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论文

二、论文

1.“Imagined Reality:Urban Space and Sui-Tang Beliefs in the Underworld,”Studies in Chinese Religions,Volume 1,Issue 4,2015.pp.1-42.

2.孙英刚:《从五台山到七宝台:高僧德感与武周时期的政治宣传》,《唐研究》第21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

3.孙英刚:《李承乾与普光寺僧团》,日本《唐代史研究》第18号,2015年。

4.孙英刚:《佛教典籍中的一位希腊君王》,《读书》2015年第8期。

5.孙英刚:《武则天的七宝:佛教转轮王的图像、符号及其政治意涵》,《世界宗教研究》2015年第2期。

6.孙英刚:《“洛阳测影”与“洛州无影”——中古知识世界与政治关联性之一例》,《复旦学报》2014年第1期。

7.孙英刚:《无年号与改正朔:安史之乱中肃宗重塑正统的努力——兼论历法与中古政治之关系》,《人文杂志》2013年第2期。

8.孙英刚:《隋唐长安寺院长生畜禽考》,《世界宗教研究》2013年第2期。

9.孙英刚:《“辛酉革命”说与龙朔改革——7—9世纪的纬学思想与东亚政治》,《史学月刊》2013年第7期。

10.孙英刚:《神文时代:中古知识、信仰与政治世界之关联性》,《学术月刊》2013年第10期。

11.孙英刚:《转轮王与皇帝——佛教王权观对中古君主概念的影响》,《社会科学战线》2013年第11期。

12.孙英刚:《佛教与阴阳灾异:武则天明堂大火背后的信仰及政争》,《人文杂志》2013年第12期。

13.孙英刚:《从“众”到“寺”:隋唐长安城佛教中心的成立》,《唐研究》第19卷,2013年。

14.孙英刚:《佛教对本土阴阳灾异说的化解——以地震与武周革命为中心》,《史林》2013年第6期。

15.孙英刚:《瑞祥抑或羽孽:“五色大鸟”与汉唐间的政治宣传》,《史林》2012年第4期。

16.孙英刚:《幽冥之间:“见鬼人”与中古社会》,《中华文史论丛》2011年第2期。

17.孙英刚:《南北朝隋唐时代的金刀之谶与弥勒信仰》,《史林》2011年第3期。

18.孙英刚:《“太平天子”与“千年太子”:6—7世纪政治文化史的一种研究》,《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6期。

19.孙英刚:《西方学术话语与东方史学脉络:以“Medieval”为例》,《人文杂志》2010年第2期。

20.孙英刚:《想象中的真实:隋唐长安的冥界信仰和城市空间》,《唐研究》第15卷,2009年。

【注释】

[1](唐)道宣撰:《续高僧传》卷19《唐京师清禅寺释法应传》,《大正藏》第50册,台北: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2年,第580页上。

[2]相关讨论参看[日]常盘大定:《周末隋初に于ける菩萨佛教の要求》,《支那佛教の研究》,东京:春秋社,1941年,第229页;[日]山崎宏:《隋の高祖文帝の佛教治国策》,《支那中世佛教の展开》,东京:清水书店,1947年,第305页;又山崎宏:《隋の大兴善寺》,《隋唐佛教史の研究》,京都:法藏馆,1967年,第59页;[日]鎌田茂雄:《中国佛教史5·隋唐の佛教(上)》,东京:东京大学出版社,1994年,第10—31页;蓝吉富:《隋代佛教史述论》第三章第二节“隋代佛教的特殊组织——二十五众与五众”,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99—102页。

[3]《隋の大兴善寺》,第59页。

[4]《隋代佛教史述论》,第99页。

[5](隋)费长房:《历代三宝纪》卷12,《大正藏》第49册,第101页下。

[6]《隋の高祖文帝の佛教治国策》,第301—302页。

[7]《历代三宝纪》卷12,第106页下。

[8]《续高僧传》卷18,《大正藏》第50册,第549页上。

[9]《周末隋初に于ける菩萨佛教の要求》,第229页。

[10](宋)宋敏求:《长安志》卷7“大兴善寺”,《宋元方志丛刊》第1册,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第110页。

[11]《续高僧传》卷17《隋京师清禅寺释昙崇传》,《大正藏》第50册,第568页上—569页上。

[12]唐贞观十一年(637)神州遗僧释迦道宣缉叙《乾封二年(667)重更条理》:《量处轻重仪》,《大正藏》第45册,第845页下。

[13]鎌田茂雄显然已经认为,开皇七年(587)召集六大德入大兴城,设置五众、二十五众等佛教组织,都应该放在隋文帝复兴佛法的脉络里理解。(《中国佛教史5·隋唐の佛教(上)》,第10—31页)

