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机遇大于挑战
尽管“金砖国家”合作机制的发展存在诸多制约因素，西方一些政客也怀疑，连“八国集团”这样共同点和利益比“金砖国家”多得多的组织都难以取得什么成果，这个在政治制度大相径庭，商业利益上充满竞争的新生组织能“在多少事情上达成一致”？然而，由于“金砖国家”成员国自身发展潜力巨大，联合自强、互利合作意识普遍提高，相互的共同利益仍然远远大于彼此的差异和纷争，“金砖国家”合作机制的发展机遇依然大于挑战。
（一）“金砖国家”互利合作潜力巨大
巴西是拉美第一大经济体，拥有丰富的铁、铜、镍、锰、铝等重要矿藏资源，自然资源优势明显。10年来，巴西的GDP始终以年均3.6%的速度增长，其整体发展水平和国民生产总值均居拉美之首。近年来，巴西凭借一流的深水钻探技术连续发现深海大油田，石油储量已达500亿—700亿桶，成为名副其实的世界重要石油和天然气出口国。为大力吸引境外特别是“金砖国家”对其投资，巴西制定了未来10年拟吸引2100亿美元外资的石油开采规划。俄罗斯领土占世界陆地面积七分之一，自然资源丰富，是钯、铂、钛等稀有矿藏第一生产大国，也是传统能源生产大国。金融危机前，俄罗斯GDP连续8年以年均7%左右的速度增长，是全球经济增速最快的国家之一。印度人口数量位居世界第二，是仅次于美国、中国和日本的世界第四大经济体，经济一直以年均7%—9%的速度稳步发展，也是全球经济增长最快的经济体之一。印度还是世界第二软件生产大国，在美国最大的1000家公司中，有四分之一企业使用印度开发的软件；中国是世界人口第一大国，经济长期保持两位数增长，2010年经济总量跃居世界第二，制造业产出超过美国（19.4%）占到世界制造业产出的19.8%，成为世界头号生产大国，打破了美国连续110年占据世界头号商品生产国的历史。[198]
2010年，在全球国内生产总值（GDP）增幅4.9%的背景下，四国国内生产总值（GDP）平均增幅达到7.6%，其中，中国增幅10.3%，印度8.6%，俄罗斯4%，巴西7.5%。四国的就业形势得到极大缓解，中国新增就业人口7950万人，印度和巴西就业率分别增长13%和48%，新增就业人口9200万人和1400万人，俄罗斯失业率降至6.6%，实际失业率人口下降至500万人，为近两年来最低水平。而同期美日两国就业率却下降22%和14%。
（二）四国成为拉动世界经济复苏和持续发展的引擎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2010年6月发布的世界发展前景报告显示，其24个成员国的国内生产总值之和在全球生产总值中的比例已由2000年的60%下降到2010年的51%，2030年这一比例将降至43%左右。“世界经济力量正从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和新兴国家转移”。而随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发布的《世界经济展望》评估报告则指出，“金砖四国”的经济增长已占全球的46.3%，2014年对世界经济增长的贡献可能达到61.3%，2015年四国的GDP总量有望超过美国占到世界的22%。2009年与1999年相比，巴西所占全球制造业产值份额已从1.4%上升到2.4%，印度从1.1%上升到2%，中国从7.5%上升到18.6%。美国和日本却分别从25.8%下降到19.9%和从16.7%下降到8.4%。
仅10年时间，以“金砖四国”为代表的新兴经济体已“重新夺回了19世纪初先退让给欧洲、后又退让给美国的制造业全球第一的地位”。[199]与此同时，四国对外投资能力也大大提高，自2009年以来，仅中国向发展中国家提供的贷款就已超过1100亿美元，超过世界银行3年间发放贷款的总额。[200]2010年“金砖四国”的海外并购金额达到4020亿美元，比2009年增加74%。四国共有61家企业进入世界500强，“金砖国家”已成为世界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2010年6月，联合国粮农组织（UNFAO）与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联合发表的《2010—2019年农业展望》报告指出，随着西欧地区农业生产陷于停滞，以巴西、俄罗斯、印度和中国为代表的“金砖四国”的农业在未来10年将有大幅增长，还有望取代法国和美国成为新的“世界粮仓”。联合国粮农组织总干事雅克·迪乌夫也称，“新兴发展中国家在世界粮食市场上的地位和影响力迅速提高，这些国家的政策已经可以左右世界粮食市场的走向”。[201]
