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化
伊瓜拉市的学生遇袭事件不仅困扰着墨西哥人,也困扰着世界各地的人们。我们可以从不同学科的众多书籍和文章中看到人们对于这一事件的关注(例如Díaz Cepeda 2016;Gibler,2017;Martin,Beristain 2016;Reed-Sandoval 2016)。学生们遭到绑架失踪以及地方和联邦政府未能有效应对犯罪,诸如此类的事实在墨西哥和世界其他地区引发了相应的运动:从许多大学在校园内举行的“死亡示威”(die-ins),到包括美国43个城市在内的世界许多城市举行的烛光守夜和抗议活动,再从诸如在互联网上发起为每一个失踪学生描摹肖像画等众包活动(crowdsourced projects),到在“推特”上创建“#Ayotzinapa”“#AyotzinapaSomos-Todos”“#EselEstado”“#NoSomosUnNúmero”“#YaMeCanse”“#yanoscansamos““#UStired2”“#YaMeCans锓#PorEsoPropongo”“#IlustradoresConAyotzinapa”等话题标签。这场运动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从最初的地方性运动发展成为全球性运动。墨西哥、美国、欧洲,以及拉丁美洲各地都举行了抗议活动,这些活动彰显了示威者对失踪学生及其父母、老师的声援,同时要求墨西哥政府将逍遥法外的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阿约齐纳帕运动是一个并不立足于科层化组织机制的“有机”运动(organic movement),或者说,它更像是许许多多的社会运动组织和行动者所构建的网络。这种结构让行动者们、社会运动组织以及对运动持有同情态度的旁观者得以打破主流媒体的围困,从而与美国、南美和欧洲潜在的同盟建立联系。例如,民间活动家麦可·吉米·布兰科(Miguel Angel Jiménez Blanco)通过即时通信软件“WhatsApp”向其国际记者联系人提交了伊瓜拉市所发生事件的相关报道(Andrade,Castañeda & Díaz Cepeda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