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中非基础教育合作建议
(一)中国基础教育经验——非洲基础教育一体化发展需求的视角
中国的教育改革本着邓小平同志1983年所提出的“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这一美好愿景,在全国人民的共同奋斗下走出了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教育改革发展之路,使穷国也可以办大、办好教育成为现实可能。中国和非洲各国同是世界发展中国家,中国的教育改革经验对非洲基础教育一体化发展具有很强的借鉴性。因此,基于非洲基础教育一体化发展需求的视角简要谈以下几点中国基础教育改革的经验。
1.完善的教育政策文件及“探索式”的教育改革经验
以政府为主导的、完善的教育政策文件的制定及“探索式”教育改革经验对非洲基础教育一体化发展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我国教育政策有长期性的、关乎全局的政策以及短期性的、调整局部问题的政策,比如,有10年、15年中长期教育政策规划,也有5年及年度关于教育财政政策、教师政策等的短期行动计划。长期政策规划做指导,短期规划实施行动,两者间互补互助,促进教育改革的稳步前进。另外,这种呈现出一种“探索式”教育改革的政策文件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在教育改革的大方向上不会出现偏颇。以上文本中已经介绍国际组织及非盟都出台了教育政策文件,而在非洲国家及区域组织一级只有个别政府积极响应其号召,制定本国及区域的教育行动计划,或者不够完善,不够系统,没有关乎教育中局部问题的政策制定。因此,对于非洲区域及国家教育政策制定及决策者而言,这种探索式的教育改革进程值得借鉴。
2.有效运用基础教育课程改革这一有力抓手
课程是基础教育的核心,因此,如何有效运用基础教育课程改革这一有力抓手是提升教育质量的关键。原则上针对全非洲基础教育改革的非洲基础教育改革发展项目中强调要深化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其中,课程改革的关键在于课程结构的调整。我国基础教育课程改革对义务教育阶段整体设置了九年一贯的义务教育课程,对小学和初中阶段的课程设置都有着统一的规定。比如,小学阶段以综合课程为主,初中阶段设置分科与综合相结合的课程。对高中课程结构设置以分科课程为主,从小学至高中设置综合实践活动并作为必修课程,增进学校与社会的联系,并开设丰富多彩的选修课程培养学生多方面的兴趣。[86]对于撒哈拉以南非洲中等教育课程相关性所面临的问题,可借鉴我国对于农村及欠发达地区中学课程的设置为当地社会经济发展服务这一经验。根据本国实际,结合本地工农业发展情况,因地制宜地设置符合当地需要的课程。[87]
3.合理调配教育资源,使区域基础教育均衡发展
虽然非洲基础教育入学率在整体上有了很大的提升,但是,基础教育的公平问题一直是非洲各区域及国家所面临的棘手问题。我国在缩小城乡教育差距,实现区域基础教育均衡发展方面采取的一系列措施,经实践证明是富有成效的。比如,实行“两免一补”政策,使中西部偏远地区及农村孩子有同样的入学机会,不让一个孩子掉队;实行“特岗教师”计划,吸引大量高学历年轻教师留任农村中小学地区,有效缓解了农村基础教育师资不足问题。[88]对中西部不发达地区和东南部发达地区实行省与省间的结对,试行校长、教师跨校跨区定期交流机制,通过教育信息化推动优质教育资源在更大范围内的共享。[89]
(二)中非基础教育合作现状
自2000年中非合作论坛第一届部长级会议在北京举行以来,中非教育合作更加密切,适逢全民教育目标的提出,中国对非洲基础教育的发展逐渐关注。早期我国对非洲基础教育主要是实施援助工作。在中非合作论坛第四届部长级会议上,中国政府提出八项新举措推进中非合作。其中之一就是加强人力资源开发和教育合作,为非洲国家援助50所中非友好学校,培训1500名校长和教师。[90]在基础教育援助领域,2005年中非教育部长论坛《北京宣言》中关于中非双方就优先发展基础教育达成的共识,主要有以下几点表述:(1)免费的初等义务教育是基本人权,在实现初等教育普及后,必须快速地为实现中等教育普及而努力;(2)发展中国家应不遗余力地优先发展基础教育,政府应加大对教育尤其是义务教育的投入;(3)在日渐普及和稳步发展初等教育的同时,致力于提高教育质量。[91]正是2005年中非教育部长会议以后,中非双方就基础教育的重要性达成一致,中国开始越发重视对非基础教育的援助。
