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替身

八、替身

“替身”这个名称,对于纸马来说流传不广,多在云南少数民族地区使用。纸马上刻印着排列成行的各种人物和牲畜,并非是神,而是古代祭神祀祖所用的“人祭”和“杀牲”,以此代用,所以叫做“替身”。这是有了纸马以后的变化。

古代人以为灵魂不灭,人死后只是转移到另一个世界。因此,厚葬成风,死后的陪葬物无所不有,连人都要带走。从原始社会后期到奴隶社会,统治者不但将奴隶和美女陪葬,祭神祀祖也要用“人祭”。这种野蛮残酷的做法曾经延续了数千年。以后将随葬的物品做成了小型的陶器、木器,人也做成陶俑、木俑,不叫“替身”,而称“冥器”或“明器”。纸发明后,唐代出现了“纸钱”,后来“纸马”盛行。以纸人代替真人,说明文明的进步,但“人祭”的旧观念未改,仍然残留着原始社会野蛮的痕迹。

图584 替身

云南腾冲

图585 替身

云南保山

图586 替身

云南弥渡

图587 替身

云南保山

图588 替身

云南大理、巍山

【注释】

[1]转引自吕宗力、栾保群《中国民间诸神》,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第571页。

[2]杨郁生《云南甲马》,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141页。

[3]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中华书局,1980年,第536页。

[4]《战国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第846~847页。

[5]许慎《说文解字》,中华书局,1963年,第159页。

[6]栾保群《云南神马中的煞神研究》,载《年画研究》2013年秋季号,中国戏剧出版社。

[7]任昉《述异记》,中华书局,1985年,第5页。

[8]班固《汉书》,中华书局,1962年,第1218~1219页。

[9]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中华书局,1980年,第894页。

[10]李时珍《本草纲目》,人民卫生出版社,1979年,第2371页。

[11]李善注《文选》,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1325页。

[12]杨郁生《云南甲马》,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225页。

[13]《六韬·鬼谷子译注》,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5年,第33页。

[14]杨郁生《云南甲马》,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227页。

[15]李叔还编《道教大辞典》,浙江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231页。

[16]参见马书田《全像中国三百神》,江西美术出版社,1992年;《华夏诸神》,北京燕山出版社,1999年。

[17]杨郁生《云南甲马》,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40~42页。以下所引云南各地“本主”均据此。

[18]杨郁生《云南甲马》,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84页。

[19]杨郁生《云南甲马》,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122页。

[20]杨郁生《云南甲马》,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118、120页。

[21]王树村《中国民间美术史》。岭南美术出版社,2004年,第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