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论文
1.陆敏珍:《刻书、辨书、读书与南宋道学的展开——以二程著作为中心》,《哲学与文化》(台湾)509期,2016年10月号。
2.陆敏珍:《故事与发明故事:“半部论语治天下”考》,《学术月刊》2016年第4期。
3.陆敏珍:《宋代草市镇研究中的定性与定量》,《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16年第2期。
4.陆敏珍:《刑场画图:11—12世纪中国的人体解剖事件》,《历史研究》2013年第4期,人大复印资料《宋辽金元史》2013年第6期全文转载。
5.陆敏珍:《宋代家礼与儒家日常生活的重构》,《文史》2013年第4期。
6.陆敏珍:《宋代地方志编纂中的“地方书写”》,《史学理论研究》2012年第2期,人大复印资料《历史学》2012年第9期全文转载。
7.陆敏珍:《笔开象外精神:郑伯熊与永嘉学派》,《浙江社会科学》2012年第8期,人大复印资料《中国哲学》2012年第12期全文转载。
8.陆敏珍:《被拒绝的洛学门人》,《中国哲学史》2010年第3期。
9.陆敏珍:《尴尬的“人”:思想史研究中的思想者》,《浙江社会科学》2010年第1期。
10.陆敏珍:《宋学初兴与宋代师道运动》,《文史》2009年第4期。
11.陆敏珍:《王开祖及其观念:濂洛未起前的道学思想》,《中国哲学史》2009年第2期。
12.陆敏珍:《违志开道:元丰九先生与洛学》,《中山大学学报》2009年第6期,人大复印资料《中国哲学》2010年第2期全文转载。
13.陆敏珍:《韩愈<师说>与中唐师道运动》,《社会科学战线》2009年第1期。
14.陆敏珍:《生活世界的勾勒及其方法与材料》,《中国史研究》2007年第3期。
15.陆敏珍:《区域史研究的进路及其方法》,《学术界》2007年第5期。
16.陆敏珍:《朱熹经典诠释的理念、标准与方法——以<论语·学而>四种诠释为例》,《哲学研究》2006年第7期。
17.陆敏珍:《唐宋时期宁波地区水利事业述论》,《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2004年第2期。
18.陆敏珍:《宋代县丞初探》,《史学月刊》2003年第11期。
19.陆敏珍:《从宋人胡则的神化看民间地方神祇的确立》,《浙江社会科学》2003年第6期。
20.陆敏珍:《宋代纸币伪造问题》,《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0年第4期。
【注释】
[1]相关研究如马继兴:《宋代的人体解剖图》,《医学史与保健组织》1957年第2号,第125—128页;靳士英:《欧希范五脏图考》,收入《第一届国际中国医学史学术会议论文及摘要汇编》,北京:中华医学会医史学会,1992年,第52—57页;靳士英、靳朴:《<存真图>与<存真环中图>考》,《自然科学史研究》1996年第3期,第272—281页;李鼎:《宋代解剖<存真图>的来龙去脉》,《上海中医药杂志》1998年第9期,第38—39页;[日]冈野诚:《北宋の區希範叛亂事件と人體解剖圖の成立——宋代法醫學發展の要素》,《明治大学社会科学研究所纪要》第44卷第1号,东京:明治大学社会科学研究所,2005年,第241—264页,中译文刊于周建雄译:《法律文化研究》2007年第3辑,第185—209页;詹苡萱:《以宋代解剖图——<欧希范五脏图>、<存真图>看中国解剖学的发展》,硕士学位论文,台湾“清华大学”历史研究所,2009年。除了上述专门研究宋代解剖图的论文之外,陈邦贤《中国医学史》(北京:商务印书馆,1957年,第190—191页)、洪焕椿《十至十三世纪中国科学的主要成就》(《历史研究》1959年第3期,第27—51页)、赵璞珊:《中国古代医学》(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155—158页)、[日]渡边幸三:《現存すろ中国近世までの五藏六府図の概說》(《本草書の研究》,大阪:杏雨書屋,1987年,第341—454页)、祝亚平:《中国最早的人体解剖图——烟萝子<内境图>》(《中国科技史料》1992年第2期,第61—65页)、靳士英:《五脏图考》(《中华医史杂志》1994年第2期,第68—77页)、于赓哲:《被怀疑的华佗——中国古代外科手术的历史轨迹》(《清华大学学报》2009年第1期,第82—95页)、邱志诚:《国家、社会、身体:宋代身体史研究》(博士学位论文,首都师范大学历史系,2012年,第13—25页)等论著中均有涉及。
[2]关于中国是否有现代意义上的解剖学,以及如何理解中国古代的解剖历史,可参见范行准:《中国病史新义》,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3—7页;高晞:《“解剖学”中文译名的由来与确定——以德贞<全体通考>为中心》,《历史研究》2008年第6期,第80—104页。
