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结语

(四)结语

贾平凹亦曾经这样告诫过自己:“请不要苦心巴巴地按流行的条律去塑造一个什么典型。莎士比亚、巴尔扎克永远是我们崇拜的文学先祖。但是,先祖却不能局限了我们的手脚。文学越来越没有什么法和式了。不要再去复述一个有头有尾的故事吧,生活是无情节的。戏剧性对于现代人越来越不真实了。开头和结尾比任何时候都来得重要。”[24](贾平凹《使短篇小说短起来》)也就是说,典型人物、情节这些小说批评标准在贾平凹面前统统失效了,问题是贾平凹能否在传统批评话语的废墟上建立起一套新的更有效的小说创作与批评范式,而贾平凹几十年的创作实践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他的作品并没能超越曹雪芹、巴尔扎克所创造的艺术高峰,说明经典的创作与批评标准依然有效。

《极花》继续彰显了贾平凹的创作优势与艺术特色,尤其注重小说的虚实叙事,思想性、艺术性方面不乏可圈可点之处,但总体上来说并没有取得显著的突破,主要原因是农民题材在贾平凹手上早已经写烂了,重复已是不可避免,要想再写出新意,谈何容易,但已过花甲之年的贾平凹及其《极花》的精神追求还是值得大加赞赏的。

原载《许昌学院学报》2019年第1期

【注释】

[1]贾平凹.极花[J].人民文学,2016(1):94.

[2]贾平凹.活法[M].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008:302.

[3]贾平凹.活法[M].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008:304.

[4]郜元宝,张冉冉.贾平凹研究资料[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5:37.

[5]郜元宝,张冉冉.贾平凹研究资料[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5:23.

[6]贾平凹.极花[J].人民文学,2016(1):92.

[7]郜元宝,张冉冉.贾平凹研究资料[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5:5.

[8]贾平凹.古炉[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607.

[9]贾平凹.极花[J].人民文学,2016(1):19.

[10]贾平凹.极花[J].人民文学,2016(1):38.

[11]贾平凹.极花[J].人民文学,2016(1):5.

[12]贾平凹.极花[J].人民文学,2016(1):39.

[13]贾平凹.极花[J].人民文学,2016(1):45.

[14]贾平凹.极花[J].人民文学,2016(1):6.

[15]贾平凹.活法[M].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008:317.

[16]贾平凹.极花[J].人民文学,2016(1):93.

[17]贾平凹.极花[J].人民文学,2016(1):94.

[18]贾平凹.极花[J].人民文学,2016(1):6.

[19]贾平凹.极花[J].人民文学,2016(1):44.

[20]贾平凹.极花[J].人民文学,2016(1):19.

[21]贾平凹.极花[J].人民文学,2016(1):31-32.

[22]贾平凹.极花[J].人民文学,2016(1):47-48.

[23]贾平凹.极花[J].人民文学,2016(1):48.

[24]贾平凹.活法[M].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008:3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