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艳红的马缨花——张菊兰散文集《那艳红的马缨花》读后

那艳红的马缨花——张菊兰散文集《那艳红的马缨花》读后

“那艳红的”一词,出现在张菊兰散文集的题目中,我觉得有些画蛇添足,马缨花不红,还有什么花可以红呢?可细心一想,张菊兰用了那个词,自有她的理由,一定是来源于彝家姑娘“梅维鲁”反抗土司暴行的传说,意在强调“血染之色”。

因此,我似乎又读懂了“那艳红的”含义和重量。

在彝族源源不断的文学队伍中,菊兰不算佼佼者,就算出版了这本散文著作。依我看,菊兰不骄不躁的从容之态,仍然只可算作一个文学爱好者,以马缨花的常态绽放与凋落在轿子雪山冷暖自知的季节里。

菊兰站在三尺讲台上,在倾心尽力地任职教学岗位之余,默默耕耘在文学园地里,撷取一曲平凡的彝族小调,点燃内心深处久而不灭的火塘。这些有形无形的动因,或许就是彝族经典中四大名山之一的轿子雪山,给了她创作的真情触动和行走文字江湖的原动力。她把写作与刺绣,作为自己的文化自觉,用旱涝保收的秋果,回报厚重而亲切的母土。

不能说菊兰在自己的《那艳红的马缨花》面前就是成功的,但是,以马缨花自喻,从中可以看出她坚韧自觉的文学理想。

如马缨花,菊兰正在属于自己的季节里含苞以及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