[3]例如,陈垣:《中国解剖学史料》,该文1910年发表在《光华医事卫生杂志》第4、5期,后收入陈智超编:《陈垣早年文集》,台北:台湾“中研院”中国文哲研究所,1992年,第362—369页;侯宝璋:《中国解剖学史之检讨》,《齐大国学季刊》1940年第1期,第1—17页,该文后经增删,以《中国解剖史》为题刊在《医学史与保健组织》1957年第1号,第64—73页;干祖望:《祖国医学关于解剖方面的记述》,《上海中医药杂志》1956年第10号,第14—15页;等等。
[4]《黄帝素问灵枢经》卷3《经水第十二》,《四部丛刊初编》,上海:商务印书馆,1926—1929年。
[5](汉)司马迁:《史记》卷105《扁鹊仓公列传》,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2788页。
[6]例如,(宋)宋慈《洗冤录》所记载的人体解剖即可归入此类。
[7](宋)李昉等:《太平广记》卷218《医一·华佗》,北京:中华书局,1961年,第1665页;(宋)李昉等:《太平御览》卷743《疾病部六·瘕》,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3299页。
[8]《太平广记》卷474《昆虫二·传病》,第3904页。
[9]《太平御览》卷741《疾病部四·咽痛并噎》,第3289页。
[10](唐)张鷟撰,赵守俨点校:《朝野佥载》补辑,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166页。
[11]一些疑难病症中,人们观察尸体时虽然没有发现作祟的异物,但均发现了“异状”。例如,据记载,宋太祖赵匡胤随后周世宗征讨淮南时,在战场上俘获一军校,“欲全活之,而被疮已重,且自言素有瘫风病,请就戮。及斩之,因令部曲视其疾患之状。既而睹其脏腑及肉色,自上至下,左则皆青,右则无他异,中心如线直分之,不杂发毫焉”。(宋)王曾撰,张剑光、孙励整理:《王文正公笔录》,《全宋笔记》第1编第3册,郑州:大象出版社,2008年,第265—266页。
[12](宋)洪迈撰,何卓点校:《夷坚志·支景》卷4《王双旗》,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912—913页。
[13](宋)吴曾:《能改斋漫录》卷18《灸丹田之效》,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第513—514页。
[14]《夷坚志·志补》卷18《屠光远》,第1716页。
[15](唐)长孙无忌等撰,刘俊文点校:《唐律疏议》卷18《贼盗律·残害死尸》,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343页;(宋)窦仪:《宋刑统》卷18《贼盗律·残害死尸》,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286页。
[16]吕生剖妻取死胎一事,因有风俗作为依据,似乎同样也可超然于法律之外。
[17](唐)李延寿:《南史》卷35《顾顗之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920—921页。
[18](汉)班固:《汉书》卷99中《王莽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4145—4146页。
[19]参见[日]三上义夫:《王莽時代の人骸解剖と其當時の事情》,《日本醫史學雜誌》1943年1311號,第1—29页;[日]山田庆儿著,艾素珍译:《中国古代的计量解剖学》,《寻根》1995年第4期,第39—42页;李建民:《王莽与王孙庆——记公元一世纪的人体刳剥实验》,《新史学》1999年第4期;等等。
[20]渡边幸三曾断言:北宋是第一个以医学为目的而解剖人体的朝代。参见氏著:《現存すろ中国近世までの五藏六府図の概說》,《本草書の研究》,第400—401页。
[21]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卷1《总论》第2分册,北京:科学出版社,1975年,第321页。
[22](元)脱脱等:《宋史》卷285《冯伸己传》,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9613页;卷300《杜杞传》,第9962—9963页;卷495《蛮夷传三》,第14220—14221页。(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以下简称《长编》)卷146“仁宗庆历四年(1044)二月壬寅”条,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第3541页;卷155“仁宗庆历五年(1045)三月甲子”条,第3760页;(清)徐松辑:《宋会要辑稿》蕃夷5之82、83,北京:中华书局,1957年,第7807—7808页。
