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艾德門·阿布“一八六〇年的普魯士”

(c)艾德門·阿布“一八六〇年的普魯士”

我在第八章末尾表示了这种看法:艾·阿布的小册子“一八六〇年的普魯士”或如最初用的标題“拿破侖第三和普魯士”,是重新譯回法文的达-达·福格特用德文編写的丹屠小册子的摘要。对这种看法所能提出的唯一怀疑是,这位遭受失敗的喜剧作家艾·阿布根本不懂德文。但是,难道吉耳里compère〔敎父〕不能在巴黎找一位commère allemande〔德国敎母〕嗎?誰可能是这位commère,还是一个謎。大家知道,“一八六〇年的普魯士”这一小册子是作为路易·波拿巴的巴登-巴登之行610的記要发表的;这本小册子应当事先把他的建議吿訴摄政王幷向普魯士說明,像小册子的結束語中所說的,普魯士有十二月二日制度这个《un allié très utile qui est peut-être appelé à lui(Preußen)》《rendre de grands services,pourvu qu'elle s'y prète un peu》〔“非常有用的同盟者,也許,这个同盟者的职責就是替它〈普魯士〉大力效劳,要它稍稍迁就的話”〕。《pourvu qu'elle s'y prète un peu》譯成德文就是:“在普魯士把萊茵省卖給法国的条件下”;这个秘密已被艾·阿布在1860年春天用法文(見第九章“代理机构”)在“民論报”上透露。在这种足以加重別人罪过的情况下,我不应当根据簡单的猜測,就把某人說成是艾·阿布这位失敗的喜剧作家和丹屠出版的小册子的作者的德国提詞人。但是,現在我有权声明,吉耳里compère〔敎父〕的德国commère〔敎母〕不是別人,正是福格特的温存的庫尼貢达——特利尔的路德維希·西蒙先生。对阿布的小册子写过著名的回答的那位倫敦的德国流亡者[229]未必猜到了这一点!611

[1]賀雷西“諷刺詩集”第1卷,第一首諷刺詩。——編者注

[2]克拉林:他胡說八道;
…他給自己擦上
硫磺膏。
卡德龙“神奇的魔术家”第二幕)。——編者注

[3]文字游戏:《abgerundete Natur》旣可理解为“身体肥胖的人物”,也可理解为“智力成熟的人物”;海尔曼律师用的是后一意义。——編者注

[4]見莎士比亚“亨利四世”前篇第二幕第四場。(福斯泰夫在讲述他同一帮恶棍进行械斗的虚构故事时,每提到一次,就把对方的人数加以夸大,而且由于吹嘘得得意忘形,竟一会儿說对方穿的是草綠色衣服,一会儿又說对方穿的是麻布衣服。)——編者注

[5]柏林方言。——編者注

[6]“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这个綽号是送給德国的某一个小議院中或者法兰克福議会中的所有自由主义政党的。我們想永远保存这个綽号。”(波克罕

[7]約·菲沙尔特“关于格朗果施、高亮都亚和龐大固埃諸英豪和老爷的业績与名言的惊臉长篇历史故事”第6章。——編者注

[8]莎士比亚“仲夏夜之梦”第一幕第二場。——編者注

[9]《vol》这个字有两个意思:飞翔和盜窃。(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上加的注。)

[10]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上加的注。

[11]巴尔扎克在其长篇小說“貝姨”中,把克勒維尔描繪为最淫乱的巴黎庸人,这个克勒維尔是以“立宪主义者报”报社主人維隆博士为模特儿描摹出来的。(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上加的注。)

[12]德·日拉丹夫人的話。(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上加的注。)

[13]“可是,坏蛋,在你的胸膛里,沒有信义、忠誠和正直的地位,它只是充滿了臓腑和橫隔膜。”(莎士比亚“亨利四世”前篇第三幕第三場)。——編者注

[14]莎士比亚“麦克佩斯”第一幕第五場。引自麦克佩斯夫人在談到麦克佩斯时說的話:“你充滿了人情的乳臭”。——編者注

[15]“威廉·退尔”第一幕第四場。——編者注

[16]在莎士比亚笔下,酒友們把約翰·福斯泰夫爵士叫做杰克。——編者注

[17]这是无法翻譯的文字游戏:一方面,德文里《Ran-Igel》(“兰刺蝟”)这一个詞同Ranickel(拉尼克尔)这一名字的語音近似;另一方面,德文里的《Schweinigel》这一个字有两重意义:“猪刺蝟”和“卑鄙的东西”。——編者注

[18]尼·伊·薩宗諾夫。——編者注

[19]伊·康·巴布斯特。——編者注

[20]薩宗諾夫的信是用法文写的,在手稿里馬克思引用的是法文原文。——編者注

[21]这里套用了圣經上的說法:把《redlich》(誠实的)改成《rötlich》(微紅的、微紅的东西)。——編者注

[22]尤維納利斯的第一首諷刺詩。——編者注

[23]直譯是:“黑色的野兽”。——編者注

[24]这句話里的拉丁文,是套用味吉尔的长詩“稼穡詩”第2册中的詩句的。——編者注

[25]这里套用了福斯泰夫的話(見莎士比亚“亨利四世”前篇第二幕第四場)。——編者注

[26]“威廉·退尔”第一幕第三場。——編者注

[27]在德文原文中,《verlogen》(“滿嘴撒謊”)和《verlegen》(“为难”)这两个动詞发音近似。——編者注

[28]莎土比亚“亨利四世”前篇第二幕第四場。——編者注

[29]但丁“神曲”地獄篇第二十三首歌。——編者注

[30]我們大家都不反对喝酒,——但說实在的,
这全是一种儿戏:
我知道有这么一个酒徒,
他喝起酒来簡直令人吃惊。
他不滿意大高脚杯,
旣不願用盂形缸,
也不願用大腹杯,
他喝酒都用大桶,
眞不愧为每一个好酒者的崇高典范;
就是大鹿和水牛
也从来不那么大口大口喝。
(引自十三世紀德国的一首打油詩“酒鬼”)。——編者注

[31]指专門放进被捕者中間去的密探,旨在刺探必要的情报(直譯是:公羊)。——編者注

[32]文字游戏:德文里的Wolff是姓,《Wolf》是“狼”。——編者注

[33]莎士比亚“亨利四世”前篇第一幕第二場。——編者注

[34]在我的“揭露”印成之后,我才知道德拉奧德(化名杜普勒)以及普魯士警探貝克曼(当时是“科倫日报”370記着)和佐美尔也都参与了这件事。

[35]雷繆扎。——編者注

[36]文字游戏:Greif,Wermuth和Goldheim(小称是Goldheimchen)是警官的姓;同时《Greif》又有“兀鷹”的意思,《Wermut》又有“苦痛”和“苦艾”的意思,《Goldheimchen》又有“金黃色的蟋蟀”的意思;《Bettelvogt》直譯是:“乞丐总管”,在这里則为“形形色色敗类的保护人”。——編者注

[37]这里套用了莎士比亚的历史剧“亨利四世”前篇第二幕第四場中福斯泰夫的話。——編者注

[38]萊茵兰德尔。——編者注

[39]“带恶臭的或窒息性的炮彈主要用于地雷战。为此要用一般可燃物,但其中包括較多的硫磺和尽可能多的羽毛、兽角、毛发以及某他廢物,把它們放入彈壳内幷附上导火綫。”(伊·克·普呂米克“普魯士皇家炮兵軍官指南”1820年柏林版第一部分(J.C.Plümicke.《Handbuch für die Königlich Preußischen Artillerie-Offiziere》.Erster Theil.Berlin,1820))