在对非基础教育援助方面主要包括基础教育硬件建设——积极为非洲国家援建学校,改善非洲国家中小学校基础设施,在各国家建立孔子学院并派遣志愿者,传播中国文化,促进中非互相了解;加大对非洲基础教育相关人员培训的投入力度——浙江师范大学从2002年起承担首个援非人力资源培训项目“非洲基础教育管理研修班”,先后为亚非48个国家和地区培训学员602人次,被教育部授予“首批教育援外基地”,被商务部授予“中国基础教育援外研修基地”[92];中国在非企业及非政府组织积极参与中国对非基础教育的援助工作——被誉为中国第一公益品牌的“希望小学”已经走出国门,走进非洲,并长期在非洲做资助服务。[93]
(三)中非基础教育合作思路
1.成立非洲教育一体化发展研究小组
2015年12月“中非合作论坛约翰内斯堡峰会”将“中非新型战略伙伴关系”提升为“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与非洲在工业化、农业现代化、基础设施、金融、教育和人文交流等领域共同实施“十大合作计划”,并创造性地将“一带一路”战略对接非洲的《2063年议程》发展战略。[94]中非全面战略合作伙伴这一新型关系的建立,中国“一带一路”发展战略与非盟《2063年议程》发展战略的提出,都为中非发展合作迎来了新机遇。中国对非洲的基础教育交流已经由援助工作转型为现如今建立全面战略合作的关系。
国际组织及非洲各区域组织对非洲教育一体化发展趋势的支持已初现萌芽,尤其近年来全民教育、千年发展目标、2030可持续发展目标均对非洲基础教育一体化发展提出了具体的目标要求。非盟接连出台的第一个十年、第二个十年计划、大陆发展战略等都对实现基础教育质量的提升提出了具体的措施。非洲基础教育一体化的发展也取得了可观的成就,包括基础教育入学率的提高、基础教育的平等、基础教育完成率和优质早期儿童保育和教育、基础教育校舍及基础设施的建设等。
非洲教育一体化发展是非洲一体化的其中一个方面,它的过程是漫长的,教育本身具有其自身的复杂性,因此,非洲教育一体化的研究注定是一项持续不断的、浩大的工程。如今,对非洲教育一体化发展的研究仍然处于表层阶段,需要有更多的学者参与进行更加深入的研究。顺应中非合作的新形势,成立非洲教育一体化发展研究小组,有助于对非洲教育一体化发展这一动态进程进行持续追踪研究,深化非洲研究,提高中非合作的有效性,促进中国与非洲国家、区域组织及次区域组织间的不同层次的多方面、多领域的合作。
2.开展中非基础教育领域课程合作的探索
我国与非洲教育合作领域主要集中在高等教育及对非洲专业人员在中国举办的研讨会和讲习班,相比较而言基础教育领域方面的研究相对较少,而且和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基础教育领域的合作少之又少。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的初等教育入学率有了很大的提高,而随之带来的中等教育危机浮现。中等教育对国家经济增长起着巨大的推动作用,而中等教育课程的相关性一直以来是基础教育领域中的棘手问题。课程相关性要求中等教育中所教和所学到的东西必须与青年人融入社会中所需要的知识和技能相匹配。中等教育课程中所学理论知识和具体实践的结合对中等教育质量的提升起着重要的作用。
鉴于我国在基础教育课程改革中的丰富经验,可以从此处入手,使中非双方基础教育部门联合合作,开展基础教育课程合作的探索,开拓互利共赢新局面。比如,可以先行了解非洲基础教育课程的现实发展状况,派往专家学者进行实地调查研究,根据所在区域的工业设置情况进行结合实地的课程改革。再者,就像中英两国基础教育交流那样,中非互派教师前往进行实地教学,亲身体会中非基础教育课堂教学。
(四)中非基础教育合作渠道