[23]下引不同文献资料中的记载可能因为征引时使用材料相同,因此所涉及的内容也雷同。为了避免主题涣散,本文并不着意区分文献的材料来源,只罗列宋人资料中对该段历史的叙述与记录,从另一角度看,文献中的重复传抄也可见该解剖事件的影响程度。
[24]《长编》卷155“仁宗庆历五年(1045)三月甲子”条,第3760页。
[25]《宋史》卷300《杜杞传》,第9963页;卷495《蛮夷传三》,第14221页。
[26]《长编》卷155“仁宗庆历五年(1045)三月甲子”条,第3760页。
[27]《宋会要辑稿》蕃夷5之83,第7808页。(宋)李攸:《宋朝事实》卷16《兵刑》,《丛书集成初编》,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年,第835册,第245页。
[28](宋)欧阳修撰,洪本健校笺:《欧阳修诗文集校笺》卷30《兵部员外郎天章阁待制杜公墓志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804页。
[29](宋)范镇撰,汝沛点校:《东斋记事》卷1,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第7页。
[30](宋)王称:《东都事略》卷46《杜杞传》,《宋史资料萃编》,台北:文海出版社,1979年,第691页。(宋)曾巩撰,王瑞来校证:《隆平集校证》卷13《侍从·杜杞》,北京:中华书局,2012年,第381页;卷20《妖寇·区希范》,第639页。
[31](宋)陈均:《皇朝编年纲目备要》卷12“仁宗皇帝庆历四年(1044)春正月”,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275页。
[32](宋)叶梦得:《岩下放言》卷下,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台北: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863册,第744页;(宋)郑景望:《蒙斋笔谈》卷上,《丛书集成初编》,北京:中华书局,1991年,第2855册,第7页。
[33](宋)赵与时撰,齐治平校点:《宾退录》卷4,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第43页。
[34]在历史文献记载中,欧希范事件中曾出现了另一吴姓人物——“吴香”。文献中称,在征讨欧希范的过程中,吴香与区晔、曾子华(一说“吴香、区世宏”或“吴香等人”)曾进入五峒招降(一说招降蒙赶,或说吴香作为向导帮助杜杞攻打白崖山)。参见《长编》卷155“仁宗庆历五年(1045)三月甲子”条,第3760页;《宋朝事实》卷16《兵刑》,第245页;《东斋记事》卷1,第7页;(宋)彭百川:《太平治迹统类》卷9《仁宗平欧希范》,《适园丛书》,第262页;《欧阳修诗文集校笺》卷30《兵部员外郎天章阁待制杜公墓志铭》,第804页。这一吴姓人物的出现,曾令学者对吴香与吴简究竟是同一人还是不同的人当作一个问题进行观察,见[日]冈野诚:《北宋区希范叛乱事件和人体解剖图的产生——宋代法医学发展的一大要素》,《法律文化研究》2007年第3辑,第205—206页。冈野诚认为两人系同一人,不过他承认,由于历史记载中吴简与吴香官衔并不一致,两人为同一个人的说法只是“一种假设”。詹苡萱:《以宋代剖图——<欧希范五脏图>、<存真图>看中国解剖学的发展》(第40—41页)也单列“吴简”条来讨论吴香与吴简的关系问题,她从宋代职务官衔与虚衔经常不一致、人物本名与字之间经常同时出现在文献两个角度来佐证冈野诚的假设是成立的,可惜文中并无引证任何资料加以说明,一定程度上也是一种假设。
[35](宋)孔延之:《瘞宜贼首级记》,《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0年,第38册,第100页。
[36]《太平治迹统类》卷9《仁宗平欧希范》,第262页。
[37](宋)晁公武撰,孙猛校证:《郡斋读书志校证》卷15《医书类》,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第718页;又见(元)马端临:《文献通考》卷222《经籍考·医家》,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1795页。