（三）国际投资商依然看好“金砖国家”发展潜力
2010年6月，美国《华尔街日报》刊登署名文章称，国际投资银行家们已看好又一个可开展新业务的经济体——“金砖四国”，许多战略投资家正积极采取行动，确保在这一“新大陆”占有一席之地。此前，瑞银财富管理研究部的报告预测，由于大量资金的涌入和对路的政策，“金砖四国”市场股票有望在当年获得两位数的回报。有“新兴市场教父”之称的邓普顿资产管理有限公司基金经理墨比乌斯甚至宣称，“金砖四国”的股市在未来3到4年有可能上涨30%—40%的高额回报率，因而是他最为青睐的投资对象。2010年底，执掌价值480亿美元的安硕MSCI新兴市场指数基金（EEM）的投资者已把手中近半数的资金投入“金砖四国”的股市。如今，就连“奥巴马领导下的美国也在试图尽可能地拉拢‘金砖四国’”。因为，福布斯2011年3月公布的全球新增214名亿万富翁中已有108人来自中国、印度、俄罗斯和巴西，“金砖国家”的整体发展效应不能不继续吸引国际投资商的目光。
（四）“联合自强”已是“金砖国家”共同的战略选择
四国同处重要历史发展阶段，都面临优化外部环境、发展国内经济、改善民生的艰巨任务，都希望借助“金砖国家”整体“合力”和影响推动国际社会改变现有不公正的世界政治经济体系，为本国发展营造良好的外部环境。因而，四国从“聚首”之日起，就始终坚持将维护本组织和广大发展中国家利益作为宗旨，提出各国应共同努力，降低国际金融危机对全球尤其是对发展中国家的冲击，呼吁发达国家切实履行用其GDP的0.7%帮助发展中国家的义务，努力实现联合国千年发展目标。随着“金砖国家”合作机制的快速发展，彼此共识和互信的不断增进，成员国联合自强的理念渐入人心。
不同文明的属性和国情不但没有成为相互合作不可逾越的隔阂和障碍，成员国对本组织的热情和倚重反而与日俱增。除经济和金融领域外，各方扩大和深化包括农业、能源、科技和航天等多领域合作的愿望更加强烈。成员国坚信，只要相互密切合作，“就有能力建立新的世界经济和政治体系，进而实现真正的多极化世界”。[202]
俄罗斯从一开始就积极推动四国对话机制的建立，至今热情不减，并率先邀请南非加盟。梅德韦杰夫总统一直强调，尽管四国存在一定的竞争现象，但仍可以“在许多领域实现共赢”。2009年叶卡捷琳堡峰会后，各方合作已“在许多方面取得了可观的成绩。而四国在20国集团中的积极协调行动就是最好的例证”。[203]他还积极推动四国在包括农业、核能、航空、太空探测和纳米技术等领域的合作。
巴西在金融危机中愈加感到四国合作的重要，在中国国家开发银行向巴西提供100亿美元贷款后，巴方代表感触颇深，称危难中“美国政府没有任何人能像中国政府那样与我们坐下来讨论问题”。[204]巴西总统卢拉对四国合作更是充满期待，认为四国在建设更公平的国际秩序中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印度总理辛格也强调“金砖四国”对“促进世界经济增长和繁荣”起着关键作用。中国则积极承办“金砖国家”领导人第三次会晤，推动四国合作机制不断向前发展。
南非从2009年就开始寻求加盟“金砖四国”的努力，其外交部发言人坦言，“‘金砖四国’组织代表着最大的市场。如果不能成为该俱乐部的一部分，我们就无法在贸易谈判中拥有类似的地位”。[205]南非驻华大使兰加也称，加入“金砖四国”合作机制将为南非带来巨大的经济、贸易和投资机会，并能更有效地代表发展中国家在国际事务上发声。为此，早在2009年12月南非已率先与“金砖四国”签署对来自四国70%的进口货物降低20%进口税协定。这一协定使南非与“金砖四国”的贸易额在2010年增加到了80亿美元。“金砖四国”合作机制不仅是“多极世界中主要的非西方中心利益协调核心”，[206]而且也成为成员国促进各自经济发展的助推器，相互都在合作中受益。
（五）各方已有化解分歧的诚意和积极姿态
