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海上花》的雅俗品格

论《海上花》的雅俗品格

明清世情小说一般是以家庭为纽带,聚焦普通人的日常生活,描摹世态人情,作品内容当然也会有一些烟花叙事。可专门以烟花娼门为题材的世情小说,也就是鲁迅所概括的狭邪小说还是至晚清才出现,且渐至蔚为大观,韩邦庆的《海上花》[1]就是其中的翘楚。《海上花》自1894年问世以来,虽然先后得到过鲁迅、胡适、刘半农等专业读者的认可甚至吹捧,却依然少有人气,首要原因可归结于苏白狭窄的受众面,可自20世纪80年代张爱玲注译版、台湾电影版相继问世至今,《海上花》还是不温不火,而应了张爱玲曾经的那句无可奈何的感叹“张爱玲五详《红楼梦》,看官们三弃《海上花》”[2],除了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等外因之外,作品的内因恐怕也值得深究。本文拟从雅俗的视角来探讨《海上花》看似平淡无奇却又曲高和寡的深层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