业教学资源库建设项目获教育部立项。宁波卫生职业技术学院被确定为国家高等职业教育护理专业教学资源库项目建设团队成员单位。2017年浙江万里学院被教育部学校规划建设发展中心确认参与“高校数字媒体产教融合创新应用示范基地”首批试点，入选教育部办公厅公布的第二批深化创新教育改革示范高校名单。浙江大学宁波理工学院连续三年入选“红点”设计亚太区最佳大学排行榜。宁波工程学院院士工作站晋级为省级院士工作站。宁波职业技术学院、浙江纺织服装职业技术学院、浙江工商职业技术学院3校入选省首批重点（优质）高职院校。
其次，在学科专业建设方面，在“十二五”期间，宁波大学的水产学科获批“十二五”第一批省重中之重一级学科，该学科建设水平位居全国第四。另外，全市高校43个学科获批“十二五”省高校重点学科，其中宁波大学20个、宁波工程学院6个、浙江大学宁波理工学院3个、浙江万里学院4个、宁波诺丁汉大学2个、公安海警学院3个、宁波大学科技学院1个、宁波大红鹰学院4个。宁波大学努力强化学科优势特色，着力构建以国家重点（培育）学科和省重中之重学科为目标的省、市、校三级学科建设体系。2011年已拥有2个一级学科博士点，17个二级学科硕士点，学校通过自主设置二级学科，用于研究生培养的博士学位授权二级学科达到了6个，硕士学位授权二级学科达到了86个。此外，全市高校22个专业获批为浙江省本科院校“十二五”优势专业建设项目，其中宁波大学13个、宁波工程学院2个、浙江万里学院4个、宁波诺丁汉大学1个、公安海警学院1个、宁波大红鹰学院1个。2011年，浙江工商职业技术学院、浙江医药高等专科学校各获2项中央财政支持专业建设项目，宁波职业技术学院、浙江纺织服装职业技术学院、宁波城市职业技术学院、宁波卫生职业技术学院各获2项教育部“高等职业学校提升专业服务产业发展能力”专业建设项目。同年，全市高校新增专业10个，分别是宁波大学新增新闻学、光电信息工程2个本科专业，宁波诺丁汉大学新增工业设计本科专业，宁波工程学院新增统计学本科专业，宁波大红鹰学院新增广告学、软件工程、工商管理3个本科专业，浙江万里学院新增软件工程、建筑学2个本科专业，浙江大学宁波理工学院新增应用化学专业。2017年9月21日，教育部、财政部、国家发改委印发《关于公布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高校及建设学科名单的通知》，宁波大学入选世界一流学科建设高校，其力学学科为一流建设学科。宁波大学的工程学等4个学科（新增2个）进入全球ESI（基本科学指标数据库）前1％。同年，宁波诺丁汉大学化学工程与工艺、材料成型及控制工程专业入选“十三五”省一流学科建设名单，其财务管理专业获批浙江省“十三五”优势本科专业。
再次，在高校科技创新平台和教学基地建设方面：2011年，宁波市高校共有科技创新平台（含重点实验室、工程中心、研究基地）国家级6个，省部级22个，市级58个。其中，新增的国家级科技创新平台“宁波大学海洋生物技术与工程实验室”获批为国家地方联合工程实验室。新增的省级科技创新平台为宁波大学与浙江大学宁波理工学院联合申报的“浙江省零件轧制成形技术研究重点实验室”，获批为省重点培育实验室。浙江万里学院“水产种质资源高效利用技术研究”获得浙江省重点实验室培育单位立项，“浙江省水产品加工技术研究联合重点实验室”获得正式立项。由宁波大学和中科院宁波工业技术研究院联合建设的宁波高等技术研究院大楼正式启动，主要用于宁波高研院创新技术研发、科技成果转化和科技创业、专业人才培养等。宁波工程学院与浙江大学科教发展战略研究中心联合成立工程教育研究中心。2011年浙江大学宁波理工学院成立了海洋技术研究院。2011年宁波市本科院校共有国家级教育教学基地7个，省级实验教学示范中心和实践教学基地45个，高职院校共有中央财政支持的职业教育实训基地16个，省级高职高专院校示范性实训基地27个。新增中央财政支持建设实训基地为宁波职业技术学院机电一体化技术实训基地、浙江工商职业技术学院影视动画实训基地、宁波城市职业技术学院电子信息实训基地、宁波卫生职业技术学院医疗美容技术实训基地等4个。浙江工商职业技术学院模具数控实训基地被评为省示范性实训基地。2017年宁波市智能制造学院、全国跨境电商产教联盟和“丝绸之路商学院联盟”在宁波成立。此外，还成立了多所研究机构，如宁波大学教师教育学院成立海洋教育研究中心，宁波大学海洋信息感知与传输国际合作联合实验室获教育部国际合作联合实验室立项，宁波工程学院与中国科学院武汉岩土力学研究所共建岩土力学与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宁波工程学院工程软土实验中心。