在当前我国“非洲战略”背景下,国民对非洲的“刻板印象”仍然存在,促进中非人民友好往来最重要的是增加两国人民之间的交流和了解。或许,在“70后”或者“80后”甚至某些“90后”心目中,非洲是一个战火纷飞、忍受饥饿、蚊蝇肆虐的地方,或者将非洲某一国家的状况等同于整个非洲大陆。我们作为非洲教育的研究者,对于非洲有更加深入的了解,我们有义务向他们传播非洲当前的真实状况,做中非友好往来的使者。在中非双方当前处于共同实现“中国梦”和“非洲梦”的大好时代下,培养中非双方友好交流的信使、非洲亲华人员有着重要的意义。双方均可以从基础教育入手,从青少年儿童抓起,培养具有国际化视野的新一代的中非新公民。使基础教育与国家的“非洲战略”相融合,为进一步发展中非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做出贡献。建议基于现有的中非基础教育合作的形式,从教育政策、基础教育课程、国际合作项目实施等方面拓宽中非基础教育合作的新渠道,具体建议如下。
1.在教育政策上开展基础教育领域科研项目合作
在教育政策方面,我国政府可以采取与非洲建立合作伙伴关系,继续加强在基础教育领域科研项目合作方面与非洲更加深入的交流和合作。目前,在高等教育领域已经开展了“中非大学20+20合作计划”科研项目,正式开启了中非大学之间在语言教育之外的大学伙伴关系。[95]而在基础教育阶段还鲜有类似的尝试。再者,政府通过鼓励国内中小学校与非洲的一些中小学结对,通过远程技术,相互学习教学经验,增进中非中小学校之间的交流。
2.在基础教育课程中融入非洲元素
在基础教育课程中融入非洲元素,在中小学教学活动中开展介绍非洲特色的主题教学活动。可以在基础教育各课程中融入有关非洲人文、历史、文化等知识性的内容,让中小学生有更多的机会认识非洲、了解非洲。笔者曾与来自非洲各地的留学生们有过一定的接触和交流,印象深刻的是有一名留学生叙述自己去一个中国的茶馆里了解中国的茶文化,在店里遇见了一个小女孩,他习惯性地认为小女孩会叫他“黑人”,但小女孩喊他“叔叔”。不过在笔者与来自非洲的留学生们外出游学时,一些人对于他们依然觉得很新奇并带有偏见。如果从基础教育阶段开始、从中小学生开始培养了解非洲的意识,那么若干年后,我们培养出的新一代普遍具有国际化视野的公民也因此有能力应对各种国际挑战。
3.在国际项目实施方面加强与多边及双边组织的合作
在国际合作项目实施方面,建议加强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联合国儿童基金委员会、世界银行等国际组织有关非洲教育方面的合作项目。在非洲基础教育一体化发展进程中,借鉴国际组织及非盟、非洲区域组织在促进一体化发展方面的经验,看看非洲国家需要些什么,我们国家可以提供什么,制定我国与非洲基础教育合作在国家—区域—大陆三个层面合作的具体规划和措施,聚焦于具体领域开展合作,从而实现互利共赢,促进双方友好合作。
通过基础教育国际化课程来培养国际化人才进而服务于本国的对外战略、提升本国竞争力是当前世界基础教育改革的主要趋势。中非基础教育的合作应当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实现双方互利共赢的局面,不仅促进非洲国家基础教育的发展和改革,同时也扩大中国对非影响力,从而使更多的国人更加了解非洲,也培养更多的非洲亲华人员,最终推动中非可持续发展和友好合作。
【注释】
[1]参见吴书敏.非洲基础教育一体化发展战略的研究[D].浙江师范大学,2018:31.该文为本书所依托项目的成果之一(以下不再重复说明这一点)。
[2]African Union.Continental Education Strategies for Africa(2016—2025)[R].Addis Ababa,2016.
[3]参见吴书敏.非洲基础教育一体化发展战略的研究[D].浙江师范大学,2018:32.
[4]Bhuwanee T.Reforming Secondary Education in Africa:Proceedings of a Regional Seminar[EB/OL].[2017-10-26].http://unesdoc.unesco.org/images/0015/001512/151295eo.pdf.