[38]此书手抄本藏于北京协和医院,后经彭静山整理后出版,见彭静山:《华佗先生内照图浅解》卷1《内照图·喉咙》,沈阳:辽宁科技出版社,1985年,第27页。在引用这段史料时,不同研究者解读时看法颇为不一,例如,马继兴《宋代的人体解剖图》一文认为宋景是画工(第125页);渡边幸三《現存すろ中国近世までの五藏六府図の概說》则认为宋景可能是参加解剖的医师(第396页);冈野诚列举两人的说法后,认为画工说更为恰当(见[日]冈野诚:《北宋区希范叛乱事件和人体解剖图的产生——宋代法医学发展的一大要素》,《法律文化研究》2007年第3辑,第206—207页)。
[39]有人推测杨介为刑场画图事件中亲视解剖过程的医者,参见詹苡萱:《以宋代解剖图——<欧希范五脏图>、<存真图>看中国解剖学的发展》,第32、36页。
[40](明)章潢:《图书编》卷68《脏腑全图说》记载:崇宁五年(1106),人体解剖在法场当场开胸剖腹,并命医官、画工详视画之。(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971册,第22页)不过,此则记载中的刑死者为杨宗、欧希范等30多人,欧希范作恶地点为徐州而非广西。
[41]《长编》卷156“仁宗庆历五年(1045)闰五月己亥”条,第3778页;《宋史》卷300《杜杞传》,第9963页;《隆平集校证》卷13《侍从·杜杞》,第381页;《东都事略》卷46《杜杞传》,第691页。
[42]参见《宋史》卷2《太祖本纪二》,第23、25页;卷3《太祖本纪三》,第49页;卷257《王仁瞻传》,第8957页;卷260《曹翰传》,第9014页;卷270《董枢传》,第9278页;卷292《田况传》,第9782—9783页;卷350《张整传》,第11087页。《长编》卷6“太祖乾德三年(965)十一月戊子”条,第159页;卷412“哲宗元祐三年(1088)秋七月丙辰”条,第10026—10027页。
[43]《长编》卷156“仁宗庆历五年(1045)闰五月己亥”条,第3778页;《宋史》卷300《杜杞传》,第9963页。
[44]《隆平集校证》卷13《侍从·杜杞》,第381页;《东都事略》卷46《杜杞传》,第691页。
[45]《东斋记事》卷1,第7页。
[46]《岩下放言》卷下,第744页;《蒙斋笔谈》卷上,第7页。
[47]关于李夷行以及杨介的生平事迹考证,参见宋大仁:《宋代医学家杨介对于解剖学的贡献》,《中医杂志》1958年第4号,第283—286页;靳士英、靳朴:《<存真图>与<存真环中图>考》,《自然科学史研究》1996年第3期,第272—281页。
[48]《夷坚志·支景》卷8《茅山道士》,第940—941页;(宋)张杲:《医说》卷6《云母膏愈肠痈》,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84年;(宋)何薳撰,张明华点校:《春渚纪闻》卷4《死马医》,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57页;(宋)王明清:《挥塵录·余话》卷2《李氏医肠痈》,北京:中华书局,1961年,第308页;(明)江瓘:《名医类案》卷5《寒中》,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7年,第159页。
[49](明)朱橚:《普济方》卷116《诸风门·诸风杂治》,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750册,第754页。
[50]《郡斋读书志校证》卷15《医书类》,第718页。
[51]参见《太平御览》卷492《人事部·虐》,第2252页;(宋)王钦若等:《宋本册府元龟》卷941《残虐》,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3751页。有趣的是,上引几则人体解剖事件,如解剖噎病僧人以及瘕病之人,《太平御览》均列入《疾病部》,似乎承认私人解剖事件中的医学目的。
[52](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卷38“王莽天凤三年(16)”,北京:中华书局,1956年,第1210—1212页。
[53]《郡斋读书志校证》卷15《医书类》,第718页;《文献通考》卷222《经籍考·医家》,第1795页。
[54]《宾退录》卷4,第43—44页。
[55](宋)苏辙撰,俞宗宪点校:《龙川略志》卷2《医术论三焦》,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第7页。
[56](宋)邵博撰,刘德权、李剑雄点校:《邵氏闻见后录》卷29,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227页。
