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吕坤重视办学

二、吕坤重视办学

注重儿童启蒙教育。吕坤在《社会要略》里建议:“初入社学,八岁以下者,先读《三字经》,以广见闻,《百家姓》以便习用,《千字文》亦有义理。”让孩子们的学习遵循“由易到难”的规律,达到既要增加见闻,又要明白事理的效果。

续写父亲作品,传承儿童启蒙教育思想。吕坤在儿时,协助父亲吕得胜完成了《小儿语》《女小儿语》,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儿童启蒙教育思想。之后,站在父亲的肩膀上,完成了《续小儿语》《演小儿语》,同时加深了儿童启蒙教育思想的自觉性。父子二人的作品是一套结构完整的儿童启蒙教育书籍。吕坤续著父亲作品的姊妹篇,传承了儿童启蒙教育思想,也是长辈基业传承的具体体现。在他为官期间,向执政区域的学堂推广这两本书,让儿童启蒙教育在多地不断地普及。

为官期间,积极兴办社学。吕坤在任襄垣知县时,给民间贫困家庭子弟提供读书机会,一改多年的贵族家庭子女读书的传统。他在任大同知县时,办社学,让普通百姓学文化;宣传军事教育,建议全民习武。山东执政时立社学、创书院。他“崇文教,恤孤寡,伸武备,禁邪党,立社学,创书院”[4]。该文献是后人做的总结,有一半言辞强调文教。其中文辞的排序显示其执政的逻辑。首先让整个社会崇尚文教,特别关照没有自我生存能力的人,提倡全民习武,再防邪党扰乱社会秩序。当出现稳定有序社会之时,加强文化教育成为重中之重,立社学、创书院是具体的行为表现。担任山西按察使时,撰写《风宪约》《刑岳》等书,倡导各界推广刑法教育,普及刑法知识,让人们先懂法,再守法。

吕坤强调学校在社会中的地位重要。他在《实政录》里谈道:“天下之治乱系人才,人才之邪正关学校。譬之器物,学校其造作处,庙堂其发用处。譬之菽粟布帛,学校其耕织处,海宇其衣食处也。”[5]吕坤认为,天下治理需要精英,精英的思想、道德、能力与学校教育关系甚密。学校的功能可比作制造器物的场所,器物的质量及精美程度在于学校的制作工艺。学校也可比作耕地、织布的地方,学校是广大民众精神食粮的来源地。

吕坤认为,学校可为社会建设提供一些建设性的建议。他谈道:“公论出于学校,古人称学校云有发头陀寺,无官御史台,言清苦正直也。”[6]吕坤建议提升学校的地位,学校的师生们可找到社会发展的不足之处,可为不同行业的发展献言献策,要鼓励师生们多参与社会建设。

吕坤晚年在家一边著书,一边讲学,自我撑起了一所学堂。目前在河南宁陵民间,“沙随夫子”这一称号仍然不绝于耳,家乡的人们不会忘记这位终身治学严谨、热心授徒的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