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诗的发表,让人充满快意
就在报纸出刊的头两天下午,晚饭后,我一如既往地在四季风景小区里散步。途中,接保山日报社戴有锟副总编的电话:“振王先生,本来今天下午要亲自到苏帕河公司找你一趟的,因由其他事情,没有来成。”
“戴总,有什么事,完全可以在电话里解决的。”我也是单刀直入。
“《文化周刊》准备用一期的版面,刊登你的《公仆本色》,不知你同意不同意?”
“作品是我的,老书记却是大家的,我没有不同意的!”
“那就谢谢振王了!”有锟的语调一下子亲近了许多。
“好的,明天我把稿子发给刁主任。”
简短通话后,我们就客气和谦恭地挂了电话。平时,我讲电话都很简短,也不怎么爱接打电话,其中有一些原因:一是我声音粗大,对方经常会以为我心情不好,态度差劲,朝人家发泄郁闷情绪;二是我地方口音太重,对方很难听清、辨别我的说文吐字。一次,《十月》原主编王占君来电,他硬是没有能够听清我说的“武警医院”几个字,挂了电话后,王主编不服气地发来手机信息:“看你这军人,如果在战场上,我今天一定毙了你。”你看,都到了被“毙”的份了,我还敢拿电话玩命?第三个原因是手机打多了耳底暴疼。
第二天,我把长诗一字不漏地发往报社,并加了自己的创作感言《谈〈公仆本色〉的主色调》:
受命为杨善洲创作一部长诗,并与他伟大的人格、崇高的品质做交流,心灵一次次被洗涤、震撼和重塑。杨善洲精神就是两个字:“善”与“爱”。身为共产党员,我时时受到“杨善洲精神”对自己的鼓舞,那是一位前辈引领下的精神突围。用诗歌追述杨善洲的一生,塑造一位公仆形象,难度可想而知。心中无数,忐忑受命。可谓赤手空拳上阵,一股暗劲出征。在“一尘不染香到骨”的横幅下,掏出诗歌的火柴,点燃长诗的灵感之火。从采访到创作的两个月时间,写下这部长诗。《公仆本色》的主色调是什么呢?在良知的筛子下,健长着六个词:善洲,善人;善德,善行;善始,善终。在长诗公之于众之际,恳请读者为《公仆本色》的主色调润色!
就在《文化周刊》组版时,四个版的篇幅根本容不下一部长达四千多行、近六万字的《公仆本色》。编辑们只有给我来电,让我亲自到报社与其 “一起商量、定夺”。情况紧急,也就一辆的士的时间和过程,我迅速赶到报社。在编辑部,老师们建议让我“压缩”了刊登,可我没有轻易答应这个方案。没办法了,刁主任带我前往戴副总编办公室。在无可奈何的前提下,他也主张“压缩版”意见,见我为难和暂不做声的样子,戴总就拨通了段晓波总编的电话:“段总,长诗四个版放不下,压缩出报的话,又觉得不完整,你看怎么办?”
“那就分两个星期出?”段总建议说。
“两个星期出来,也显得零散,还不如加成八版,一次出报!”戴副总的果断态度,摆在段总的电话听筒和我的听觉里。
“好,就这么办!”段总最后做出这个决定时的声音,是极其坚定的,声调也随之提高了八度或八度半,被我听得一清二楚。这就是编者按里“首破纪录”的由来。看得出来,也听得出来,保山日报社的领导层,是从内心里敬佩并珍惜杨善洲这个重大典型的,与我这个普通作者同出一种景仰之情。
“八个版”的调子定下来后,又开始重新组版。这回的情况与起先的有所不同,版面又空了一点。我说:“正好,董保延老兄昨晚给我发来了一篇有关长诗的评论,放进去就完美了。”
苏加祥老师用坚定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附和了一句:“这样圆满!”
为了省事,我就给董兄打电话,想让其用QQ重新发给我《走向崇高》的评论,想不到他于凌晨发完了稿子后,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到宣威采风去了。我只有同样用一辆的士的过程和速度,赶回苏帕河公司,及时将评论发往报社。
“放进去了,正好。”刁老师也显出激动来。
在长诗公开发表一周年后,让大家再分享“首破纪录”的过程,也不是一件多余的事情,因为,我始终觉得:杨善洲精神不会过时,老书记的“一个样”精神必定要影响和鼓舞一代又一代的人!
后来,长诗分别被《丽江日报》《迪庆日报》《边防文学》和《阿佤山报》连载,被《民族文学》《云南日报》《边疆文学》等近百家报刊节选发表,以文学的力量,很好地配合了学习杨善洲精神的活动。
长诗在《保山日报》公开发表后,我接到了许多电话或信件,对长诗给予了充分肯定,很多字斟句酌得到“细抠”。一位杨姓老人,把八版长诗圈点得花花绿绿,那份“认真劲”让我无地自容,生活和写作在这样一种真诚的环境里,是我的福分。一位周姓学者,把唐代司马空的《二十四诗品》的第一品《雄浑》,写成书法作品送给我,给予我极大的鼓励。不是我的作品雄浑,归根到底是老书记的业绩雄浑,人格伟大,品质厚重,才成就了长诗《公仆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