（三）深化服务型教育体系建设，服务社会经济发展能力明显增强
“十二五”期间，宁波市各高校在服务型教育体系建设的推动下，持续开展了教学改革，紧贴地方产业发展趋向和企业发展需求，调整专业设置、更新课程内容、改进教学方法，积极推进工学结合、校企合作。与此同时，在甬高校还积极创新服务载体，继续推进应用型专业人才培养基地建设，不断深化服务型教育重点专业建设，搭建了一批公共服务平台，引进了一批高端培训机构或项目，使教育对经济社会的学习服务、知识贡献和人才支撑能力进一步增强。
这一时期，宁波高校人才培养和学科专业建设紧贴地方经济动脉，企业参与高校人才培养的全过程，宁波市高校人才培养模式进一步优化，逐步形成了学校、企业、政府“三方联动”，合作办学、合作育人、合作发展、合作就业“四项合作”，具有鲜明区域特色的应用型人才培养新模式，服务地方、服务企业更加有为，更加有力。宁波大学围绕面向省、市海洋经济和智慧产业等层次人才培养需求，加强研究生培养机制、培养模式及培养质量评价标准等方面的改革探索和实践，学校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试点获省级立项并启动相关试点工作，参与了宁波市海洋产业人才培养基地建设等规划论证。宁波工程学院大力推进“卓越工程师计划”试点工作，召开了“卓越工程师教育培养计划”推进大会和全市本科院校推进“卓越工程师计划”现场会，制订“卓越工程师教育培养计划”，实施“卓越工程师海外实习计划”。浙江万里学院积极推行的“校企合作行业人才特色班”，先后与中国电信、中国移动通信、中国建设银行宁波分行等众多知名企业开展人才培养合作。宁波大红鹰学院与长城企业战略研究所、宁波神化化学品有限公司合作，正式启动大宗商品专业人才试点培养工作，三方共建大宗商品商学院，该试点班成为浙江省高校首个大宗商品专业人才试点班。
宁波职业技术学院积极构建由政府、行业协会、产业园区、大型企业和学校等相关单位代表组成“产教共同体”机制，探索中高职一体化人才培养模式改革项目被列入国家高职教育改革与创新试点。浙江工商职业技术学院完善“总部—基地”办学模式，在加强宁海产学研基地建设的基础上筹建徐霞客旅游学院，初步建立了慈溪产学研基地。宁波城市职业技术学院把服务外包作为专业建设和特色培养的重点，积极探索以人才培养、外包企业职工内训、社会培训功能为一体的服务外包人才培养（训）模式，学院被列为第六批浙江省级国际服务外包人才培育基地。宁波数字科技园作为宁波首家服务外包人才培训基地，平台服务功能日趋完善。园区以宁波职业技术学院作为载体，大力推进区校、园校、校企间的产学研结合，2011年园区共有企业175家，服务外包企业达到24家，新入驻大学生创业企业15家，引进了中青影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巩固园区在智慧产业和文化产业领域的区域领头羊地位，培养服务外包人才800次。
此外，高校国际交流与合作办学不断拓展。2011年，宁波市教育局、科技局、宁波诺丁汉大学和英国诺丁汉大学四方签订协议共建国际博士创新研究中心。宁波城市职业技术学院和澳大利亚西悉尼技术与继续教育学院建立宁波城市职业技术学院中澳合作技术与继续教育学院（简称宁波TAFE学院）获浙江省政府批准，学院首期开设金融管理与实务、市场营销、报关与国际货运3个专业，招生纳入国家普通高校招生计划，在校生规模1350人。宁波大学与法国昂热大学合作，成立了中欧旅游与文化学院，设立国际工商管理大类（含四个全英文专业）并开始招生。宁波职业技术学院引入中意合作项目，成立了宁波职业技术学院——LABA艺术学院，中意合作项目设计师工作室入驻数字科技园。浙江纺织服装职业技术学院成立了中英纺织服装产学研合作中心。2017年教育部批准宁波大学与法国昂热大学合作共建宁波大学昂热大学联合学院。
（四）科技创新能力不断增强，产学研合作持续深入
2011年宁波市高校教师获得国家省、市科技成果奖146项，其中省部级30项，省厅、市级116项。宁波市高校共有14项成果获浙江省第十六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分別为一等奖2项，二等奖1项，三等奖11项，其中宁波大学获得11项，获奖数列省属高校第三；共有12项成果获2011年浙江省科学技术奖，分别为二等奖4项，三等奖8项；共有33项成果获2011年浙江省高等学校科研成果奖，分别为一等奖2项，二等奖13项，三等奖18项，其中宁波大学获得19项，获奖数列省属高校第一。