[14]直到唐代中后期,太原王氏还将昙延作为自己世家大族的骄傲进行敷演,贞元时期,太原王氏子孙王颜撰《追树十八代祖晋司空太原王公神道碑铭》,列举太原王氏著名成员,就提到昙延云:“僧昙延有奇表,身长八尺,见《高僧传》,蒲州桑泉人也。或有《延公赞》曰:‘德与天全,身居佛半。’”(参看《全唐文》卷545,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5530页)所谓“身居佛半”,是指昙延身材高大,这一点史料多有提及,尤其是跟佛教灵验感通故事有关,参看后文的论述。

[15]大统年,西域献佛舍利,太祖以僧妙弘赞着续,送令供养,可见对其相当重视。昙延正是在这种背景下被北周君主所信赖。(参看《续高僧传》卷8《周蒲州仁寿寺释僧妙传》,《大正藏》第50册,第486页上)

[16]《续高僧传》卷8《隋京师延兴寺释昙延传》,《大正藏》第50册,第488页上。

[17]以上记载,参看《续高僧传》卷8《昙延传》,《大正藏》第50册,第488页中—下。直到《北山录》的时代,挫败周弘正的故事,依然被反复叙说。(参看梓州慧义寺沙门神清撰、西蜀草玄亭沙门慧宝注《北山录》卷9,《大正藏》第52册,第627页下)

[18](北齐)魏收撰:《魏书》卷114《释老志》,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3059页。

[19](唐)魏征等撰:《隋书》卷27《百官中》,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758页。

[20]直到唐宝历时,薛重元撰《硖石寺惠(慧)远法师遗迹志》云:“大隋受命,出诣上京。文帝始引昙延为大师,诏公掌校译经。”也可知慧远的官方地位不如昙延。(参看《全唐文》卷739,第7641页)

[21]《续高僧传》卷8《昙延传》,《大正藏》第50册,第488页下。当时昙延是新度一百二十个菩萨僧之一,而且“预在上班”,但是昙延“仍恨犹同俗相,还藏林薮”。

[22]道宣在别处撰云:“于时昙延法师,是称僧杰,升于正殿而授帝菩萨戒焉。”(唐)道宣撰:《集古今佛道论衡》卷乙,《大正藏》第52册,第379页上。

[23]《续高僧传》卷8《昙延传》,《大正藏》第50册,第489页。宋咸淳四明东湖沙门志盘撰:《佛祖统纪》卷39(《大正藏》第49册,359页中)也正是将隋文帝开启复兴佛法归于“沙门昙延谒见,劝兴复佛法”。

[24]《续高僧传》卷2《隋西京大兴善寺北天竺沙门那连耶舍传》,《大正藏》第50册,第433页上。有关讨论参看王亚荣:《大兴城佛经翻译史要》,收于《长安佛教史论》,宗教文化出版社,2005年,第121—129页。

[25]支谦译:《佛说申日经》,《大正藏》第14册,第819页中。

[26]此类研究甚伙,兹不赘述。参看烈维(Sylvain Lévi)著,冯承钧译:《大藏方等部之西域佛教史料》,《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译丛》第2卷,北京:商务印书馆,1962年,第221—222页;[日]藤善真澄:《末法家としての那连提黎耶舎——周隋革命と徳护长者経》,《东洋史研究》第46卷1号,1987年,第29—56页。

[27]《续高僧传》卷8《昙延传》,《大正藏》第50册,第488页上。

[28](宋)赞宁等撰:《宋高僧传》卷25《唐河中府柏梯山文照传》,《大正藏》第50册,第868页下。

[29](唐)释道世撰:《法苑珠林》卷24,《大正藏》第53册,467页下。类似记载也见于唐麟德元年(664)终南山释道宣撰:《集神州三宝感通录》卷下,《大正藏》第52册,第428页下。

[30]参看敦煌研究院编:《敦煌石窟内容总录》,北京:文物出版社,1996年,第132页;马世长:《莫高窟第323窟佛教感应故事画》,《敦煌研究》1981年第1期,第80页。