虽然俄方一直抱怨中俄经贸结构不合理，担心一味出口资源性产品会成为中国的经济附庸，但俄方对其一些产品缺乏国际竞争力，在两国贸易中不占优势的情况也开始有了较客观的认识。梅德韦杰夫总统曾表示，俄罗斯确实“还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可能是数十年，继续作为石油天然气主要供应国而存在”。[207]普京针对“中国威胁论”和中俄竞争问题也明确表示，中俄在科经贸领域各有所长，不存在竞争问题。中国可以继续发展自己的廉价日用品生产。俄方不打算也“没必要在日用品生产方面超过中国”。因为“俄罗斯的竞争优势在高科技领域”，可以“向中国销售几百万、甚至几十亿特殊技术设备和武器”。同时“购买更多的（中国）日用品”。[208]普京还强调，“中国方面没有（对俄）构成威胁，我们已经相邻数百年，我们知道如何尊重对方。中国没有必要通过占领远东来获取需要的天然资源，中国边境也有庞大的煤炭储备，中国没有必要恶化局势”。[209]
中印分歧虽较突出，但彼此友好依然是两国关系的主流，2010年10月，辛格总理在出访马来西亚回答当地商界提出的“中印竞争问题”时表示，印中两国合作潜力很大，因为“这个世界足够大，可以容纳印中两国的增长和雄心。我们应该基于这个层面发展两国关系”。[210]针对两国因发展模式和经济结构上的差异所造成的贸易逆差，中方已承诺将为印方具有优势的信息技术、药品和农产品进入中国市场提供便利，不断扩大在基础设施、环保、电信、投资和财经等印方感兴趣领域的合作。中巴也在积极解决双边贸易结构问题，中方继续扩大来自巴西的汽车零部件和飞机配件等高附加值产品，巴西67%的企业也着手改进产品设计、加大对产品质量方面的投入，使两国产品进入良性互动机制。
（六）南非加盟给四国合作机制增添活力
2010年11月，巴西、俄罗斯、印度和中国一致同意南非加入四国合作机制，“金砖四国”（BRICs）由此改为“金砖国家”（BRICS）合作机制。南非的加入是双赢的选择。对南非而言，加盟“金砖四国”更加巩固了其重要新兴经济体的地位，并获得了一个能在多边对话框架内发表意见，包括政治见解的机会。[211]同时，作为“整个非洲大陆利益的代言人”，借助“跻身新兴市场领袖之列”，南非还进一步提升了在联合国等其他国际机构中的作用。[212]对“金砖四国”来讲，由于南非是20国集团中唯一的非洲国家，又是“八国集团”扩大会议成员，其加盟无疑会大大“提升‘金砖四国’在世界政治中的代表性”，增添更大的地缘政治分量。[213]尽管南非经济规模不大，但近年来南非已成为撒哈拉以南非洲最大的经济体和最具影响力的国家，国内生产总值约占这一地区经济总量的三分之一，其相关企业在非洲金融、电力、电信、建筑、农业等行业都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吸收南非加入既能进一步增强四国同南部非洲各国的经贸关系，又能把“金砖四国”合作机制从欧洲、亚洲、拉丁美洲扩大到非洲，促进新兴市场国家间的团结合作，使其更具全球性，凸显“金砖四国”合作机制的强大生命力和广阔的发展前景。
“金砖四国”将以一个更具广泛代表性的“金砖国家”合作机制姿态登上国际舞台，成为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沟通与交流的桥梁。它的形成和发展合乎“金砖国家”自身发展的客观需求，顺应了时代的潮流，符合未来多极化世界的发展趋势，也体现了合作共赢的时代理念。
事实证明，不同社会制度和意识形态仍然可以相互包容，不同发展模式和经济水平完全可以互利合作，不同的历史和文明照样可以相互借鉴，不同的文化和传统依旧可以彼此交流。正如梅德韦杰夫总统早前所说，“金砖国家”合作机制具有美好的前景。虽然我们刚刚上路，但合作机制已经具备可靠的基础。彼此“互利的伙伴关系已是这个具有发展前景论坛取得成功”的保障。[214]“金砖国家”的崛起将加速世界经济格局的重塑进程，开启国际经济秩序的新篇章。
【注释】
[1]《中国周边安全环境评估及政策选择（2010—2020）》，世界知识出版社2015年版，第361—380页。
[2]Владимир Путин.ШОС-Новая модель ушпешного международного сотрудничестава//сайт Президента России.14 июня 2006 года.