[40]我在1853年紐約出版的抨击文章“高尙意識的騎士”378里作了答复。

[41]西塞罗“反对卡提利納的演說集”,引自第一篇演說的第4章。——編者注

[42]在雅科布·費奈迭出版的抨击性小册子“保卫自己和祖国反对卡尔·福格特”(1860年汉諾威版)中,科貝斯第一387叙述說:他“亲眼看到,当我們大家,連同其他四个帝国摄政强迫維尔驣堡政府动用武力、从而使議会能光荣死去的时候,身为帝国摄政的卡尔·福格特竟沒有出面。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当其他四个摄政坐上車子,按約定向会議地点出发,要在那儿同‘殘闕’議会一道对着刺刀挺起胸膛〈大家知道,“殘闕”議会是沒有脑袋的〉时,——卡尔·福格特竟推上車門,向車夫喊道:‘喂,开車吧,車里已經坐滿了,我随后就去!’但当各种危險都已过去的时候,卡尔·福格特来了。”(同上,第23、24頁)

[43]約·菲沙尔特“关于格朗果施、高亮都亚和龐大固埃諸英豪和老爷的业績与各言的惊險长篇历史故事”第3章。——編者注

[44]老貝利是倫敦新門监獄的守护楼的名称。中央刑事法庭設于此处。——譯者注

[45]歌德“浮士德”第一部第十六場(“瑪尔特的花园”)。——編者注

[46]阿盖尔伯爵。——編者注

[47]歌德“迷娘”。——編者注

[48]在德文中《Barrikaden—Fladen》〔“街垒—扁餠”〕这两个字的尾音相同。——編者注

[49]他把他的臀部也变成了喇叭。[但丁“神曲”地獄篇第二十一首歌。馬克思把康內吉塞尔翻譯的但丁的这句詩的德譯文放在脚注里,幷把譯者的姓放在括弧內。]——編者注

[50]“把食物变成粪便的臭皮囊。”(但丁
[“神曲”地獄篇第二十八首歌。]——編者注

[51]埃梅尔曼。——編者注

[52]博伊斯特。——編者注

[53]拉尼克尔。——編者注

[54]在德文中用的动詞是《aufstiebern》,意思是“探出”、“仔細搜寻”,它同警探施梯伯〔Stieber〕的名字发音相似。——編者注

[55]这是拜倫在其小說“唐璜”(第四首歌第九十兰节)中曾經用过的味吉尔的話,意思是“两个坏蛋”;这一用語巳成了普通用語。——編者注

[56]馬克思为了嘲笑席梅尔普芬尼希上面一句話的文法錯誤,在括弧里套用了他稍加改动的法兰克福国民議会反动議員利希諾夫斯基公爵所說的一句話,这位公爵在一次会上說:“对历史权利来說,是不存在任何日期的”(《Für das historische Recht gibt es kein Datum nicht》),就是說,他用了在德語上不許可的双重否定。(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5卷第416頁)席梅尔普芬尼希犯了同样的錯誤。——編者注

[57]法倫斯泰尔是傳立叶所設計的社会主义移民区;伊加利亚是卡貝給自己的理想国和后来他在美洲創立的共产主又移民区所起的名称。(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1888年英文版上加的注。)
国內移民区(Home-colonies)是欧文給他的示范性的共产主社会所起的名称。法倫斯泰尔是傳立叶所設計的社会宮的名称。伊加利亚是具有卡貝所描繪的那种共产主义制度的烏托邦幻想国。(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1890年德文版上加的注。)

[58]契尔奈尔。——編者注

[59]我看到一个髒鬼滿头都是汚粪,
以致看不出他是僧侶还是俗人,
他向我咆哮:“你为什么老爱瞧着我,
难道我比別人更汚秽!?”
但丁
[“神曲”地獄篇第十八首歌。馬克思在引证康內吉塞尔的德譯文时,在脚注里注明了譯者的姓。]——編者注

[60]直譯是:“凶猛的野兽”。——編者注

[61]席勒“威廉·退尔”第一幕第一場。——編者注

[62]这是发音近似的文字游戏:《Central-Märzverein》是“中央三月同盟”,《Central-Commerzverein》是“中央商务同盟”。——編者注

[63]秦波拉索峰是南美科迪勒拉山脉的最高峰之一。粗卤无礼的秦波拉索峰,意即粗卤无礼到了极点。——譯者注

[64]文字游戏:Reh〔雷〕是姓,《Reh》是“小鹿”。——編者注

[65]約翰大公。——編者注

[66]馬克思嘲笑福格特用錯了动詞形态。——編者注

[67]这里套用了烏朗特所写的詩“歌手的詛咒”中的一行(原詩是:“他所說的——都是鞭策”)。——編者注

[68]奧地利的君主,慷槪又好施,
就像柔和的如絲細雨,
撫摩着人們和大地。——編者注

[69]科貝斯第一在我們已經提过的雅科布·費奈迭写的抨击性小册子里叙述說:“在圣保罗敎堂举行的一次会議上,即在加布里埃尔·里謝尔发表了关于皇帝的演說以后受到加格恩的拥抱的那次会議上,当卡尔·福格特用一种譏笑人的慷槪激昂的神情大喊大叫地去拥抱議員戚美尔曼时,我向他喊道:‘別要这一套頑童的鬼把戏了。’于是,福格特认为必須用挑衅性的駡人話来侮辱我一頓;可是当我要求他决斗时,他却通过一位朋友的长期斡旋,厚着臉皮收回了对我的侮辱。”(同上,第21、22頁)

[70]福格特后来为他的紐倫堡的功績辯解說,因为“他本人的安全得不到保障”。

[71]普劳图斯“迦太基人”第一幕第二場;这是一个女侍說的一句話,她抱怨她枉然給自己抹了芬芳的油。这里是文字游戏:Ohly(奧利)这个名字和拉丁字oleum(油)的发音相似。——編者注

[72]文字游戏:《schief》是“斜”的意思,但同某些动詞連用也有“坏”的意思。——編者注

[73]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第一幕第四場。——編者注

[74]福格特当然要把“馬克思集团”对帕麦斯頓勛爵的攻击归之为我仇視他这位自命不凡的人物和他的“朋友”(“主要著作”第212頁)。因此,应当簡略地談一下我同戴·烏尔卡尔特及其政党的关系。烏尔卡尔特关于俄国的和反对帕麦斯頓的著作使我感到兴趣,但沒有使我信服。为了取得对这个問題的确定看法,我仔細地分析了“汉薩德的議会辯論”和1807—1850年的外交藍皮书444。这一硏究的最初成果就是在“紐約論坛报”上发表的一系列社論(1853年底)。在这些文章中我根据帕麦斯頓同波兰、土耳其、切尔克西亚等等的会談,证明他同彼得堡內閣有联系。此后不久,我把这些文章轉載于由厄內斯特·琼斯編輯的宪章派机关报“人民报”上,幷且又增加了关于帕麦斯頓活动的几段445。同时,“格拉斯哥哨兵”也轉載了这些文章中的一篇(“帕麦斯頓与波兰446),这篇文章引起了戴·烏尔卡尔特先生的注意。在我同他的一次会面之后,他說服了塔克尔先生在倫敦以小册子的形式出版这些文章的一部分。这些反对帕麦斯頓的小册子,后来以不同的版本共出了15 000—20 000册。鉴于我对論述卡尔斯的陷落的藍皮书进行了分析(載于1856年4月倫敦的宪章派报紙),設菲尔德的外交事务委員会曾来信对我表示感謝(見附录7)447。在翻閱英国博物館保藏的外交手稿时,我发現了一些从彼得大帝时代到十八世紀末这一时期的英国文件,这些文件揭露了倫敦內閣和彼得堡內閣不断进行秘密合作的事实,而彼得大帝时代是这种关系的起点。到目前为止,我只发表过詳細論述这一題目的著作中的一篇导言,标題是“十八世紀外交史內幕”。这篇导言曾先后在“設菲尔德自由新聞报”以及倫敦的“自由新聞”这两种烏尔卡尔特創办的刊物上发表448自倫敦“自由新聞”創办时起,我就偶尔为它写点稿子。由此可見,我是一般地硏究了帕麦斯頓和英俄外交活动,絲毫也沒有想到,帕麦斯頓勛爵的背后还有卡尔·福格特先生。

