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与歌者——曹野默歌词集《笑吧,青春警营》序

行者与歌者——曹野默歌词集《笑吧,青春警营》序

曹野默要出歌词集,这是极好的事情。但愿他的这本集子,能够在他人生的漫漫旅途上,成为一个厚重的惊叹号。

人,只要顽强地活着,总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为人生的精神大厦不断添砖加瓦。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嘛,永远做自己的灵魂和理想的快乐支付者,这又是一件不容易做好的事情。野默正在努力地实践着,并有成果不断出来,这是勤于奋斗的最好见证。

活,就活出志气和骨气来,这与我当年的追求是完全一致的。野默在书稿付梓之前,执着地嘱我写序,出发点和依据,也就在于此吧!

在路上,野默是行者。

1995年,野默身着橄榄绿的警服,从黄土高坡走进红土地的时候,还是一个稚气未脱、五音不全的小伙子。可一座平凡而富有吸引力的绿色警营,却成了他奋斗拼搏的平台,本来当通信兵的工作与声乐无缘,却在总队举办的一次文艺调演中崭露头角,被武警总队文工团选中,这不是幸运更不是偶然。一副好嗓子加一首好歌,这似乎与黄土地上跳动着的灵魂般的旋律《信天游》有着根深蒂固的联系。人都长一张嘴,谁都会唱歌,可要唱好歌,却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野默做到了。当野默打起背包,恋恋不舍地离开老部队而又满怀信心地赶赴新的岗位时,除了流泪,野默更想唱歌,想用歌喉,唱火热的警营;想用歌喉,唱蓬勃的青春;想用歌喉,唱热广袤无垠的南高原!

在人生的旅途上,野默属于那种永远有既定打算和长远目标的明智行者,呼吸不停,跋涉不止。当别人的青春在镜子里灿然地晃动的时候,野默正在孜孜不倦地阅读;当别人在阳光下发呆或把时光交付给闲聊散逛的时候,野默却在静静放飞思绪伏案疾书;当别人沉睡三天还不嫌多的时候,野默却起早贪黑地用行动实现自己的人生追求。

进入文工团后,野默突然觉得,会唱歌是一种本领,但是,单会唱唱歌,又算不得一种本领。歌,来自通俗易懂而又意境悠远的歌词和音符跳荡的旋律,何不在歌词的创作上做些尝试呢?野默就是在这样一种积极的心态下,开始歌词创作的。处女作《月儿妈妈》,在1999年总第129期的《云岭歌声》刊发了。从此他便走上了歌词创作的道路。野默先后有60多首歌词被《橄榄绿》《人民武警报》《词刊》《边防战士报》和《大众歌曲报》等报纸和杂志公开发表,并有部分填词歌曲在大型晚会、电视台以及广播电台演唱和播出,有部分歌词辑录入书,也有部分歌词获奖,受到了警内外观(听)众的广泛好评。

在艺坛,野默是歌者。

野默力求做到每次演出都能倾情地演唱,用真情的歌喉,表现神圣的警营;用动情的演唱,再现火热的部队生活。客观公正地说,唱得不错,写得也不错。在短短的5年时间里,野默先后创作了60多首歌词,这种速度和成果是很可观的,对一个业余词作者而言,非常难能可贵。从野默的创作上看,他也形成了一定的风格,作品里饱含了浓郁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和强烈的爱国主义情操。以《红山茶》为例:“红山茶/红山茶/迎风斗雪灿若霞/红如血/红似火/彤云万朵枝头挂/最爱彩云南/扎根在天涯/装扮云岭春光好/牡丹玫瑰不及它……”

这种比喻和拟人的艺术手法是诗情画意的,诗的意境非常深远,很耐读也很耐唱,既像歌词,更像诗歌。

我没有能力对歌词进行更为透彻的分析,仅此一笔带过。

近年来,野默还创作了《男儿有泪》《虎啸边关》《森林之子》等电视文学剧本,并且正在积极筹拍之中。在野默执着的步履和积极的人生态度里,我清楚地弄懂了行者与歌者的辩证关系。

以兄长的姿态和责任,对野默的人生旅途、编剧和演唱生涯,做个粗略的回顾和小结,意在促使野默在未来更长的道路上,取得更好的成绩,以示人生高尚的精神价值。

拉拉杂杂写下这些文字,是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