[5]本节内容参见吴书敏.非洲基础教育一体化发展战略的研究[D].浙江师范大学,2018:62-73.
[6]万秀兰,田甜.《非洲教育“二·十”行动计划(2006—2015)》评析[J].比较教育研究,2010(4):1-6.
[7]Organization of African Unity.Harare Programme of Action of the Decade of Education in Africa(1997—2006)[R].Addis Ababa:OAU,1999:15-16.
[8]Organization of African Unity.Harare Programme of Action of the Decade of Education in Africa(1997—2006)[R].Addis Ababa:OAU,1999:17-18.
[9]万秀兰,田甜.《非洲教育“二·十”行动计划(2006—2015)》评析[J].比较教育研究,2010(4):1-6.
[10]Organization of African Unity.Harare Programme of Action of the Decade of Education in Africa(1997—2006)[R].Addis Ababa:OAU,1999:18-19.
[11]Organization of African Unity.Harare Programme of Action of the Decade of Education in Africa(1997—2006)[R].Addis Ababa:OAU,1999:19-20.
[12]African Union.The Second Decade of Education for Africa(2006—2015):Plan of Action[R].Addis Ababa:AU,2006.
[13]African Union Commission.Continental Education Strategy for Africa 2016—2025(CESA16-25)[R].Addis Ababa:AUC,2016.
[14]张力玮.非洲大陆教育战略(2016—2025年)[J].世界教育信息,2016(12).
[15]African Union.The Second Decade of Education for Africa(2006—2015):Plan of Action[R].Addis Ababa:AU,2006.
[16]United Nations Educational,Scientific and Cultural Organization.Education for All 2000—2015:Achievements and Challenges[R].Paris:UNESCO,2015:79-80.
[17]Associatio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Education in Africa,African Development Bank.AU Outlook on Education Report:Continental Report[R].Tunis Belvedere,Tunisia:ADEA,Af DB,2014:15-16.
[18]Associatio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Education in Africa,African Development Bank.AU Outlook on Education Report:Continental Report[R].Tunis Belvedere,Tunisia:ADEA,Af DB,2014:16.
[19]同上,16-17.
[20]Associatio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Education in Africa,African Development Bank.AU Outlook on Education Report:Continental Report[R].Tunis Belvedere,Tunisia:ADEA,Af DB,2014:17.
[21]United Nations Educational,Scientific and Cultural Organization,United Nations International Children's Emergency Fund.The World We Want:Education in the Post-2015 Development Agenda[R].New York:UNESCO,UNICEF,March 2013:14.
[22]African Union.Early Childhood Development:A Continental Perspective[R].African Union,2014:2.
[23]UNICEF.UNESCO Office in Dakar:Early Childhood Care and Education[EB/OL].[2017-12-26].http://www.unesco.org/new/en/dakar/education/early-childhood-care-and-education/.
[24]UN Inter-agency Group for Child Mortality Estimation.Levels and Trends in Child Mortality:Report 2020[R].UNCF,2020:13.
[25]早期儿童保育和教育指数。用来衡量早期儿童保育和教育整体进展情况,主要指标如下:5岁以上儿童的平均存活率,没有遭受中度或重度发育不良等生长障碍儿童平均百分比,以及3～7岁入学儿童所占百分比。
[26]本节内容参见吴书敏.非洲基础教育一体化发展战略的研究[D].浙江师范大学,2018:33-42,4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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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UIS.New Methodology Shows that 258 Million Children,Adolescents and Youth Are Out of School[R].2019:4.
[40]性别平等指数是指以某个阶段教育(如小学、中学等)的女性入学人数除以男性入学人数的比例。性别平等指数若小于1,说明女性的入学率低于男性。性别平等指数越小,表明女性接受教育的水平越低、机会越少,教育的性别平等差距越大。GPI是一个社会经济指标,通常用来计算男性和女性获得教育的相对机会。目前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达到理想的性别平等状态(GPI为1)。
[41]School enrollment,secondary(gross),gender parity index(GPI)-Sub-Saharan Africa[ED/OL].[2019-09-30].https://data.worldbank.org/indicator/SE.ENR.SECO.FM.ZS?locations=Z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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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世界银行.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教育政策——调整、复兴和扩充[M].朱文武,皮维,张屹,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30.