[75]这里稍微談談俾尔“推銷員”,即“流亡的帝国摄政”的地方小报“通报”。俾尔“商业信使报”的出版者和編輯是一个叫恩斯特·許列尔的,他从1838年起是政治流亡者,曾作过驛站长、酒商,破过产,但現在又发了財,因为他的在克里木战爭期間領取不列顚—法国—瑞士新兵招募处津貼的报紙,現在拥有1 200訂戶。

[76]原文这里是无法翻譯的文字游戏:《geklagt habende》(提出控訴的)和《wird erhaben》(充滿了偉大)的尾音相似。——編者注

[77]幷見上面引证过的小册子的第4頁,那里写道:“出自对党的考虑而对福格特加以‘寬容’;由于道德上的不坚定,福格特的密友們明知福格特对祖国干了可耻的勾当,却容許这个福格特公开指控一些人为誣蔑,这些人仅仅說了他們大家都知道、都想过、幷且握有证据的話;这一切都引起我的厌恶”等等。

[78]指上面提到过的5月9日由戴·烏尔卡尔特召开的群众大会。

[79]科尔布先生的确在“总汇报”第319号上提到关于“他没有刊登的馬克思先生的一封非常詳細的”。但是,这封詳細的信刊登在1859年11月19日的汉堡“改革报”第139号附刊上。这封“詳細的信”是我为了公开发表而写的一个声明,我把这个声明也寄給了柏林的“人民报”。[見本卷第756—759頁。——編者注]

[80]我的附函[見本卷第755頁。——編者注]和費格勒的声明均包括在“主要著作”中,文件,第30、31頁,奧尔格斯先生給我的信則見附录10。

[81]Affidavit是向法庭作的声明,是代替宣过誓的证詞用的,如有虚假,一切法律后果均由证人負責。

[82]由于我字迹潦草,奧格斯堡法庭把信上日期10月19日看成10月29日。福格特的律师海尔曼博士、福格特本人、値得尊敬的柏林“国民报”以及et hoc genus omne[整个这一伙]讲求“批評的率直”的人毫不怀疑,10月29日在倫敦写的信竟能在10月24日就寄到奧格斯堡。

[83]从費格勒后来于1860年2月11日提出的affidavit可以看出,这个quid pro quo[代替品]的产生純粹是偶然的,是由于他接到我的信太晚了。

[84]比斯康普于10月20日从倫敦寄給“总汇报”編輯部一封关于福格特事件的信,在信的末尾他要求該报接納他为通訊員。457这封信我是从“总汇报”那里才知道的。福格特創造了一种道德論,根据这种理論,我旣然支持过已經停刊的报紙,就得为該报編輯后来的私人信件負責。那末,福格特应当为科拉切克的“时代呼声”負更多的責任,因为他是科拉切克的“月刊”458的有酬的撰稿人。比斯康普在出版“人民报”的这一期間,作了极大的牺牲。为了担任該报編輯,他放棄了多年的职位;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无偿地进行編輯工作;最后,他为了能按自己的信念行动,牺牲了在例如“科倫日报”这样的德国报紙上发表通訊的机会。其他一切事情,无論过去或現在都与我无关。

[85]莎士比亚“亨利四世”前篇第五幕第四場。——編者注

[86]我用英文写的是:《deliberate lie》。“科倫日报”譯成“可耻的謊言”。我接受了这种譯法,虽然譯成“蓄意的謊言”更切合原文些。

[87]《Sine studio》的意思是“不偏不倚”;馬克思标上这一副标題,用以諷示福格特的“硏究”(《Studien》)的偏頗态度。——編者注

[88]这里套用了賀雷西“諷刺詩集”中的一行詩,見第1卷,第四首諷刺詩。——編者注

[89]針綫街是倫敦的一条街,英格兰銀行的所在地。——譯者注

[90]《De quel droit,d'ailleurs,le gouvemement autrichien viendrait-il invoquer l'inviolabilité de ceux》(traités)《de 1815,lui qui les a violés en confisquant Cracovie,dont ces traités garantissaient l'indépendance?》

[91]帕麦斯頓曾以引人发笑的抗議愚弄了欧洲,从1831年起,他非常积极地参加了反对克拉科夫的阴謀。(見我的抨击文“帕麦斯頓与波兰”4741853年倫敦版。

[92]《La Russie est de la famille des Slaves,race d'élite…On c'est étonné de l'accord chevaleresque survenu soudainement entre la France et la Russie.Rien de plus naturel:accord de principes,unanimité de but…soumission à la loi de l'alliance sainte des gouoernements et des peuples,non pour leurrer et contraindre,mais pour guider et aider la marche divine des nations.De la cordialité la plus parfaite sont sortis lea plus heureux effets:chemins de fer,affranchissement des serfs,stations commerciales dans la Méditerranée etc.》,p.33.《La Foi des Traités etc.》,Paris,1859.

[93]轉意是:口是心非的奸詐汉。——編者注

[94]格雷哥里十六。——編者注

[95]在放棄科莫恩以前曾在匈牙利革命軍中作过战、后来又在切尔克西亚反对过俄国人的一位波兰上校拉品斯基說:“匈牙利人的不幸在于他們不了解俄国人。”(泰奧菲尔·拉品斯基“一八四九年匈牙利主力軍的进軍”1850年汉堡版第216頁)491。“維也納內閣完全落到了俄国人手里………按照他們的建議,把一些領导人杀害了………俄国人一方面用种种办法博得同情,一方面迫使奧地利的所作所为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令人痛恨。”(同上,第188、189頁)

[96]在匈牙利革命战爭中声名赫赫的摩里茨·佩尔采尔将軍,在意大利战役时就已脫离了聚集在科苏特周圍的在都灵的匈牙利軍官們,他在一項公开声明中是这样解釋他离去的动机的:一方面是由于科苏特仅仅成了波拿巴派的稻草人,另一方面是由于匈牙利未来将屬于俄国这样一种前途。附带提一下,我曾写給他一封信,要他比較詳尽地解釋一下他的声明,他在回信(注有:1860年4月19日于圣埃尔耶)中写道:“我永远不会变成这样一种工具:帮助匈牙利逃脫双头鷹的毒爪,仅仅是为了随后又把它投入北方熊的致命的怀抱。”