[31]《续高僧传》卷8《昙延传》,《大正藏》第50册,第489页上—中。

[32]据宋敏求《长安志》,延兴寺原为南朝萧梁后裔族居之地,后梁太尉吴王萧岑舍宅为寺。不过,《长安志》记载显然不正确。根据道宣的记载,在建城之初,昙延僧团就已经由隋文帝下敕得到了广恩坊的这块地,次年就建立了延兴寺。所谓萧氏舍宅,应该是在原先寺院的基础上增加。隋朝灭亡后,萧琮还舍宅入寺,成为延兴寺的东院。相关记载参看《长安志》卷10,《宋元方志丛刊》第1册,第128页。

[33]《续高僧传》卷8《昙延传》,《大正藏》第50册,第489页中。

[34]《续高僧传》卷8《昙延传》,《大正藏》第50册,第489页下。

[35]道逊虽然没有记载说是河东人,但是从其跟随昙延学习,又居于蒲州仁寿寺来看,也当属蒲州僧人。

[36]此碑原在栖岩寺山门侧建的碑亭内,后移置蒲州城南宝神庙内,现存永济市博物馆。碑通高2.03米,宽0.98米,厚0.44米,相关介绍参看姚雅欣:《从隋<栖岩道场舍利塔碑>看蒲州佛教》,《文物世界》2005年第4期,第26—28页。

[37]相关记载参看《续高僧传》卷12《隋西京大禅定道场释童真传》,《大正藏》第50册,第517页下—518页上。

[38]《续高僧传》卷26《隋京师延兴寺释慧诞传》,《大正藏》第50册,第671页中。

[39]前一种称呼参看《法苑珠林》卷65,《大正藏》第53册,第787页上。道世云:“唐武德初中有醴泉县人,姓徐名善才,一生已来,常修斋戒,诵念《观世音经》过逾千遍。每在京师延兴寺玄琬律师所,修营功德,敬造一切经。”后一种称呼参看《法苑珠林》卷100,《大正藏》第53册,第1023页上。

[40]《续高僧传》卷22《唐京师普光寺释玄琬传》,《大正藏》第50册,第616页上—617页下。

[41]有关讨论,参看孙英刚:《夸大的历史图景:宗派模式与西方隋唐佛教史书写》,收于朱政惠、崔丕主编《北美中国学的历史与现状》,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3年,第361—373页,转载于《中国社会科学报》2013年7月3日(第470期)。

[42]参看(唐)法琳:《辩正论》卷4,《大正藏》第52册,第518页;(唐)道宣:《集神州三宝感通录》卷2,《大正藏》第52册,第415页。

[43]《续高僧传》卷15《唐京师普光寺释法常传》,《大正藏》第50册,第540页下—541页中。

[44]《续高僧传》卷15《唐京师慈恩寺释道洪传》,《大正藏》第50册,第547页上—中。

[45]前一种称呼参看《法苑珠林》卷65,《大正藏》第53册,787页上。道世云:“唐武德初中有醴泉县人,姓徐名善才,一生已来,常修斋戒,诵念《观世音经》过逾千遍。每在京师延兴寺玄琬律师所,修营功德,敬造一切经。”后一种称呼参看《法苑珠林》卷100,第1023页上。

[46]杜斗城:《敦煌慧远述评》,《法音》1988年第9期,第32—38页。《隋净影寺沙门惠远和尚因缘记》叙事多与道宣《续高僧传》不同,比如道宣记其为敦煌李氏,而《因缘记》记其为敦煌张氏;另外《因缘记》还说他“直入庐山,而求佛道”,显然是把敦煌慧远和东晋庐山慧远混为一谈了。这也反映了敦煌当地有关佛教知识的一般水平。

[47]关于慧远的著述丰富,参看汤用彤:《隋唐佛教史稿》,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第87页。写于隋大业九年(613)的P.2091《胜鬘义记卷下》题记云:“释慧远撰之也/大隋大业九年八月五日/沙门昙皎写之、流通/后世校竟了/经疏卷之下。”录文参见池田温编《中国古代写本识语集录》,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1990年,第176页,编号473。

[48]近年新出土的《慧光墓志》葬于东魏元象元年(538)五月,该志现存正定墨香阁,系藏家于2002年夏购入,卖者称出于河南安阳北郊。参看赵生泉:《东魏<慧光墓志>考》,《文物春秋》2009年第5期,第41—47页。

