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恩格斯关于《自由》周报的通信(摘录)

马克思恩格斯关于《自由》周报的通信(摘录)[1]

恩格斯致约·古根海姆(1879年6月16日)

协会的机关报《自由》认为,对社会民主党议员们在帝国国会中的立场公开进行攻击是恰当的。168虽然我也认为我们的个别议员在帝国国会中的一些发言是不恰当的(我一定会在适当的场合私下说出自己的意见),但无论如何我还是不同意《自由》所采取的批评方式,尤其不同意的是,认为这种方式的批评必须公开进行。

选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351页

恩格斯致约·贝克尔(1879年7月1日)

《自由》喋喋不休地拚命谈论革命,这对于可爱之至的莫斯特说来,当然是完全新的、他过去从来沒有得到过的满足。同时,帝国国会中的事件被极度夸大了,幷被利用来作为搞垮党和建立新党的借口。这是利用统治着德国的残暴制度和箝制言论的措施来为一些野心同能力极不相称的空谈家捞取好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象我们听说的那样,莫斯特散布谣言说我们支持他,那他是在撒谎。他自从开始扮演这个角色以来,再也沒有在我们这里露过面。其实,他这样暴露自己从而使自己以后在德国站不住脚,这是好事。他不是沒有才能,但是非常爱虚荣,毫无纪律性,幷且野心勃勃。总之,如果他把自己弄得声誉扫地,那就更好。不过,《自由》的寿命大槪不会很长了,那时这一切又将安然平息。

选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357页

马克思致弗·左尔格(1879年9月19日)

我们指责莫斯特,不是说他的《自由》过于革命。我们指责他,是说《自由》沒有任何革命內容,而只有革命空谈。我们指责莫斯特,不是说他批评了德国党的领导,而是说,第一,他公开地大吵大闹,而不是象我们所做的那样,书面地即写信把自己的意见告诉这些人;第二,他只是以此作为借口,来突出自己和推行小维贝尔和考夫曼两位先生的愚蠢的密谋计划。这帮家伙早在他到来之前很久就认为自己负有把“整个工人运动”置于自己的最高领导之下的使命,幷且到处进行了种种尝试来完成这桩“可爱的”冒险事业。神气十足的约翰·莫斯特,是一个具有幼稚到极点的虚荣心的人,他坚信,就是他这位莫斯特从德国迁居伦敦,使世界历史发生了一次巨大的变化。这个人幷非沒有才能,但是他无休无止地写作,把才能断送了。此外,他极不坚定。他象一面风向旗,风向略有改变,就搖来摆去。

选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387—388页

[1]《自由》是约·莫斯特创办的无政府主义周报,最初该报为伦敦德意志工人协会机关报。1880年,莫斯特被开除出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这里摘录的三封信,表明了马克思恩格斯对这家报纸所持的基本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