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跨越时空的奇梦见闻及灵感触动
夜宿秀容古城,入住古色古香的客栈,心情激动,久久不能入睡。突然天崩地裂,一道白光闪过,空中驶来一艘小型飞船,轻轻飘落在客栈门前。船舱开了,两位驾驶者彬彬有礼出了舱门,口中齐声曰:“知天文,懂地理,探历史,究现实,今日邀先生太空游。”我被眼前的场景感动了,带着愉悦的心情入座飞船。
飞船升空,俯视大地,别样的景色。大地翠绿,颜色深浅不一。前方地势平坦,村庄与田地交错。飞船近地面时,让我惊呆:这么多古建筑,疑是明代建筑风格。麦子长势好,人们手持农具在较为狭窄的道路上行走。为何穿着古装?难道要拍戏去?
大地轮廓,似曾相识。
中微景观,细察难辨。
村庄田地,交错复杂。
建筑古老,道路狭窄。
平坦地域两侧的东山和西山为高大山脉,参差起伏的山洼处,生长着高大的树木。众多不知名的野生动物在穿行,不时地传出嘈杂的叫声。山顶多为碧绿的草坪,规模不等的牛、羊群分布其中。成群的飞鸟在空中飞来飞去,让寂静的山脉动了起来。
飞船近山,领略奇观。
动物成群,林间行穿。
牛羊结伴,碧绿草滩。
静中有动,声出寂山。
飞船向前驶,突然地面出现了一条波光粼粼的“长龙”,“龙”身宽阔,“龙”体健硕,由西向东移动,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展示着自己的曲线美。
今日空中有奇见,
久盼“中华长龙”现。
风调雨顺滋万家,
东方崛起大中华。
飞船继续向南行驶,突然眼前出现了广阔无垠的小麦区。前后左右一片翠绿,中间闪现着一些聚落和小海子,在万绿丛中出现了蓝色、灰白色的点缀。飞船驾驶者同我说:“先生,本次飞船航行即将结束,今日请您在河南宁陵停宿。我们先前得到朝中密旨,特邀先生参加一次葬礼,原因我们不多过问,我们只负责您的安全和快乐的行程。”接着飞船缓缓着陆。
我谢过驾驶者,走出飞船。前面是一广场,人山人海,大家穿着白色衣服。前有官府一座,上有字样“河南宁陵”。我接近人群,披麻戴孝的人们举着多个花圈,绣着“吕坤千古”,人们高喊“吕坤不能走,百姓需要您,大明需要您”“愿吕坤重回人间整顿秩序”……喊声不断。吕坤的灵堂设在广场,这里已经集结了数万名来吊唁的百姓。
突然,前面鸣锣开道,一队装饰别致的黑衣人马到。领头者呼:“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朝中赐刑部右侍郎吕坤祭葬。’宁陵县令接旨。”宁陵县令跪地接旨。紧接着,北边又来了一队人马,身着百姓服装,领头的为一绅士。大家齐声呐喊:“山西襄垣百姓前来悼念父母官吕坤!”这队人马列入灵堂的一侧。
随后,又来数队人马。来自山西大同的百姓高呼:“大同百姓需要吕坤重返阳世!”从潼关方向到来的百姓呼喊:“吕坤不能走,陕西需要您!”从东北方向到来的百姓齐声喊:“山东百姓等待吕坤前来整顿社会,吕坤您回来!”宁陵的百姓自发地接待前来吊孝的人们,送茶、送饭,场面气氛感人。
正当人们的哭声惊天动地之时,突然西部天空一声霹雳,一大片白云从华山方向朝宁陵驶来。驾云的是一位老者,满脸白须,身着道士服装。他在宁陵上空离开白云,轻轻地飘落在吕坤棺木前。他朝着人群呼道:“吕坤生前为民鞠躬尽瘁,感动天帝。天下百姓再需吕坤,吾奉天帝之旨,前来宁陵,带吕坤重返人间。”话毕,在棺木前转了三圈,口里不停地念叨着。然后轻轻一叩棺盖,棺盖自动起,吕坤坐了起来。“吕坤回来了!吕坤回来了!”这喊声此起彼伏,震动了宁陵的上空,震动了大明王土的上空。
朝中天子又得到了上天指令,突然一大队锦衣人马到来。到达广场后,领头的宣读圣旨:“神宗下旨,吕坤回朝,整顿大明秩序!吕坤回朝,整顿大明秩序!……”
我被不断呼喊的声音惊醒,原来做了一个穿越时空的梦。梦初醒,赶紧离床。我为何做这样的梦?是谁给我托梦?为何托梦于我?思前想后梦中的内容,一系列问题引发我深思。
多日心中敬佩吕坤孕育的梦境。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研究吕坤的过程中,常常被吕坤的事迹所感动。大明官员吕坤处处为百姓着想,时时为朝廷效力。以身作则,深入基层,帮扶弱势,铲除恶霸。重农强军,稳固边关。重德重教,执法公平。奸臣陷害,挺身应对,英勇回击。
襄垣做官压恶霸,
大同执法服民心;
山东持政扶孤茕,
陕西任职业绩精。
巡抚山西强边关,
刑部强力稳舆情。
血诚敬上《忧危疏》,
呼天叩地祈大明。
从事吕坤研究以来,我饭前琢磨吕坤的行为,饭后总结吕坤的思想,平日空闲回忆吕坤的政绩。最感人的是吕坤助民的一系列小事,常常一幕一幕地出现在脑海。那么以上梦境的出现,应该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梦境之后是思维的交织和灵感的触动。秀容古城奇梦之后,几日内仍在思考梦境的内容。与此相随的是不断地回忆过去的我,于是,历史的、现实的、未来可能的东西在思维中混杂,我、吕坤、明代社会在思维中融为一体。白日的思维交织导致夜晚又酝酿新的梦境,梦境的启发又助力白日的思维。于是,我的童年、少年的感性认知,地理学、历史学、环境学几个专业的融合体,我的工作经历和社会阅历,这些事物一同汇聚并且相互撞击,形成美妙的旋律。这旋律首先飘荡在目前中国北方的上空,然后穿越时空进入明嘉靖、万历年间。这旋律环绕在童年、少年吕坤居住的家园,同时给好学、敬孝长辈的他伴奏。而后,飘入青年时代吕坤求学的学堂,给他的学业进取不断地助力。然后进入吕坤执政的山西、陕西、山东、直隶,成为他重农、强军、强吏治、严执法、备荒、除恶的战斗进行曲。接下来,这旋律进入河南宁陵吕坤家乡讲学的学府,同吕坤讲学的声音以及弟子们的讨论声融合在一起。之后,穿越时空的旋律又回到当今的现实社会,而后发生升华。它变得浑厚、悠扬、高雅,同时又变得通俗化、大众化。最后,这旋律凝聚在一起,形成了实实在在的东西,这便是吕坤构建的社会环境建设方案。
梦境是多年学术积淀迸发的表现。地理的空间思维和历史的时间思维常常相互交错、相互融合,这是我的思维习惯。多年的教学实践锻炼了我给人传授知识的热情,努力的科学研究养成了我多角度进行探索思维。那么,在梦中穿越时空,回到大明王朝,游览了山西多地之后来到河南宁陵县,这也许是我白日思维的延续。梦境提醒我,我多年的学术积淀开始迸发了,开始熠熠生辉了。这能够督促我充分利用地理的基础、历史的积淀、环境的理论、社会的阅历,把吕坤构建的社会环境方案以文本的形式展现出来,最终服务于当今社会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