[97]科苏特先生从来沒有怀疑过上面发揮的看法的正确性。他知道,奧地利可能殘酷地对待匈牙利,但不可能消灭它。1851年2月15日,他从居塔希亚写信吿訴宰相列施德-帕沙說:“約瑟夫二世皇帝是哈布斯堡王朝的唯一英明人物,他用尽了他的全部独特而罕有的智慧,利用了当时还流行的关于他的王朝的威力的傳聞,来使匈牙利日耳曼化,幷使它溶化于一个联合的国家中。然而,斗爭却使匈牙利获得了新的生命力……奧地利从灰烬中起来投入最后一次革命,只不过为了向沙皇、向它的那个从来不帮助、反而一貫出卖这种帮助的主子双膝下跪。因而奧地利必須为这种帮助付出高昂的代价。”(“科苏特通信集”第33頁)在同一封信中,另外,他还这样写道:土耳其和匈牙利只有联合起来,才能挫敗俄国的泛斯拉夫主义阴謀詭計。1851年1月17日,他从居塔希亚写信給戴維·烏尔卡尔特說:《We must crush Russia,my dear Sir!and,headed by you,we will!I have not only the resolution of will,but also that of hope!and this is no vain word,my dear Sir,no sanguine fascination;it is the word of a man,who is wont duly to calculate every chance:of a man though very weak in faculties,not to be shaken in perseverance and resolution etc.》(同上,第39頁)。(“我們一定要摧毁俄国,亲爱的朋友!而且在您的領导下我們一定会摧毁它。我不仅充滿决心,而且滿怀希望——这幷不是空話,亲爱的朋友,幷不是一个爱激动的人的幻想:这是一个已习慣于对一切良机都加以深思熟虑的人說的話,这个人虽然庸碌无能,但是坚毅果断,不可动搖,等等。”)

[98]“万岁!亚历山大
万岁!王中之王
你賜給我們法律
不要一点报酬。”——編者注

[99]“在他的一举一动中
能否挑出什么毛病?
他的优美而纖細的身段
加上匀称而至尊的双腿
誰能用言語来描繪?”
(斯特拉斯堡的哥特弗利德“特里斯坦和伊卓尔达”)。——編者注

[100]的确,正是工业繁荣使路易·波拿巴制度能夠維持这么久。由于澳大利亚和加利福尼亚的发現及其对世界市場的影响,使法国的出口額增加了一倍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規模。一般說来,二月革命归根到底因加利福尼亚和澳大利亚而遭到了失敗。

[101]在考萊勛爵离职期間,在巴黎代替他的那位切尔西勛爵写道:《The official disavowal 〈載于1859年3月5日“通报”〉of all warlike intentions on the part of the Emperor,this Imperial message of peace,has been received by all classes of Paris with feelings of what may be called exultation》.(1859年1—5月出版的意大利事件的藍皮书,№ 88)。(“皇帝正式放棄一切尙武意图,皇帝的这个和平通吿,已为巴黎各阶級黑常热烈地接受了。”)

[102]Nota bene注意〕:福格特在他的“硏究”中,同“通报”和他的丹屠出版的原著小册子一起再三地說:“独特的命运无常使这个人〈路易·波拿巴〉以民族解放者的姿态出現在最前列”(第35頁);当在民族解放范圍內遵循这一政策的时候,必須协助它”,幷且“必須等待由这位左右未来的人物来进行这种解放”(第36頁)。相反地,福格特在写給民主派先生們的“綱領”中却說;“我們能够而且应当預防来自这种人方面的帮助。”(“主要著作”第34頁,文件)

[103]其实,“小拿破侖”纵談解放各民族的空話,也是从眞拿破侖那里抄襲来的。例如,1809年5月,拿破侖从雪恩布龙发布了吿匈牙利人书,其中就說:“匈牙利人!你們重新获得独立的时刻已經到了……我对你們毫无所求。我只希望看見你們成为自由而独立的人民。你們同奧地利的关系是你們的一种災难,等等。”1797年5月16日,波拿巴同威尼斯共和国签訂了一个条約,它的第一条說:“今后法国同威尼斯共和国应当和睦相处”。三天以后,他在一份秘密紧急报吿中向法国督政府公开了他利用这个和約所追求的目的。該紧急报吿是这样开头的:“茲送上我同威尼斯共和国所締結的条約,根据这个条約規定,巴拉盖·狄利埃将軍巳率領五六千名兵士占領了一个城市。我曾利用这个和約追求各种目的”。他在談到最后一个目的时說:“压制可能在欧洲出現的一切談論,因为現在有人会觉得:我們占領威尼斯是威尼斯人自己热烈要求的一种临时行动。”又过了两天,即5月26日,波拿巴写信給威尼斯市政委員会說:“在米兰签訂的条約,暫时可能由市政委員会签字,秘密条款由它的三个委員签字。我将始終不渝地竭尽我的全力,向你們证明我是希望巩固你們的自由的,幷希望終于看到不幸的意大利,将成为自由的、摆脫一切外国人的羈絆而获得独立的意大利,在世界舞台上得到它应有的地位。”几天以后,他写信給巴拉盖·狄利埃将軍說:“接到此信后,即往訪威尼斯临时政府,向它說明:根据現在使法兰西共和国同威尼斯共和国联合起来的各項原則,幷为了法兰西共和国对威尼斯共和国予以直接保护起見,必須把共和国的舰队提高到令人尊敬的高度。您要利用这一借口占有一切,同时不要忘記,应同威尼斯人和睦相处,幷应召募共和国的所有水手为我們服务,但随时随刻都要以威尼斯的名义讲話。簡言之,您必須把所有海軍装备和軍舰从威尼斯港調往土倫。根据条約的秘密条款,威尼斯人应向法兰西共和国的土倫舰队提供价値300万的装备,但为了法兰西共和国的利益,意欲占有威尼斯的所有船只和它的全部海軍装备供上倫使用”(見“拿玻侖的机密函件”七卷集1817年巴黎版510)。这些命令絲毫不差地被执行了;可是当威尼斯遭受掠夺而失去它的全部陆海軍装备之后,拿破侖竟毫不犹豫地把他的新盟国,他曾庄严宣誓要不顾一切危險予以保护的解放了的威尼斯共和国置于奧地利的专制桎梏之下

[104]威廉。——編者注

[105]日罗姆·波拿巴。——編者注

[106]文字游戏:《pour le roi de Prusse》是一个成語,直譯是:“为了普魯士国王”,通常則譯成:“白白地”、“为了装装門面”。——編者注

[107]直譯是:“空白的格紙”。——編者注

[108]《La Prusse est l'espoir de l'Allemagne…l'esprit allemand a son centre à Berlin…l'esprit allemand cherche l'unité de son corps,la vérité de la Confédération.C'est par cet entraînement que s'élève la Prusse…D'où vient-il que,lorsque l'Italie reclame l'intégrité,l'unité nationale,ce que l'Allemagne désire,celle-ci favorise l'Autriche,négation vivante de toute nationalité?…C'est que la Prusse n'est pas encore la tête;c'est que la tête est l'Autriche qui,pesant avec ces forces hétérogènes sur l'Allemagne politique,l'entraine à des contradictions avec l'Allemagne véritable》(p.34,《La Foi des Traités etc.》)[“普魯士是德国的希望……德国精神的中心在柏林……德国精神力求同它的軀体統一,力求組成一个眞正的邦联。普魯士在这一目标的鼓舞下,正积极行动起来……当意大利要求完整和民族統一时,德国也在追求这种統一,那末德国为什么竟站在反对一切民族的那个化身——奧地和一边呢?……因为普魯士还不占居領导地位:因为占居領导地位的是奧地利,奧地利用各种力量去压制政治上的德国,使它同眞正的德国处于矛盾状态”(“对条約等等的忠实”第34頁)]。

[109]《Le Rhin!…Qu'est ce que le Rhin?Une frontière.Les frontières seront bientôt des anachronismes》(l.c.,p.36).

[110]《La France stipule-t-elle des dédommagements pour les sacrifices qu'elle est prête à faire dans un but d'équité,de juste influence,et dans l'intérêt de l'équilibre européen?Demande-t-elle la rive gauche du Rhin?Elève-t-elle meême des prétentions sur la Savoie et sur le comté de Nice?》(p.13,《La vraie Question etc.》).

