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
2025年10月14日
5月
5日起 重任《一般》杂志主干,实职由刘叔琴代理。
同日 《知识阶级的运命》刊《一般》第5卷第1号。该文说:“近来阶级意识猛然抬头,有种种的阶级的名称,其中一种叫做知识阶级。”“就狭义言,所谓知识阶级者实仅指下层的近于无产阶级或正是无产阶级的人们。因为在上层的人数不多,并不足形成一阶级的”。“为划清范围计,姑且下一个知识阶级的定义如下:所谓知识阶级者,是曾受相当教育,较一般俗人有学识趣味与一艺之长的人们,学校教员、牧师、画家、医师、新闻记者、公署职员、文士、工场技师,都是这类的人物,现在中学以上的学生,就是其候补者”。“现在中国知识阶级的状况,真是惨澹,实业的不发达,政治的不安,结果各业凋敝,而首当其冲的,就是那附随各业靠月薪过活的知识阶级,无职的谋职难,未结婚的求偶难,有子女的子女教育经费难,替子女谋职业难”,既不如资本家有金力,又不如劳动者有暴力,光靠口笔不足与任何阶级相抗,唯有屈身献媚,苟延残喘而已。作者既表达了对于当时中国社会现状的不满,也悲叹中国知识阶级的运命。
夏先生认识知识阶级的本身,意外的战斗力那么薄弱。他看穿了知识分子在不一定准确可靠的希望上挣扎下去,这就看穿了他自己的命运,因此“感伤”就为他的文章中的主要情调了。[6]
12日 夜与章锡琛、王伯祥、谢六逸、李石岑、周予同、徐调孚、傅东华等在陶乐春聚餐。九时许散,宿东方旅社。
15日 午后访鲁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