[57](明)何柬:《医旨统宗·附医书大略统体》,《日本现存稀观古医籍丛书》,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9年,第576页;(清)王清任:《医林改错》上卷《医林改错叙》,道光十年(1830)刊本,第5—12页。
[58]参见詹苡萱:《以宋代解剖图——<欧希范五脏图>、<存真图>看中国解剖学的发展》,第24、30—31页。关于宋代皇帝与医学的讨论,参见李经纬:《北宋皇帝与医学》,《中国科技史料》1989年第3期,第3—20页。
[59]不著撰人:《循经考穴编》中收有《欧希范五脏图》1幅(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59年,第189页),但此图是真是伪,学者说法不一,参见是书范行准“跋”(第206页),以及靳士英:《五脏图考》,《中华医史杂志》1994年第2期。[日]梶原性全:《顿医抄》、《万安方》中载有《五脏六府形》9幅,现代学者研究认为系出自《欧希范五脏图》,参见[日]小川鼎三:《医学の历史》,东京:中央公论社,1964年,第55页;[日]富士川游:《日本医学史纲要》,东京:平凡社,1974年,第37页。关于《存真图》在后世的流传情况,参见马继兴:《宋代的人体解剖图》,《医学史与保健组织》1957年第2号,第125—128页;靳士英、靳朴:《<存真图>与<存真环中图>考》,《自然科学史研究》1996年第3期,第273—282页;李鼎:《宋代解剖<存真图>的来龙去脉》,《上海中医药杂志》1998年第9期,第38—39页;牛亚华:《中日接受西方解剖学之比较研究》,博士学位论文,西北大学数学系科学技术史,2005年,第31—35页。
[60][日]丹波元胤:《中国医籍考》卷16《藏象》,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6年,第234—235页。
[61]《东斋记事》卷1在记载《欧希范五藏图》时,曾将解剖时“有眇目者,则肝缺漏”的发现特意标出。(第7页)
[62](宋)沈括撰、胡道静校证:《梦溪笔谈校证》卷26《药议》,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827页。
[63]《医说》卷8《药议》。
[64]《中国医籍考》卷16《藏象》,第235页。
[65]据政和三年(1113)贾伟节《存真环中图序》称:杨介画《存真环中图》时,“取烟萝子所画,条析而厘正之。又益之十二经”。(《中国医籍考》卷16《藏象》,第235页)杨介所取究竟是烟萝子画的什么图,以及他从何处获得烟萝子所画,参见祝亚平:《中国最早的人体解剖图——烟萝子<内境图>》,《中国科技史料》1992年第2期,第61—65页。
[66]在分析王莽刳剥王孙庆事件中,李建民从“脉如何被人看见”这一问题出发,也得出了相同的结论。他认为当太医、尚方、巧屠用“竹筵导其脉”时,现代人所看不到的脉,太医们之所以能看到,是因为他们先有了脉的概念。因此,王莽刳剥人体是为了证成医典已知的知识,不一定是发现新的事物。(参见李建民:《发现古脉——中国古典医学与数术身体观》,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7年,第258—273页)而于赓哲则认为杨介之所以要“校以古书”,因其无法摆脱证圣法古的思想束缚。(参见于赓哲:《被怀疑的华佗——中国古代外科手术的历史轨迹》,《清华大学学报》2009年第1期,第92页)
[67]参见Erwin Heinz Ackerknecht,A Short History of Medicine,Baltimore:John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1982,pp.103—104;Buck Albert H.,A Reference Handbook of the Medical Sciences:Embracing the Entire Range of Scientific and Practical Medicine and Allied Sciences,New York:W.Wood,1900,vol.1,p.306.
[68]至少在现今关于宋代解剖图的研究中,研究者用以对比的图谱多集中于中国历代图谱,包括国外著作中所收录的中国脏腑图、内景图等,而鲜有见到中西方解剖图的对比研究。
[69]参见[瑞士]沃尔夫林著,潘耀昌译:《艺术风格学——美术史的基本概念》,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14—18、264—266页。
[70](明)邱濬:《重编琼台稿》卷9《明堂经络前图序》,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48册,第19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