[111]在維拉弗兰卡和約締結以后不几天,“布拉格报”上出現了下列官方声明。“这个抗議〈想要取得在联邦监督下的联邦軍队的最高指揮权的普魯土的抗議〉明显地证明:普魯士力爭德意志的領导权,从而力爭把奧地利从德意志排挤出去。因为背信棄义的倫巴第同保存我們在德意志的地位比較起来,其价値簡直是微乎其微的,所以我們把它放棄,以便締結和約,鉴于普魯士的态度,該和約对我們已成了一种迫切的需要。”

[112]巴黎“加利尼亚尼信使报”,只是在特別时机和受到官方的特別委托才发表社論的,它在1859年7月22日的一号中写道:《To give another province to the King of Piedmont,it would not only have been necessary to support a war against two-thirds of Europe,but German unity would have been realised,and a work thus accomplished,which ever since the time of Francis Ⅰ.it has been the object of French policy to prevent》.[“为了再給皮蒙特国王一个省,不仅必須經受得住一場反对欧洲三分之二的战爭,而且会导致德国的統一,因而完成从弗朗斯瓦一世时代以来一直受到法国政策阻撓的事业。”]

[113]普隆-普隆的专刊“民論报”在1860年7月5日的一篇文章中說:“凭借实力提出要求的时代已經过去了。在这方面,皇帝有非常灵活的手腕,对舆論的感觉非常敏銳……但是,难道普魯士发过誓永远不考虑德国的統一。它能否保证永远不貪婪地窺伺汉諾威、薩克森、不倫瑞克、黑森、奧登堡和梅克倫堡?今天,君主們正在互相拥抱,而且当然是眞誠的。但誰知道过几年以后人民会向他們要求什么呢?要是德国在舆論的压力下联合起来了,那末,不允許法国牺牲自己的邻邦来扩張自己的領土,是否公正,是否合理呢?……如果德国人认为有必要改变他們的旧政治制度,而用一个强有力的中央集权政府去代替軟弱无力的联邦,那末,我們就不能不承认法国有权利要求德国賠偿和作出保证。”

[114]皇帝的柏克斯尼弗曾在丹屠出版的“英国政治”(1860年巴黎版516这一小册子中大显身手。按作者的意思,必須劫取几百万德国人和比利时人,以便改善法国的道德面貌,因为法国南方气质需要同北方人的稳重有較多的混合。在論述了法国由于政治上和軍事上的理由而需要自然本身所賜予它的疆界之后,接着說:“这种兼幷〈对萊茵各省和比利时的兼幷〉之所以必要,还有另外一个理由。法国喜欢而且要求合理的自由(une sage liberté),但南方气质却在法国的社会設施中占居重要的地位。这种气质有妙不可言的特性……但是它缺乏坚毅和果断精神。它需要我們北方弟兄們的頑强性、冷靜而不屈不撓的决心。因此,天意給我們注定的疆界,无論对我們的自由或者对我們的独立来說,同样是必要的。”

[115]实际上,保护瑞士中立的,幷不是“条約”,而是同瑞士接壤的各个列强的相互箝制的利益。英国駐伯尔尼代办哈里斯上尉同联邦主席弗雷-埃罗澤会談以后写信給約翰·罗素勛爵說:“瑞士人懂得………最近时期的事件,大大地改变了同瑞士接壤的各个列强的相对比重,因为在紐沙特尔冲突之后,普魯士抱着漠不关心的态度,奧地利已被削弱了,而法国則比过去无可比拟地强大了。”

[116]《When the French troops were about to march through Savoy into Sardinia the Swiss Government,true to the neutrality upon which depends its independence,at first objected that these troops had no right to pass through the neutralised territory》.

[117]这条铁路在中立地区內,巳由联邦主席施坦普弗利和秘书长席斯在1859年11月18日給哈里斯上尉的照会中予以确认。照会中說:《Il pourrait être aussi question d'un autre point qui concerne la neutralité de la Savoie…nous voulons parler du chemin de fer dernièrement construit de Culoz à Chambéry,à 1'égard duquel on pent se demander s'il devait continuer à faire partie du territoire neutralisé》.[“涉及薩瓦中立的另一款,可能发生問題……我們所指的是新近鋪設的从居洛茲到沙姆伯里的铁路,也許有人会問,它是不是将继續构成中立地区的一部分。”]

[118]福格特也攻击“人民报”,說它竭力想使“联邦同一些强大的邻国发生冲突”。当薩瓦实际上已被兼幷的时候,波拿巴派的小报“瑞土联邦报”攻击官方的“联邦报”,說“它对薩瓦和法国的看法是下列政策的微弱余音,这种政策从1848年起就力图把瑞士卷入欧洲的斗爭中去”(見1860年3月12日伯尔尼“联邦报”第71号)。我們看到,在波拿巴主义者笔下,这类詞句早就准备好了。

[119]Had those provinces(Chablais and Faucigny)been occupied by the Federal troops…there can be little doubt they would have remained in them up to this moment.(p.20,L.Oliphant.《Universal Suffrage and Napoleon Ⅲ》.London,1860)[如果联邦軍队占領了这些省份(沙布累和弗西尼)……那末,毫无疑問,它們就会一直駐扎在那里。(劳·奧利芬“普选权和拿破侖第三”1860年倫敦版第20頁)]

[120]《Ma dove l'Austria,disfatta in sulle prime,affacciasse proposte equali,a quelle ch'essa affaciò per breve tempo nel 1848 al Governo Inglese,abbandono della Lombardia a patto di serbare il Veneto,la pace…sarebbe accetato:le sole condizioni dell'ingrandimento della Monarchia Sarda e della cessione della Savoia e di Nizza alla Francia,riceverebbero esecuzione》.

[121]馬姆茲伯里勛爵在他的上述的发言中这样說:《There is a despatch now in the Foreign Office,dated as long back as October 1858…from the President of the Swiss Republic,stating that he had reason to believe that some conditional agreement had been come to between the Emperor of the French and Count Cavour with respect to Savoy》.[“目前,在外交部有一份注明日期为1858年10月的急件……它是由瑞士共和国主席发来的,急件中說,主席有理由认为,法国皇帝和卡富尔伯爵已签訂了关于薩瓦的一項有条件的协定。”]

[122]見“論拟議中的薩瓦等地的兼幷”第一部藍皮书文件第1号。

[123]这里套用了海涅“旅行札記”中的一句話(第四部,意大利,第三章,魯卡城)。——編者注

[124]福格特的希望是:“从非常狹隘的德国立場出发”,把意大利的“骨头”塞进“法国狼”的喉嚨里去,使狼苦于消化不良。这种希望的規模,无疑将越来越大。1860年10月15日的半官方杂志“現代評論”——附带提一下,这家杂志是专門庇护福格特的,——登載了一篇10月8日发自都灵的通訊,其中写道:“热那亚和撒丁会成为爭取意大利統一的一揚新的(法国的)战爭的合法代价。我补充說,占有热那亚会成为我們对半島产生影响的一种必要工具,会成为阻撓一个海軍强国(它是我們协助建立的)有朝一日溜出我們的同盟而加入某个新同盟的一种唯一有效手段。只有把膝盖頂在意大利的胸膛上,我們才能保证赢得它的忠心。奧地利在这件事情上是一个好裁判員,它对这事情知道得很淸楚。我們的压力没有奧地利的那样粗暴,但是比它有力,——这是唯一的区別。”

[125]文字游戏:《ungereimt schreiben》意思是“无韵脚的写作”,即写的不是詩,同时也有“写作胡說八道的东西”、“荒誕无稽的东西”等意思。——編者注