[3]《哈萨克斯坦总统撰文谈上合组织成立十周年》，中新网，2011年6月8日，http：//www．chinanews.com/gn/2011/06-08/3098153.shtml。
[4]《卡里莫夫：上合组织已成维护地区稳定的可靠保障》，中国新闻网，2006年6月15日，http：//news.sina.com.cn/c/2006-06-15/13019212016s.shtml。
[5]《拉赫莫诺夫：非法生产毒品是恐怖主义资金支柱》 ，新浪网，2006年6月15日，http：//news.sina.com.cn/c/2006-06-15/152510164129.shtml。
[6]Андрей Крушинский. Евразийский шестиугольник-Шанхайская организация сотрудничества-одна из крупнейших региональных организаций современного мира.// Парламентская газета.16.06.2001.
[7]"Киев хочет ШОС"//Голос Армении.Вторник， 28 августа 2012 года.
[8]《哈萨克斯坦总统撰文谈上合组织成立十周年》，中新网，2011年6月8日，http：//www．chinanews.com/gn/2011/06–08/3098153.shtml。
[9]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上海合作组织——新的地缘政治现实》，载《人民日报》2010年6月12日，第5版。
[10]《哈萨克斯坦总统撰文谈上合组织成立十周年》，中新网，2011年6月8日，http：//www．chinanews.com/gn/2011/06-08/3098153.shtml。
[11]《哈萨克斯坦总统撰文谈上合组织成立十周年》，中新网，2011年6月8日，http：//www．chinanews.com/gn/2011/06-08/3098153.shtml。
[12]《哈萨克斯坦总统撰文谈上合组织成立十周年》，中新网，2011年6月8日，http：//www．chinanews.com/gn/2011/06-08/3098153.shtml。
[13]《卡里莫夫：上合组织已成维护地区稳定的可靠保障》，中国新闻网，2006年6月15日，http：//news.sina.com.cn/c/2006-06-15/13019212016s.shtml。
[14]《拉赫莫诺夫：非法生产毒品是恐怖主义资金支柱》，新浪网，2006年6月15日，http：//news.sina.com.cn/c/2006-06-15/152510164129.shtml。
[15]哈萨克斯坦总统战略研究所政治学家奥利格·西多罗夫：《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的地缘政治利益与前景》，载《国际问题研究》2006年第3期。
[16]《上合组织：新的地缘政治中心》，“俄罗斯之声”广播电台，2011年6月15日，www．russia-online.cn/News/000_1_5753.shtml。
[17]“俄罗斯之声”广播电台网站2012年6月7日报道。
[18]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上海合作组织——新的地缘政治现实》，载《人民日报》2010年6月12日，第5版。
[19]《努尔加利耶夫谈上合组织的机遇与挑战》，人民网，2009年10月23日，http：//www．people.com.cn/GB/32306/143124/147550/10249874.html。
[20]俄罗斯时事评论网2012年6月7日报道。
[21]哈萨克斯坦总统战略研究所政治学家奥利格·西多罗夫：《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的地缘政治利益与前景》，载《国际问题研究》2006年第3期。
[22]Riсhаrd Wеitz，Ваlаnсеr-in-Сhiеf：Сhinа Аssumеs SСО Сhаir， The Jamestown Foundation，july 1， 2011.