宁波大学体育学科2项成果首次获得国家体育总局体育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一等奖和二等奖。宁波大红鹰学院1项成果首获中国机械工业科学技术奖二等奖。浙江纺织服装职业技术学院1项成果荣获中国纺织工业协会“纺织之光”科技进步二等奖。该年，宁波市高校国家级高水平研究项目和成果取得重大突破。宁波大学“移动互联网智能终端应用中间件开发（应用部分）”项目首次获国家科技重大专项课题立项，资助经费427万元。浙江大学宁波理工学院“基于潮流能、波浪能耦合的海岛独立发电、制淡系统研究与试验”项目首次获得国家海洋局海洋可再生能源专项资金350万元。2011年宁波市高校教师共发表学术论文6761篇，其中被SCI收录580篇、IE收录1453篇、其他重要索引收录330篇；发表在一级核心刊物上的论文1679篇；出版学术著作210部。
十二五期间，宁波市高校产学研合作逐步深化，以战略合作为依托，推进产学研联盟建设，在传统产业技术升级、新兴产业科研创新等方面发挥了积极而重要的作用。首先，产学研成果不断创新突破。宁波大学和浙江工商职业技术学院荣获“2011年中国产学研合作促进奖”，宁波大学“染整定型机废热回收与烟气净化技术和设备的研发应用”项目获“2011年中国产学研合作创新成果奖”。浙江工商职业技术学院宁海产学研基地荣获“中国模具产学研合作创新示范基地”称号。宁波城市职业技术学院“产学研全方位合作，打造校企合作人才培养新模式，以IT服务外包人才培训基地为平台”案例成功入选中国高校产学研合作十大优秀案例。其次，科研成果转化与应用成效显著。宁波大学科研团队在宁波鑫亿鲜活水产有限公司实施的“三疣梭子蟹抗溶藻弧菌品系单体筐养高产技术”，使梭子蟹养殖成活率超过70％，亩产量超过400千克，是目前土塘养殖产量的8倍以上。宁波诺丁汉大学创新团队研制低碳汽车零部件，获市科技局科技项目资助经费900万元，并与敏实集团有限公司、双林汽车部件股份公司等龙头企业以及中科院宁波材料技术与工程研究所等合作推进成果产业化。浙江大学宁波理工学院机械电子工程学科团队，成功研发了全自动燃气阀门检测流水线，在全省首创性地解决了国内燃气阀门行业检测手段落后的共性问题。最后，产学研合作载体不断创新突破。宁波大学与宁波市经信委、教育局、科技局以及宁波港集团有限公司、宁波杉杉集团有限公司等21家地方龙头骨干企业成立校企合作委员会。浙江工商职业技术学院、浙江工业大学之江学院和宁波市华宝塑胶模具有限公司三方在宁海产学研基地联合成立“宁波模具产学研创新中心”。宁波工程学院与杭州湾新区建立全面战略合作关系，参与筹建中外合作的汽车学院及汽车研究院。宁波城市学院牵头组建了由地方部门及40多个服务外包企业组成的宁波南部新城服务外包产学研联盟。
（五）积极推进学生就业创业工作，提升学生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培养
十二五期间，宁波市高校不断创新人才培养模式，重视创新创业机制建设，积极营造创新教育的良好氛围，努力培养学生创新实践能力，大学生创新创业工作在实践过程中不断自我完善、自我创新，并取得了显著成效。
2011年，宁波大学生获国家和省级学科竞赛奖达到103项，特别是在全国挑战杯”大学生课外科技作品竞赛上取得重大突破，获一、二、三等奖共6项，并以全国排名第41位的成绩进入发起高校行列。宁波工程学院学生团队在“三井化学杯”第五届大学生化工设计竞赛全国总决赛上，从全国百多所高校三百多个团队中脱颖而出，获得第五届大学生化工设计竞赛全国总决赛一等奖。浙江大学宁波理工学院选送的作品荣获2011年德国工业设计“红点设计概念奖”，此前，仅清华大学、浙江大学、江南大学等为数不多的国内高校获此殊荣。浙江万里学院被授予全国KAB创业教育基地，该校“创业训练营”项目荣获教育部校园文化品牌优秀奖，宁波职业技术学院一个创业项目获得“甬商发展投资基金”100万元的风险投资，该校在2011“华宝杯”全国职业院校模具技能大赛上获得冠军。浙江工商职业技术学院学生科技竞赛成绩创历年最好，451人获得省级及以上奖项199项，在全国商科院校技能大赛中获得5个一等奖和3个二等奖的优异成绩，综合成绩名列全国参赛的38所商科类高职高专院校前列。浙江纺织服装职业技术学院学子连续三届获全国服装类高职技能大赛金奖。
2011年宁波市政府出台《关于进一步推进大学生自主创业的通知）（甬政办发〔2011〕151号）把创业扶持范围扩大到在校大学生和毕业五年内的毕业生，对自主创业大学生给予创业、场租、社保、创业带动就业奖励等补贴，为在甬及来甬创业的大学生提供力度更大的政策支持。当年，宁波市已建立大学生创业园、创业基地13家，园区内有大学生创办企业469家，吸纳就业人数2900余人。
