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外灾不书,但及我则书
庄公十一年“秋,宋大水”,二十年“夏,齐大灾”,明显都牵涉鲁国。庄公十一年之秋的那场“宋大水”。《公羊传》曰:“何以书?记灾也。外灾不书,此何以书?及我也。”宋与鲁相邻,国土交接,宋发大水,鲁则洪涝。《左传》记:“秋,宋大水。公使吊焉,曰:‘天作淫雨,害于粢盛,若之何不吊?’对曰:‘孤实不敬,天降之灾,又以为君忧,拜命之辱。’臧文仲曰:‘宋其兴乎!禹、汤罪己,其兴也浡焉;桀、纣罪人,其亡也忽焉。且列国有凶,称孤,礼也。言惧而名礼,其庶乎!’既而闻之曰:‘公子御说之辞也。’臧孙达曰:‘是宜为君,有恤民之心。’”[92]孔子记“宋大水”,从侧面警醒鲁君应当具有爱民、重民之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