[49]《续高僧传》卷8《隋京师净影寺释慧远传》,《大正藏》第50册,第489页下—490页上。

[50]《续高僧传》卷8《隋京师净影寺释慧远传》,《大正藏》第50册,第489页下—490页上。

[51]有关记载参看《续高僧传》卷10《隋西京大禅定道场释灵璨传》,《大正藏》第50册,第506页中—下。

[52]《续高僧传》卷12《唐京师大总持寺释慧迁传》,《大正藏》第50册,第520页中—下。

[53]《续高僧传》卷10《灵璨传》,《大正藏》第50册,第506页下。

[54]《续高僧传》卷12《善胄传》,《大正藏》第50册,第519页下。

[55]《续高僧传》卷12《唐京师胜光寺释辩相传》,《大正藏》第50册,第519页下—520页上。

[56]《续高僧传》卷8《隋相州演空寺释灵裕传》,《大正藏》第50册,第489页上。灵裕撰写有《十德记》,是较早的僧传,但是道宣对其评价不高,认为它“偏叙昭玄师保,未奥广嗣通宗”,也就是说偏重于描述具有官方职位者,而没有讲述学识传承。参看道宣《续高僧传序》,第425页中。

[57]比如善胄的弟子慧威,“著名京室”,却住大总持寺,同上。另外其他五大德僧团也是一样的情况,道宣作为洪遵第三代弟子,已经完全独立,与之前洪遵崇敬寺并无密切关系,反而长期担任新兴起的西明寺的上座。

[58]一个个案的研究,参看孙英刚:《长安与荆州之间:唐中宗与佛教》,收于荣新江主编《唐代宗教信仰与社会》,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第125—150页。

[59]《续高僧传》卷26《隋京师大兴善寺释宝宪传》,《大正藏》第50册,第672页上。

[60]《续高僧传》卷9《隋西京空观道场释慧藏传》,《大正藏》第50册,第498页上。

[61]《续高僧传》卷10《隋西京禅定道场释僧朗传》,《大正藏》第50册,第507页下—508页上。

[62]开皇十七年(597)翻经学士臣费长房撰《历代三宝纪》卷12记载:“到十二年(592),翻书讫了,合得二百余卷。进毕,尔时耶舍先已殁亡,仍敕崛多专主翻译,移法席就大兴善寺。更召婆罗门沙门达摩笈多,并遣高天奴、高和仁兄弟等同翻。又僧置十大德沙门僧休、法粲、法经、慧藏、洪遵、慧远、法纂、僧晖、明穆、昙迁等。”(参看《大正藏》第49册,第104页中)除了慧藏之外,僧休、洪遵、慧远、昙迁等大德也全数在内,这基本反映了他们当时在佛教界的地位。

[63]《续高僧传》卷26《隋京师经藏寺释智隐传》,《大正藏》第50册,第668页上—中。

[64]《续高僧传》卷10《隋西京真寂道场释法彦传》,《大正藏》第50册,第505页中—下;《法苑珠林》卷24,《大正藏》第53册,第468页上—中,记载略同。

[65]《续高僧传》卷12《唐京师大总持寺释宝袭传》,《大正藏》第50册,第520页上—中。

[66]《续高僧传》卷12《唐京师大总持寺释宝袭传》,《大正藏》第50册,第520页上—中。

[67]《续高僧传》卷13《唐蒲州栖岩寺释道杰传》,《大正藏》第50册,第529页中。

[68](唐)慧立本、彦悰撰定:《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大正藏》第50册,第222页中。