[126]与此相反,哈特曼在“伊威恩”中为了暗示他同伯尔尼的头脑簡单的人意見分歧,迫使州官說了如下的話:
《von Bêrn mac wol heizen ich,
wand ich da nîht ze schaffen hân》.
[“纵使把我称为伯尔尼人,
也同伯尔尼毫无瓜葛。”]521
但是,不要把这个哈特曼同福格特的朋友、那位同名的、柔情的、議会的軟体动物混为一談。

[127]“他向德国所有公爵
派去了使者,
他向他們哭穷,
也向他們提供黃金。”
(“帝国大事記”)522。——編者注

[128]引自席勒的詩“小溪边的男孩”。——編者注

[129]卡罗利。——編者注

[130]雨果“小拿破侖”結語第1部第1章。——編者注

[131]見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第五幕第一場。——編者注

[132]正如福格特所說的,早在1852年他就該同普隆-普隆一起作一次学术旅行(巴考士的游行?),一个“蒲魯东主义者”热情地把福格特介紹給普隆-普隆,因为福格特《mais do que promettia a força humana》[“超乎人力所及”(卡蒙斯“卢茲之歌”第一首歌)〕“对自然历史作了惊人硏究”(“主要著作”,文件,第24頁)。

[133]威廉。——編者注

[134]《On se partage déjà les places…de la Savoie dans les antichambres de l'Elysée.Sea journaux plaisantent même assez agrablement là-dessus》.

[135]《Peut-ètre le citoyen Thurgovien que nous avons si bien défendu contre les menaces de Louis Philippe,nous fera-t-il la grâce de vouloir bien se constituer comme mdiateur et réprendre de nous Genève》(1851年12月6日“日內瓦評論”)[“我們曾經很好保护他,使他不受到路易-菲力浦威胁的这位土尔高公民,或許会殷勤地出来充当中間人,以便把日內瓦从我們手里拿走”。]

[136]“巴黎住了許多天,
聪明沒有长一点,
成了饕餮大肚汉……
飯桶一个馿一头,
至今一成也未变。”
(引自博內留斯“宝石”中的一篇寓言“一个博学的傻神甫的故事”。)——編者注

[137]大家知道,由于北薩瓦被兼幷以后,使日內瓦处在法国領土的包圍中,加以法国在托农灣的設防,近来大大加强了旧共和国的反波拿巴情緒。但是,在这种人民情緒眞正爆发的同时,也出現了巴黎操纵的、部分为法国警察密探制造的假騷动。例如,在1860年9月22日的“星期六評論”535上可以看到:“一个笨拙的宪兵由于过分热心公务,在托农扣留了一帮所謂的瑞士人,要求他們出示护照,这些所謂的瑞士人就粗暴地侮辱帝国。这些带着兜全稳妥的证件的瑞士人原来是法国人……在这些人为的冲突中,最令人深思的事实是,法济的一个最亲近的拥护者〈朋友佩里埃〉同一次最早的和最糟糕的冲突有极大的关系”(《The gravest fact relating to these artificial collisions is,that in one the earliest and the worst of them a close anher ent of Mr.Fazy was prominently implicated》).

[138]《Si la seule espérance des patriotes allemands est fondée sur une guerre avec la France,quelle raison peuvent-ils avoir de chercher à affaiblir le gouvernement de ce pays et l'empêcher de former ses frontières naturelles?Serait-il que le peuple en Allemagne est loin de partager cette haine de la France?Quoi qu'il en soit,il y a des patriotes allemands trè s sincères,et notamment parmi les democrates les plus avancés,qui ne voient pas grand malheur dans la perte de la rive gauche du Rhin,qui sont,au contraire,convaincus que c'est après cette perte seulement que commencera 1a vie politique d'une Allemagne régénérée,appuyée sur l'alliance et se confondant avec la civilisation de l'Occident européen》(《L'Espérance》,25 Mars 1860).

[139]文字游戏:《Patrie》意思是“祖国”,也是报紙的名称。——編者注

[140]文字游戏:《ruchbar》意思是“远近聞名的”,也有“发发出气味的”意思。——編者注

[141]通过温存的庫尼貢达,我的故乡特利尔的一家小报上出現了某种福格特式的攻击我的东西,其中談到我同“总汇报”的“肉体上的接近”。对純浩的庫尼貢达来說,会产生什么样的联想啊!Very shocking indeed![眞是有伤大雅!]

[142]“集居着
伪善者,諂媚者,妖术惑人者,
盜窃者,买卖圣职者,詭計多端者,
欺詐者,誘淫者等等卑鄙齷齪的人”。
(但丁“神曲”地獄篇第十一首歌。)——編者注

[143]《Il fut un des trois régents de l'empire éphémère》(l.c.,p.518).

[144]in partibus infidelium 直譯是:“在黑敎国家中的”。天主敎主敎被任命为非基督敎国家的純粹有名无实的主敎时,在其头銜上添有这种字样。——編者注

[145]《Il dépasserait le but au goût des Français》(l.c.,p.519).

[146]《Nous nous efforcerons de choisir》(l.c.).

[147]《M.Vogt aime beaucoup lea couleurs tranchantes,et il n'est pas précisément un gourmet en matière de language》(l.c.,p.530)

[148]《0n le voit,M.Vogt se souciait peu d'où vînt le secours en faveur de l'unité allemande,pourvu qu'il vînt;l'empire français lui semblait même singulièrement propre à hâter le dénouement qu'il désire.Peut-être en cela M.Vogt faisait-il bon marché de ses antécédents,et il dut paraître étrange,à ses anciens collègues qui siégeaient avec lui à l'extrême gauche dans le Parlement de Francfort de voir ce fougueux antagoniste de tout pouvoir unique,ce fervent zélateur de l'anarchie manifester de si vives sympathies envers le souverain qui l'a vaincue en France》(l.c.,p.518).

[149]馬克思指撒丁国王維克多-艾曼努尔的女儿克洛蒂尔达。——編者注

[150]“你写的全是胡言乱語,秃子,而且搭拉着你那鼓得过分的肚子”。
(柏西阿斯的第一首諷刺詩)。——編者注

[151]沃尔弗拉姆·馮·埃申巴赫“巴齐法尔”第9册。——編者注

[152]賀雷西“书信集”第2册第十七封信。——編者注

[153]科苏特当时不理解:帕麦斯頓所玩弄的敌視俄国的把戏怎么“能够”欺騙一个具有正常理智的人。《How could a man of any intellect for a single moment believe that the Minister who allowed Russia's intervention in Hungary,would give the word of attack against her?》[“一个稍微有点头脑的人怎么能够相信——即令是一霎时的相信——,一位曾經听任俄国干涉匈牙利的部长,会下令进攻俄国呢?”](1850年12月17日发自居塔希亚的信。“科苏特通信集”。)