[23]《哈萨克斯坦总统撰文谈上合组织成立十周年》，中新网，2011年6月8日，http：//www．chinanews.com/gn/2011/06-08/3098153.shtml。
[24]《努尔加利耶夫谈上合组织的机遇与挑战》，人民网，2009年10月23日，http：//www．people.com.cn/GB/32306/143124/147550/10249874.html。
[25]《哈萨克斯坦总统撰文谈上合组织成立十周年》，中新网，2011年6月8日，http：//www．chinanews.com/gn/2011/06-08/3098153.shtml。
[26]ШОС：точки роста-Аналитичекий доклад//Информационно-аналитический центр.14.07.2011.
[27]Владимир Путин. Россия именяющийся мир//Московские новости.27.02.2012.
[28]哈萨克斯坦总统战略研究所政治学家奥利格·西多罗夫：《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的地缘政治利益与前景》，载《国际问题研究》2006年第3期。
[29]哈萨克斯坦总统战略研究所政治学家奥利格·西多罗夫：《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的地缘政治利益与前景》，载《国际问题研究》2006年第3期。
[30]《中亚好战的伊斯兰教——组织、意识形态及战略》，载德国《欧亚杂志》2009年6月。
[31]Алексей Всеволодович Малашенко-ведущий эксперт Московского центра Карнеги.Кто бросает вызов России в Центральной Азии？//Независимая газета. 05.03.2012.
[32]即“伊斯兰教法”，系伊斯兰教宗教法的总称，通常指《古兰经》中所启示的、圣训中所解释的安拉所有的命令和训诫，是每个穆斯林所必需遵守的宗教义务。
[33]国务院新闻办：《“东突”恐怖势力难逃罪责》，载《新华每日电讯》2002年1月22日，http：//www．people.com.cn/GB/shizheng/3586/20020121/652705.html。
[34]古纳拉特纳是著名的反恐专家，曾多次独自调查被捕的“基地”组织成员，对“基地”组织等恐怖组织的内部机构、意识形态、战略战术及其全球恐怖网络有较多的了解。2003年被邀请出席美国“9·11”事件独立调查委员会召开的听证会。
[35]《专家称新疆地区局势将影响周边地区》，新华网，2009年7月19日，http：//news.163.com/09/0719/23/5EKEKATN0001124J.html。
[36]法国欧洲时报网站2009年7月20日报道。
[37]《专家称新疆地区局势将影响周边地区》，新华网，2009年7月19日，http：//news.163.com/09/0719/23/5EKEKATN0001124J.html。
[38]《上海合作组织回眸与前瞻（2001—2018）》，世界知识出版社2018年版，第29—45页。
[39]《上海合作组织成立宣言》，央视网，2018年4月6日，http：//www．cctv.com/special/1037/-1/88231.html。
[40]《阿拉木图声明》，中国经济网，2018年4月2日，http：//www．ce.cn/xwzx/gnsz/gdxw/200606/08/t20060608_7269214.shtml。
[41]《比什凯克声明》，中国经济网，2018年4月2日，http：//www．ce.cn/xwzx/gnsz/gdxw/200606/08/t20060608_7269222.shtml。
[42]《中、塔、俄、哈、吉五国〈杜尚别声明〉》，人民网，2018年4月6日，http：//www．people.com.cn/GB/channel1/10/20000705/131545.html。
[43]《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元首理事会青岛宣言》，央广网，2018年6月11日，http：//news.cnr.cn/native/gd/20180611/t20180611_524265463.shtml。
[44]赵鸣文：《上海合作组织继续向好发展》，《国际形势和中国外交蓝皮书（2009/2010）》，世界知识出版社2010年版，第70—71页。
[45]ШОС：точки роста-Аналитичекий доклад//Информационно-аналитический центр.14.07.2011.