宁波市进一步加强创业指导和服务，全力支持大学生创业，十二五期间新建立了5家市级大学生创业园：鄞州区大学生创业园、北仑区大学生创业园、镇海区大学生创业园、余姚市科创中心大学生创业园、宁波大学大学生创业园，320余名大学生创立282家企业，带动就业1100多人。为提高大学生创业能力，宁波市还评审出3家市级大学生创业培训基地，分别是浙江万里学院、宁海县高级职业技术中心学校、宁波职业技术学院。此外，宁波市加大高校毕业生到农业生产领域就业的政策扶持力度，勇投“农门”的大学毕业生比例不断攀升。据宁波市农业局统计，2011年在宁波市各级农业龙头企业和农民专业合作社以及各类农业经营主体就业、创业的大学毕业生总数已超过4000人，位列全省第一。
【注释】
[1]［美］伯顿·克拉克.高等教育新论：多学科的研究［M］.王承绪，徐辉，郑继伟，等译，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2001：49.
[2]梁启超.变法通议［M］.上海：中华书局，1936：10.
[3]张菊霞.近代宁波职业教育发展嬗变及其特征研究［J］.职教通讯，2014（13）.
[4]竺菊英：近代宁波商业发展述评［J］.商业经济与管理，1995（1）：65.
[5]张彬.浙江教育史［M］.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2006：673.
[6]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教育工作的指示［R］.人民日报，1958-09-20.
[7]宁波市教育委员会.宁波市教育志［M］.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6：219.
[8]宁波市教育委员会.宁波市教育志［M］.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6：211.
[9]《中国教育年鉴》编辑部.中国教育年鉴（1949—1981）［G］.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4：51.
[10]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邓小平文选（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21.
[11]中共宁波市委党史研究室.中共宁波市委文件选编（1978.12—1983.12）［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5：277.
[12]潘懋元，刘海峰.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高等教育）［G］.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7：825.
[13]钱穆.文化与教育：改革大学制度议［M］.上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9：61.
[14]何东昌.中华人民共和国重要教育文献（1976—1990）［M］.海口：海南出版社，1998：1601.
[15]何东昌.中华人民共和国重要教育文献（1976—1990）［M］.海口：海南出版社，1998：2278.
[16]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20.
[17]《国务院宁波经济开发协调小组会议纪要》（第一期），1985.
[18]中共宁波市委党史研究室.中共宁波市委文件选编（1989—2002）（上）［M］.宁波：宁波出版社2015：193.
[19]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N］.中国青年报，1999-02-25.
[20]宁波教育委员会.宁波教育年鉴［M］.1999：51-58.
[21]李岚清.李岚清教育访谈录［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3：119.
[22]宁波教育委员会.宁波教育年鉴［M］.2011：38-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