[154]我本人于1850年在倫敦认識了班迪亚和他当时的一位朋友——現在的图尔将軍。他把科苏特亲自弄的证明书給我看,这样他就用簡单的方式打消了我由于他同各式各样的党派——奧尔良派、波拿巴派等——玩弄騙局以及同各个“民族”的警察交往而产生的怀疑。按照这份证明书,他这位早已是克拉普卡手下的科莫恩的临时警察总监,現在被任命为in partibus〔非現实的〕警察总监。他作为为革命服务的警察局的秘密首长,自然应当有一条“公开的”門路通向为各国政府服务的警察局。1852年夏天我发現,他把我托他轉交給一个柏林书商的手稿藏起来,幷把它交給了一个德意志邦政府552。当我把这件事以及这个人的其他一些早已引起我注意的特点写信吿訴了住在巴黎的一位匈牙利人,以及班迪亚之謎由于消息相当灵通的第三者的参与而被彻底解开时,我便于1853年初給“紐約刑法报”寄去一篇由我署名的公开揭露他的文章553。在我至今还保存着的一封辯护信中,班迪亚說,我把他看成間諜是最沒有理由的,因为他一直(这也是事实)避免同我談論有关我党內部的問題。尽管科苏特和他的追随者当时沒有同班迪亚断絕往来,然而,我在“刑法报”上的揭发毕竟对他后来在倫敦的行动有所不便,因而,他就更加乐于抓住东方的混乱提供給他的机会,以便在另一个天地中施展他的天才。巴黎和約(1856年)締結后不久,我在英国的报紙上看到,土耳其軍队的一个上校穆罕默德-貝伊,即从前以約翰·班迪亚知名的一个基督敎徒,同一些波兰流亡者从君士坦丁堡乘船前往切尔克西亚,他在那里是塞弗尔-帕沙的总参謀长幷且似乎成了切尔克斯人的“西蒙·玻利瓦尔”。我在倫敦“自由新聞”上点出了这位解放者的历史554,这家报紙在君土坦丁堡有很大銷路。如正文所指出的,1858年1月20日,班迪亚因图謀叛变切尔克西亚,由泰·拉品斯基上校指揮的波兰軍团的軍事法庭在阿迭尔比判决死刑。由于班迪亚是土耳其的上校,塞弗尔-帕沙认为执行这一判决同对土耳其政府的尊重是不相容的,因此,他把这个罪犯送往特拉比曾德,不久以后,罪犯从該地获釋又回到了君士坦丁堡。在此期間,君士坦丁堡的匈牙利流亡者在为班迪亚热情辯护,攻击波兰人。由于俄国公使館的保护,班迪亚沒有受到土耳其政府御前会議(而且它还得把他当做“上校”和他的妻妾一起加以供养)的追究,由于他的同胞們对波兰人所持的偏見給他的保障,他极为冷靜地在“君士坦丁堡报”555上发表了一篇自我辯护书。然而很快来了一个切尔克西亚代表团,把这出戏收了場。匈牙利流亡者正式抛棄了他們的被保护者,尽管是de très mauvaise grâce[非常不乐意]。阿迭尔比軍事法庭的全部公文,其中包括班迪亚的自供和后来在君士坦丁堡交換的文件,都由那里的波兰流亡者寄到了倫敦,幷摘要登載在倫敦的“自由新聞”(1858年5月)上。我还将这些文件更为詳細地发表在1858年6月16日“紐約論坛报”上556

[155]这种事情为众人所知是不足为奇的,特別是因为参加这次会晤的至少有两方面的饒舌的人。而且,科苏特在倫敦逗留期間(1859年夏末),英国报紙就已經公布了这些事实。

[156]虽然我理解克拉普卡的这种立場,但当我在上引的瑟美列的著作里发現了相同的情緒时,我却感到惊奇和不快,因此我坦率地把我对这个問題的見解吿訴了他。他最近关于奧地利的让步的声明558使我更为不解。我知道,瑟美列在处理公共事务方面不会为个人动机所左右,幷且有十分重要的根据使他宣称:匈牙利人得到維也納給的东西后能够在佩斯获得一切;从外部策划的匈牙利起义,尤其是在法国援助下的起义,必然导致俄国在贊助或反对奧地利的情况下进行对匈牙利的干涉;最后,給予特兰西瓦尼亚、斯洛伐克和克罗地亚以及伏伊伏迪納的自治权,在此刻会像在1848—1849年那样,使維也納內閣获得这些“民族”的协助来反对馬扎尔人。这全是正确的,但是,如果不令人据此认为你承认《in usum delphini》559殘缺不全的維也納版的匈牙利宪法,才能这样說。

[157]見本卷第443—447頁。——編者注

[158]引自海涅的詩集“还乡曲”。——編者注

[159]把和平与美意給在座諸君,
我来不是怀有敌意,而是向你們致敬。

[160]敎会法律和世俗法律。——編者注

[161]她至今还想恢复自己那古老的統治,
Dulness——这位天生的女神永远不会去世。567
Dulness这个字在譯文中是无法表达的。它的意思比无聊更重,是提高为原則的ennui[无聊]、死气沉沉、迟鈍愚蠢。作为文体上的特点,Dulness也就是“新萊茵报”称之为“空洞的充实表現”的东西。

[162]亚·波普“邓斯之歌”第1册。——編者注

[163]見本卷第765—766頁。——編者注

[164]此处和下文均为文字游戏:德文中Stein〔施泰因〕是姓,《Stein》是“石头”。——編者注

[165]文字游戏:《Volkshalle》是“国民大厅”,《Narrhalle》是“傻瓜大厅”。——編者注

[166]这里套用了柏西阿斯的第一首諷刺詩中的一行詩。——編者注

[167]拜倫“墓志銘”。——編者注

[168]难以翻譯的文字游戏,英文动詞《to commit》有几种意思,《Commit no Nuisance》是“禁止小便”,《Commit Levy》是“审訊勒維”。——編者注

[169]莎士比亚“威尼斯商人”第四幕第一場。——編者注

[170]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第三幕第一場。——編者注

[171]馬克思把英語中的《nunnery》(修女院),同与它发音相似的拉丁字《nonaria》(蕩妇)連在一起。——編者注

[172]柏西阿斯的第一首諷刺詩第一篇。——編者注

[173]劳·斯特恩“特利斯屈兰·善弟先生的生平和見解”第4卷,“斯洛肯貝尔吉的故事”一篇。——編者注

[174]任何臭气都无損于他那灵敏的鼻子,
誰能认为这不是个奇迹。

[175]賀雷西“諷刺詩集”第2卷,第三首諷刺詩。——編者注

[176]“向下是攀登,向后是前进,
就是螃蟹也不能更灵敏地在泥中跳舞”。
[波普“邓斯之歌”第2册]。——編者注

[177]这是罗馬皇帝韦斯帕西安在談到厠所捐时說的話。——編者注

[178]文字游戏:Gescheidt〔盖沙特〕是姓,《gescheit》是“机灵”的意思。——編者注

[179]pro和contra,即贊成和反对,在这里是收入和支出的意思。——編者注

[180]波普“邓斯之歌”第1册。——編者注

[181]文字游戏:Vincke〔芬克〕是姓,《Mistfinke》是“骯髒的人”。——編者注

[182]威斯特伐里亚。——編者注

[183]罗昂。——編者注

[184]約·菲沙尔特“关于格朗果施、高亮都亚和龐大固埃諸英豪和老爷的业績与名言的惊險长篇历史故事”第4章。——編者注

[185]原文是《Fink》,而不是Vincke。Fink是磧鶸、放蕩者和色鬼的意思。——編者注

[186]約·菲沙尔特“关于格朗果施、高亮都亚和龐大固埃諸英豪和老爷的业績与名言的惊險长篇历史故事”第3章。——編者注

[187]弗里德里希-威廉。——編者注

[188]指威斯特伐里亚的馬尔克郡。——編者注

[189]圣乔治(胜者乔治)。——編者注

[190]文字游戏:Jung〔荣克〕是姓,《jung》是“年輕”的意思。——編者注

[191]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編者注

[192]馬克思在原文中用的是Sch-Oppenheimer这个字,此处是文字游戏:Oppenheim(奧本海姆)是姓,《Schoppenheimer》系由《Schoppen》(“酒杯”、“1/4公升”)而来,这个字可以轉意成“醉鬼”、“嗜酒者”。——編者注