[46]《哈萨克斯坦总统撰文谈上合组织成立十周年》，人民网，2018年4月10日，http：//world.people.com.cn/GB/1029/42408/14851557.html。
[47]Рашид Алимов：ШОС не преследует цель ежегодного механического расширения своего состава//ТАСС.18 декабря 2017 года.
[48]《哈萨克斯坦总统撰文谈上合组织成立十周年》，中新网，2018年4月15日，http：//www．chinanews.com/gn/2011/06-08/3098153.shtml。
[49]Татьяна Синицына， главный редактор Инфо ШОС. Афганский тест для ШОС//Информационноаналитическийцентр.13.03.2012.
[50]ШОС：точки роста-Аналитичекий доклад//Информационно-аналитический центр.14.07.2011.
[51]赵鸣文：《上海合作组织继续向好发展》，《国际形势和中国外交蓝皮书（2009/2010）》，世界知识出版社2010年版，第71页。
[52]Рашид Алимов：ШОС не преследует цель ежегодного механического расширения своего состава//ТАСС.18 декабря 2017 года.
[53]《中国周边安全环境评估及政策选择（2010—2020）》，世界知识出版社2015年版，第380—387页。
[54]《“上海合作组织”将促进中亚的和平与稳定》，载《普京文集——文章和讲话选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年版。
[55]《哈萨克斯坦总统撰文谈上合组织成立十周年》，中新网，2011年6月8日，http：//www．chinanews.com/gn/2011/06-08/3098153.shtml。
[56]Владимир Путин .Россия и меняющийся мир//Московские новости.27.02.2012.
[57]《哈萨克斯坦总统撰文谈上合组织成立十周年》，中新网，2011年6月8日，http：//www．chinanews.com/gn/2011/06-08/3098153.shtml。
[58]Татьяна Синицына.ШОС， великая и ужасная？//РИА Новости.28.05.2010.
[59]哈萨克斯坦总统战略研究所政治学家奥利格·西多罗夫：《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的地缘政治利益与前景》，载《国际问题研究》2006年第3期。
[60]Сергей Лузянин."Шанхайская шестерка не устраивает"-В Пекине не возражали， если бы Россия подняла флаг антиамериканизма//Независимая газета. 06.06.2002.