[57]世界银行.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教育政策——调整、复兴和扩充[M].朱文武,皮维,张屹,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V.
[58]世界银行.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教育政策——调整、复兴和扩充[M].朱文武,皮维,张屹,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23-24.
[59]世界银行.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教育政策——调整、复兴和扩充[M].朱文武,皮维,张屹,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33-34.
[60]世界银行.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教育政策——调整、复兴和扩充[M].朱文武,皮维,张屹,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40-42.
[61]世界银行.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教育政策——调整、复兴和扩充[M].朱文武,皮维,张屹,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46-53.
[62]20世纪70年代后期在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成员国这一倍数是2.5,拉美国家是2.4,亚洲国家是2.6。1983年22个有材料的非洲国家小学教师的平均工资是人均GNP的5.6倍,其中10个法语国家更是8.8倍。——世界银行.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教育政策——调整、复兴和扩充[M].朱文武,皮维,张屹,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55.
[63]1983年在有生师比数据的38个非洲国家中,18国的生师比低于或等于37,其中7国甚至低于32。所以至少在这18个国家中,应该可以增加学生数量而不必增加教师。——世界银行.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教育政策——调整、复兴和扩充[M].朱文武,皮维,张屹,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57.
[64]在处于中等发展程度的非洲国家中,因为复读和辍学情况严重,“每名毕业生的成本要高出50%”。收入越低的国家这一情况越严重。——世界银行.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教育政策——调整、复兴和扩充[M].朱文武,皮维,张屹,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60.
[65]世界银行.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教育政策——调整、复兴和扩充[M].朱文武,皮维,张屹,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54-61.
[66]世界银行.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教育政策——调整、复兴和扩充[M].朱文武,皮维,张屹,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62-64.
[67]世界银行.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教育政策——调整、复兴和扩充[M].朱文武,皮维,张屹,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56.
[68]世界银行.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教育政策——调整、复兴和扩充[M].朱文武,皮维,张屹,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59-60.
[69]吴书敏.非洲基础教育一体化发展战略的研究[D].浙江师范大学,2018:50.
[70]Verspoor A,Bregman J.At the Crossroads:Challenges for Secondary Education in Africa[EB/OL].[2017-10-28].http://siteresources.worldbank.org/INTAFRREGTOPSEIA/Resources/SEIA_Synthesis_Report_feb_08.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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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吴书敏.非洲基础教育一体化发展战略的研究[D].浙江师范大学,2018:52-53.
[73]第八项专题研究“非洲中等教育性别平等研究”是后来在SEIA第一届区域会议上由非洲女教育家论坛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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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本部分作为本书所依托项目的成果之一已发表,见吴书敏.非洲基础教育一体化发展战略的研究[D].浙江师范大学,2018:53-61.
[76]Bontoux V,Buchan A,Foster D,et al.Secondary Textbook and School Library Provision in Sub-Saharan Africa[R].Washington,D.C.:The World Bank,2008.
[77]葡萄牙语“cursos nocturnos”意为夜间课程,上课时间是从下午5:45到晚上9:55。最初是为成人提供获得中学文凭而设计的。在缺乏日间学校教学的地方,现在主要用来迎合学龄期青少年学习。2005年,提供夜间课程的初中增加了11%,有32%的初中生参加夜校课程。
[78]UNESCO.EFA Global Monitoring Report 2007:Strong Foundations:Early Childhood Care and Education[R].Paris,France:UNESCO,2006.
[79]Bontoux V,Buchan A,Foster D,et al.Secondary Textbook and School Library Provision in Sub-Saharan Africa[R].Washington,D.C.:The World Bank,2008.
[80]指Brevet d'Etudes du Premier Cycle,是一种法语国家的初中毕业考试。
[81]本节内容作为本书所依托项目的成果之一,已发表在:吴书敏.非洲基础教育一体化发展战略的研究[D].浙江师范大学,2018:74-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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