[193]見小册子《Auch eine Characteristik des liberalen Abgeordneten von Vincke und erbauliche Geschichte des Sprochhövel-Elberfelder Wegbaues》.Hagen,1849[“对自由派議員馮·芬克的又一評論和施普罗赫費耳—爱北斐特的道路建筑的有敎益的历史”1849年哈根版]。

[194]文字游戏:《Blech》意思是“白铁”,也有“胡言乱語”的意思。——編者注

[195]此处諷刺地套用了席勒剧本“唐·卡洛斯,西班牙王子”第一幕第九場中的話。——編者注

[196]法国諺語,直譯是:以一个半海盜对付一个海盜。——編者注

[197]loco sigilli——盖章。——編者注

[198]莎士比亚“爱的徒劳”第五幕第一場。——編者注

[199]这里套用了尤維納利斯的第一首諷刺詩中的一句話。——編者注

[200]但丁“神曲”地獄篇第二十一首歌。——編者注

[201]直譯是:髑髏;轉意是:殘骸。——編者注

[202]直譯是:中心点。——編者注

[203]味吉尔“亚尼雅士之歌”第3册。——編者注

[204]李卜克內西这个姓的后一半——克內西(Knecht),按德文是“奴隶”、“僕从”的意思。——編者注

[205]处于萌芽时期;这里的意思是:簡略地。——編者注

[206]“阿雷烏泊果斯”是古代雅典的最高法院,意指最权威的审判。——譯者注

[207]比斯康普和伊曼特。——編者注

[208]雅科比。——編者注

[209]席利和德律埃通信的原文是法文。——編者注

[210]味吉尔“亚尼雅士之歌”第1册。——編者注

[211]文字游戏:《fleur》是“花”,Fleury〔弗略里〕是姓。——編者注

[212]在法国土語中,把在犯人身上所烙的字母T.F.(travaux forcés,即苦役)称之为Fleurs-de-lys[百合花]。(恩格斯在“揭露”1885年版上加的注。)

[213]这就是在案件中作为阿尔宁出現的那个人物。(馬克思在“揭露”1875年版上加的注,本附录4作为补遺附在那里。)
他在当时以及后来許多年曾担任“科倫日报”駐巴黎記者。(恩格斯在“揭露”1885年版上对馬克思的注所作的补充。)

[214]豪普特。——編者注

[215]de dato——即日。——編者注

[216]恩格斯在“揭露科倫共产党人案件”第3版(1885年)上,給馬克思在第2版(1875年)增加的附录4添了下面一段話:
讀者看一看施梯伯本人給他的两个同謀者弗略里-克劳澤和希尔施下的評語,那是很有趣的。“黑书”601上对头一个人(第2卷第69頁)这样說道:
“№ 345。克劳澤,卡尔·弗里德里希·奧古斯特,德勒斯頓人,1834年由于参加謀杀德勒斯頓的雪恩貝尔格伯爵夫人而被判处死刑的前管家、以后〈处死以后?〉为粮食經紀人的弗里德里希·奧古斯特·克劳澤和現在还活着的他的未亡人約翰娜·罗津(父姓居尼茨)的儿子;他于1824年1月9日生在离德勒斯頓不远的科斯維希附近的魏茵貝格豪澤。1832年10月1日进入德勒斯頓的貧民学校,1836年被德勒斯頓附近的安东城的孤儿院收容,1840年受坚信礼。后来到德勒斯頓的商人格魯勒那里当学徒,但是次年就因多次偸窃而受到德勒斯頓市法院的偵訊和判处徒刑,审前羈押期間也計入刑期之內。获釋后,住母亲处,沒有任何职业。1842年3月,由于撬鎖行窃又被抓起来解送法院幷判处四年苦役。1846年10月23日出獄后回到德勒斯頓,同一些慣盜来往。后来为被釋犯人收容所收留,把他安置在雪茄烟工場作工。他在那里連續工作到1848年3月,表現一般。但是,很快他又游手好閑起来,开始訪問起政治团体来了〈充当政府密探,如他本人在倫敦向希尔施說的;見上面〉。1849年初,任德勒斯頓的共和主义者文人埃·勒·維提希(現在住在美国)編輯的‘德勒斯頓日报’的送报員,1849年5月,参加德勒斯頓起义,为索菲街街垒上的指揮員,起义被鎭压后,逃往巴登,1849年6月10日和23日受巴登临时政府全权委托組織民軍幷为武装起义者征收給养。后来为普軍俘擄,1849年10月8日自拉施塔特逃出。〈完全同后来舍尔瓦尔从巴黎“潜出”一样。但是往下才是眞正的芳香的警察的花束,——不要忘記,这是在科倫案件两年后付印的。〉据1853年5月15日柏林‘政論家’第39号刊登的摘自紐約印行的汉堡商店伙計威廉·希尔施的著作‘間諜活动的受害者’的报道〈施梯伯,你眞是个有預見的天使!〉,1850年底或1851年初,克劳澤化名为查理·德·弗略里以政治流亡者的身分出現于倫敦。他最初頗为潦倒,但自1851年起,景况好轉,当他被共产主义者同盟接收为盟員之后〈施梯伯臆想的接收〉,开始曾充任各国政府的代理人;但因进行欺詐而遭到多方責难。”
施梯伯就这样酬謝他的朋友弗略里;此外,上面已經說过,科倫案件結束后几个月,他因伪造罪在倫敦被判几年苦役。
关于可敬的希尔施,同书第58頁上說:
“№265。威廉·希尔施,汉堡商店伙計。他大槪是出于自願而不是作为流亡者去倫敦的。〈这种毫无目的的謊言是为了什么呢?要知道,戈德海姆曾經想在汉堡逮捕他!〉在倫敦同流亡者来往甚密,参加了共产党。他扮演双重角色,一方面参加革命党的活动,另一方面又为大陆各国政府效劳,充当对付政治犯和伪币制造者的密探。他在后一种职責中采用极卑鄙的欺詐、擅騙、甚至伪造,因此必須对他严加防范。他甚至同一些家伙勾結伪造紙币,目的似乎只为向警察当局揭发有人伪造貨币,以取得优厚的奖賞。双方〈警察的和非警察的伪币制造者?〉逐漸看出他的原形来了。他从倫敦轉到汉堡,生活极为潦倒。”
施梯伯关于他的倫敦的下手們就是这样写的,他曾經不断地发誓保证他們“被实和可靠”。而特別有趣的是:这个典型的普魯士人絕对不可能說出簡单的眞理。他完全无法克制自己,不能不在从文件中引来的眞假事实之間插入一些毫无目的的謊言。根据这种职业謊言家——現时这种人比任何时候都多——的证詞,成百成千的人被判处监禁。这也就是現时人們所謂的拯救国家。

[217]原著所附的这封信是英文。——編者注

[218]馬克思在本章內引用的英文文件,他本人已在其他章內全部議出,这里把文件用原文刊出;文件的譯文見本卷第514頁。——編者注

[219]見本卷第762—764頁。——編者注

[220]譯文見本卷第601頁。——編者注

[221]費格勒的Affidavit的原文是英文。——編者注

[222]譯文見本卷第521—522頁。——編者注

[223]原著所附的弗洛孔的这封信是法文。——編者注

[224]原著所附的若特兰的这封信是法文。——編者注

[225]原著所附的列列韦尔的这封信是法文。——編者注

[226]原著所附的琼斯的这封信是英文。——編者注

[227]原著所附的德納的这封信是英文。——編者注

[228]同科苏特会談的記录的原文是英文。——編者注

[229]西·路·波克罕。——編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