[69]《续高僧传》卷18《隋西京禅定道场释昙迁传》,《大正藏》第50册,第571页中。

[70]《续高僧传》卷18《隋西京禅定道场释昙迁传》,《大正藏》第50册,第573页上。

[71]《续高僧传》卷18《隋西京禅定道场释昙迁传》,《大正藏》第50册,第573页上—中。

[72]《续高僧传》卷18《隋西京禅定道场释昙迁传》,《大正藏》第50册,第573页中。

[73]《续高僧传》卷18《隋西京禅定道场释昙迁传》,《大正藏》第50册,第573页下—574页上。

[74](唐)法藏集:《华严经传记》卷3《唐蒲州普齐寺释道英》,《大正藏》第51册,第161页下。

[75]《华严经传记》卷3《唐京师大慈恩寺释灵辨》,《大正藏》第51册,第163页上。

[76]《续高僧传》卷14《唐终南山至相寺释智正传》,《大正藏》第50册,第536页中。

[77]《续高僧传》卷20《唐京师弘法寺释静琳传》,《大正藏》第50册,第590页中。

[78]《续高僧传》卷20《唐京师大庄严寺释道哲传》,《大正藏》第50册,第588页下。

[79]《续高僧传》卷12《隋终南山悟真寺释净业传》,《大正藏》第50册,第517页中。

[80]以上记载,参看《续高僧传》卷21《隋西京大兴善寺释洪遵传》,《大正藏》第50册,第611页上—612页上。

[81]《续高僧传》卷22《唐京师弘福寺释智首传》,《大正藏》第50册,第614页中。

[82]洪遵先后于仁寿二年(602),送舍利于卫州之福聚寺;仁寿四年(604),于博州起塔。而且隋文帝下敕令其知大兴善寺任,大业四年(608)卒于寺。(参看《续高僧传》卷21《隋西京大兴善寺释洪遵传》,《大正藏》第50册,第612页上)

[83]这里的“五众”显然是指昙崇众,五众是泛指,而非五个众的意思。

[84]《续高僧传》卷17《昙崇传》,《大正藏》第50册,第568页上—569页上。

[85]《续高僧传》卷17《昙崇传》,《大正藏》第50册,第568页上—569页上。

[86]《续高僧传》卷10《隋西京海觉道场释法总传》,《大正藏》第50册,第505页下—506页上。

[87]《续高僧传》卷15《唐京师弘福寺释玄会传》,《大正藏》第50册,第542页下—543页上。

[88]《续高僧传》卷15《唐京师慈悲寺释行等传》,《大正藏》第50册,第543页上。

[89]《续高僧传》卷18《释昙迁传》,《大正藏》第50册,第573页。

[90]除了汤武革命的暴力模式、尧舜的禅让模式外,完成天命转移的“革命”还与历法有关,为纬学所倡导,可称为“干支革命”,即强调某些特殊的时间节点,具有强烈的“革命”或者“革政”(革令)的力量。参看孙英刚:《“朔旦冬至”与“甲子革令”:历法、谶纬与隋唐政治》,《唐研究》第18卷,2012年,第21—48页。

[91]《菩萨戒经》之一的《梵网经卢舍那佛说菩萨心地戒品第十卷下》说得很清楚:“佛言:若佛子,欲受国王位时,受转轮王位时,百官受位时,应先受菩萨戒。”隋代及唐初的皇帝和太子等皇室成员,多受此戒。隋文帝、炀帝、元德太子、唐太宗、李承乾等等都受过菩萨戒。这一问题仍有探讨的空间。

[92]《剑桥中国秦汉史》,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第940页。另可参看芮沃寿(Arthur Wright)“The Foundation of Sui Ideology,581—604”,John Fairbank,Chinese Thought and Institutions,Chicago,1957,p.86.

[93]《金石萃编》卷38《隋一·龙藏寺碑》,第646—648页。关于龙藏寺碑庾北周和隋代政治关系,参看颜尚文:《隋<龙藏寺碑>考(一)——定州地区与国家佛教政策关系之背景》,《第二届国际唐代学术会议论文集》,北京:文津出版社,1993年,第937—969页。

[94]《金石续编》卷3《大隋河东郡首山栖岩道场舍利塔之碑》,第3057—3059页。又见于《八琼室金石补正》卷26<大隋河东郡首山栖岩道场舍利塔之碑>,第4420—4423页。

[95]韩理洲辑校:《全隋文补遗》卷2《宝泰寺碑》,西安:三秦出版社,2004年,第67页。

[96][日]仓本尚德:《北朝造像铭における转轮王关系の用语の出现》,《印度学佛教学研究》第60卷第1号,平成二十三年(2011)十二月,第16—19页。比如赵郡王高叡定国寺碑,“属大齐之驭九有,累圣重规,义轩之流,炎昊之辈,出东震、握北斗、击玉鼓、转金轮”。(颜娟英主编:《北朝佛教石刻拓片百品》,“中央研究院”史语所,2008年,第152页)

[97]《集古今佛道论衡》卷乙,《大正藏》第52册,第379页上。

[98]杜斗城、孔令梅:《隋文帝分舍利建塔有关问题的再探讨》,《兰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3期,第21—33页。相关讨论,还可参看游自勇:《隋文帝仁寿颁天下舍利考》,《世界宗教研究》2003年第1期,第24—30页。

[99]《续高僧传》卷9《隋京师大兴善道场释僧粲传》,《大正藏》第50册,第500页中—501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