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謝尔策尔先生的声明

8.安·謝尔策尔先生的声明

安·謝尔策尔先生自三十年代起就参加工人运动,享有声誉,1860年4月22日从倫敦写信給我:

“尊敬的公民:

在福格特小册子的卑鄙謊言和无耻誣蔑中,有一处涉及我个人,我不能不对此提出抗議。在6月2日‘瑞士商业信使报’第150号的附刊上刊印的文件第7号中这样說:‘我們知道,目前倫敦正在采取新的步驟。有安·謝·……签名的信件从該地寄給各个团体和个人等等’。看来,这些‘信件’使卡·福格特先生在他的书中的另一个地方这样写道:‘今年(1859)年初似乎出現了政治宣傳的新地盘。这一机会立刻被利用来尽可能地重新贏得一些影响。这方面的策略多年来未曾改变。像一支古老的歌曲所說的“誰都一点也不知道”的一个委員会,通过同样完全不为人所知的主席或书記分发信件等等。經过这种方法的試探之后,有几个“流浪弟兄”在一个地区內出現了,他們立即着手組織秘密团体。別人准备損害其名誉的那个协会,却絲毫不知道几个人搞团体的阴謀;甚至以协会名义发出的通訊,协会多半也完全不知道;但是,信中总是說“我們的协会”等等。后来不可避免的、根据截获的文件进行的警察偵訊,也往往是針对整个协会的等等。’

为什么卡尔·福格特先生不把他在文件第7号中所引用的信件全部轉載出来呢?为什么他沒有把他所根据的来源‘探測,一下呢?他本来不难了解,公开的倫敦工人敎育协会公开的会議上指定了一个通訊委員会,我曾經荣幸地被选入該委員会。旣然福格特先生談到不为人所知的书記等等,那末我是很乐于不为他所知的,但是,我可以滿意地說,成千的德国工人都知道我,这些工人从福格特現在所誹謗的人們那里获得科学知識。时代变了。秘密結社的时期已經过去。当工人协会內公开討論各种問題而每次会議都有局外人作为来宾列席的时候,再談論秘密会社或小团体就是荒謬的了。由我签名的信总是起草得任何人也不会因之受到絲毫損害。对我們在倫敦的德国工人来說,重要的只是了解大陆上的工人协会的情緒,創办一家能够捍卫工人阶級利益幷同敌对陣营的雇佣文丐作斗爭的报紙。当然,沒有一个德国工人会想到去为某个波拿巴的利益进行活动,能够这样做的只有福格特之流的人物。我們肯定比福格特先生更为憎恨奧地利的专制制度,但是,我們幷不期望由外国专制君主来使它崩潰。各国人民都应当自己解放自己。福格特先生认为自己有权采取的手段,恰恰是我們用来反对他的阴謀而被他看做是犯罪行为的那种手段,这不是怪事嗎?如果福格特先生断言,他沒有从波拿巴那里領取薪金,办报的錢是从民主派手中得来的,幷且想以此为自己开脫,那末,像他这样有学識的人,怎么能够愚蠢到去指責和怀疑那些关心自己祖国的幸福和为創办报紙作宣傳的工人們呢?

順致崇高的敬意

安·謝尔策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