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关于上帝，任何言说都不配

2.1，现在我们要来看看为何经上说：“我立扫罗为王，我后悔了”（撒上15：11）。凭你的理解力你自然不会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但你出于父亲般的慈爱和善意的关心，要考察我对这话的基本理解，所以就提出这样的问题：上帝既具有对万事的完全预知，他怎么可能对某事后悔呢？如果这话是就上帝而言，那我会认为这话与他不相匹配——如果可以说有什么能与他相配。就他永恒的权能和神性而言，奥秘非凡，完全超出任何人所使用的语言之上；不论用什么言语来谈论他，甚至包括一些在人眼里也看为可鄙视的措辞，都是属人的，目的在于警示人，显明人的软弱性，叫人知道，即使圣经里看似在合宜地谈论上帝的那些话语，与其说适合神的高远，不如说适合人的理解，因此它们本身必然被更有卓见的心灵超越，正如在某种意义上它们已经被超越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