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坚守道德的君子
孔子在许多言论中都用君子和小人作为一种例证。做小人易,做君子难,而做比君子更高的圣人,则是难上加难。
所谓君子中庸就是君子行事符合中庸之道。不偏叫“中”,不变叫“庸”。也即是不要偏离自己的原则,不改变自己的原则。与此相反,小人是反对中庸的,他们见风使舵,毫无原则可讲。
人生的道路有多条,人们最喜欢走的是捷径,但是走捷径可能面临很多歧途,可能是断路、绝路、死路、末路。断路没有希望,绝路铤而走险,死路执迷不悟,末路无可挽回,所有捷径的投机取巧,都是不归路!还有一条路,尽管艰难,但对人生来说非常关键,就是正路。正路不仅仅是一条路,更是对待道路的人生态度。正路就是不偏不倚之路——中庸之路——一条非常难但是唯一能成功的路。“君子中庸”,意味着君子要遵循中庸之道。反过来说,正因为遵循了中庸之道,君子才成为君子。

“小人反中庸”,点明小人专门走侧峰,走“捷径”,违反了不偏不倚的中庸之道。一意孤行地去剑走偏锋,太倚而“过”,当然会因为反中庸而受到事物发展规律的惩罚。
扬雄(公元前53年—公元18年),字子云,蜀郡成都(今属四川)人,西汉著名文学家、哲学家。
扬雄世代以农桑为业。家产不过十金,“乏无儋石之储”,却能淡然处之。他口吃不能疾言,却好学深思,“博览无所不见”,尤好圣哲之书。扬雄不汲汲于富贵,不戚戚于贫贱,“不修廉隅以徼名当世”。
四十多岁时,扬雄游学京师。大司马车骑将军王音“奇其文雅”,召为门下史。后来,扬雄被荐为待诏,以奏《羽猎赋》合成帝旨意,除为郎,给事黄门,与王莽、刘歆并立。哀帝时,董贤受宠,攀附他的人有的做了两千石的大官。扬雄当时正在草拟《太玄》,泊如自守,不趋炎附势。有人嘲笑他,“得遭明盛之世,处不讳之嘲”,竟然不能“画一奇,出一策”,以取悦于人主,反而著《太玄》,使自己位不过侍郎,“擢才给事黄门”,何必这样呢?扬雄闻言,著《解嘲》一文,认为“位极者宗危,自守者身全”。表明自己甘心“知玄知默,守道之极;爱清爱静,游神之廷;惟寂惟寞,守德之宅”,绝不追逐势利。
王莽代汉后,刘歆为上公,不少谈说之士用符命来称颂王莽的功德,也因此受官封爵,扬雄不为禄位所动,依旧校书于天禄阁。王莽本以符命自立,即位后,他则要“绝其原以神前事”。可是甄丰的儿子甄寻、刘歆的儿子刘棻却不明就里,继续作符命以献。王莽大怒,诛杀了甄丰父子,将刘棻发配到边远地方,受牵连的人,一律收捕,无须奏请。刘棻曾向扬雄学作奇字,扬雄不知道他献符命之事。案发后,他担心不能幸免而身受凌辱,就从天禄阁上跳下,幸好未摔死。后被召为大夫,以71岁高龄病逝。在今郫县友爱乡子云村有扬雄墓遗迹,供后人凭吊。扬雄墓又称“子云坟”,在扬雄墓附近,有唐代文学家刘禹锡《陋室铭》中盛赞的“西蜀子云亭”遗迹。
做个中庸的君子看起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似乎有点高不可攀,但仔细回味,却如吃饭穿衣,真切自然,它是人人所恪守的行为准则。在中国历史的发展过程中,人才辈出,却大浪淘沙,说到底,归于文格和人格的高贵。真正中庸的君子恪守道德,甘于清贫,尽管贫穷潦倒,寂寞一时,终将受人赞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