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活着》到《隐入尘烟》烛照生命体悟与弱德之美

从《活着》到《隐入尘烟》烛照生命体悟与弱德之美

陈夕蕊

云南师范大学2019级本科生

【摘 要】从《活着》到《隐入尘烟》,虽说二者的背景时间大相径庭,一个是近代一个是现代,但影片中的人物角色面对苦难的态度却有内在的一致流动性。究其原因这与叶嘉莹先生所提倡的弱德之美的品性相呼应,是一种自发地通过内在的隐忍,通过足够的心性去消解挫折的处世哲学。面对死亡,主人公们置之死地而后生;面对不可逆转的命运悲剧,他们学会接纳自己。这正是此类劳动题材影片所需要的角色弧光,同时应当积极发展劳动题材电影,反映时代,回馈时代。

【关键词】弱德之美;向死而生;悲剧性

“巴巴地活着,每天打水煮饭”,两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在村民们的冷眼中,被命运的红线拉扯在了一起。先结婚后恋爱,稻草编织成驴;鸡窝汇聚成繁星;用麦粒印成花;给燕子提供一个家……这大抵就是两位失语者的爱情神话,映射着两颗裨子提心吊胆的春夏秋冬。《隐入尘烟》就在这静谧的浪漫中,书写了两位农村边缘群体的乡间散文诗。它将为数不多的所要逝去的农业1.0时代揭露在观众面前:农民与土地、乡村与高楼、阶级与时代。一层层矛盾倾泻而出,逐渐铸成现实的水泥墙,铸成了现代流变下边缘群体的集体失语。同样融入乡村书写的《活着》也讲述了关于逆境中坚忍地活着的故事,形容福贵的一生用“少年去游荡,中年想掘藏,老年做和尚”仍最为贴切。虽然两部影片相隔28年,但无疑在乡村叙事作品中都获得了有口皆碑的成绩。纵观两部作品,我们不难发现其共同点:其一都讲述了两个孤独个体相互取暖的爱情故事;其二叙述人与土地的密切联系;其三共同讲述了人物如尘埃的生活和无法逃脱的命运。故本文将从二者主题异同加以具体分析,展现二者打动大众的内在一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