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坚毅的恩赐20,52;21,55|
他们说:“没有必要让那么多智力平平的人心灵受到这种讨论的不确定性困扰,因为在这么长的年代中,没有关于预定的界定,大公教信仰一直得到大公教徒和其他人很好维护,不时地对抗其他教义,尤其是佩拉纠主义者,这归功于我们已经拥有的书卷。”[2]我非常吃惊他们说这样的话,而不考虑我们的(这里不说其他人的)那些在佩拉纠主义登场之前撰写出版的书,奇怪他们没有注意到,在它们里面的多少地方——我们甚至没有意识到——通过赞美恩典粉碎了未来的佩拉纠主义异端,上帝藉着恩典把我们从自己的邪恶错误和行为中解放出来,这是他按着自己白白的怜悯所行,与我们先前的功过无关。我在主教任职之初写给已故的米兰主教辛普利奇的那篇作品里,开始更加充分地理解这一点,开始认识并且确信,信心的开端乃是上帝的恩赐。……
我说,请他们看一看,我在主教任职之初——佩拉纠异端还没有登场——写给米兰主教辛普利奇的两卷书的第一卷的最后部分里,是否有什么话会让人怀疑一个事实,上帝的恩典不是按照我们的功德赐给的;我是否没有说清楚,即使信心的开端也是上帝的恩赐;从那里所说的话,是否不能明白地推出——即使没有公开表明——唯有那预定我们得他的王国和荣耀的,才能赐给我们至死坚毅。
[1]写于428—429年,紧随《论圣徒的预定》之后,也是写给Prosper和Hilary的。
[2]奥古斯丁是在引用Hilary给他的一封信,该信收在奥古斯丁自己的书信里。参见Letter 226.8。Hilary又引了一些人的观点,说奥古斯丁的预定定义令人困惑,不合时宜。奥古斯丁在这里所附的《论坚毅的恩赐》的两段摘录中的回答是,他的恩典神学根本上并不是为了反对佩拉纠(他对恩典的理解与奥古斯丁截然相反),它的基本要素,包括至死坚毅和预定,到了他写作《答辛普利奇的问题汇编》Ⅰ,2之时早就已经存在,而这个时候佩拉纠远未引起奥古斯丁的关注。Carol Harrison在她的Rethinking Augustine‘s Early Theology:An Argument for Continuity(Oxford 2006)142—154指出,奥古斯丁独特的恩典神学甚至早于《答辛普利奇的问题汇编》,在该《问题汇编》Ⅰ,1他只是试验他所提出的恩典观念,看是否能为人的自由保留一点小小的作用。参见Chad Tyler Gerber对Harrison论文既赞同又有批判的评论:Journal of Early Christian Studies 15(2007)120—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