[61]哈萨克斯坦总统战略研究所政治学家奥利格·西多罗夫：《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的地缘政治利益与前景》，载《国际问题研究》2006年第3期。
[62]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上海合作组织——新的地缘政治现实》，载《人民日报》2010年6月12日，第5版。
[63]《哈萨克斯坦总统接受采访：上合组织取得重要成果》，中新网，2006年6月8日， http：//news.sohu.com/20060608/n243631906.shtml。
[64]《卡里莫夫：上合组织已成维护地区稳定的可靠保障》，中新网，2006年6月15日，http：//news.sina.com.cn/c/2006-06-15/13019212016s.shtml。
[65]《巴基耶夫：维护地区安全稳定是上合组织优先任务》，新华网，2006年6月15日，http：//news.sina.com.cn/c/2006-06-15/151910163964.shtml。
[66]《访吉尔吉斯斯坦总统阿坦巴耶夫》，新华网，2012年6月4日，http：//world.huanqiu.com/hot/2012-06/2785048.html？agt=15417。
[67]《拉赫莫诺夫：非法生产毒品是恐怖主义资金支柱》 ，新浪网，2006年6月15日，http：//news.sina.com.cn/c/2006-06-15/152510164129.shtml。
[68]《中国周边安全环境评估及政策选择（2010—2020）》，世界知识出版社2015年版，第395—399页。
[69]《哈萨克斯坦总统撰文谈上合组织成立十周年》，中新网，2011年6月8日，http：//www．chinanews.com/gn/2011/06-08/3098153.shtml。
[70]Председатель Правительства России В.В.Путин принял участие в заседании Совета глав правительств государств-членов ШОС， Астана， 29-30 октября 2008 года//rusmissiоn.ru.30 октября 2008 года .
[71]该文载在《国际问题研究》2009年第4期，第42—47页，被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国际政治》2009年第10期收录转载。
[72]Роман Стрешнев. Основа для «дуги стабильности»//Красная звезда.6 июня 2002 года.
[73]Ольга Безбородова.Эволюция в звеном пространстве и времени//СЛОВА КЫРГЫЗСТАНА.пятнпца，15 сентября 2006 г.
[74]曾任里根总统国家安全事务特别助理、现为赫德森研究所高级研究员康斯坦丁.C.门杰斯：《俄罗斯、中国和谈判桌上的真实故事》，载《华盛顿邮报》2001年7月29日。
[75]曾任里根总统国家安全事务特别助理、现为赫德森研究所高级研究员康斯坦丁.C.门杰斯：《俄罗斯、中国和谈判桌上的真实故事》，载《华盛顿邮报》2001年7月29日。
[76]曾任里根总统国家安全事务特别助理、现为赫德森研究所高级研究员康斯坦丁.C.门杰斯：《俄罗斯、中国和谈判桌上的真实故事》，载《华盛顿邮报》2001年7月29日。
[77]Политолог Марс Сариев."ШОС пока без стратегии…"//Общественныйрейтинг，обществено-политическая ежегнделъная газета № 32（352） 30 августа 2007 г．
[78]参见中亚新闻网站（www．xjjjb.com）2008年8月28日。
[79]参见中亚新闻网站（www．xjjjb.com）2008年8月28日。
[80]"ЩОС-АНТИНАТО"//Независимая газета.четверк， 27 октября 2005 года．
[81]政治观察家德米特里·科色列夫：《亲爱的中亚朋友》，俄新社2009年1月23日。
[82]路透社莫斯科2008年3月5日电。
[83]Сергей Лузянин-профессор МГИМО（У） МИД РФ， президент Фонда поддержки востоковедческих исследований. "Шанхайская шестерка" уже никого не устраивает//Независимая газета.06.06.2002.
[84]喜田尚：《俄罗斯谋求保持中俄关系稳定》，载日本《朝日新闻》2002年6月8日。
[85]参见中亚新闻网站（www．xjjjb.com）2008年8月28日。
[86]Сергей Лузянин-профессор МГИМО（У） МИД РФ， президент Фонда поддержки востоковедческих исследований. "Шанхайская шестерка" уже никого не устраивает//Независимая газета.06.06.2002.
[87]"ЩОС-АНТИНАТО"//Независимая газета.четверк， 27 октября 2005 года．
[88]Политолог Марс Сариев."ШОС пока без стратегии…"//Общественныйрейтинг，обществено-политическая ежегнделъная газета № 32（352） 30 августа 2007 г .
[89]英国伦敦大学皇家霍洛韦学院研究员格拉西亚·阿瓦德·金塔纳尔：《国际组织与中亚安全》，西班牙皇家埃尔卡诺研究所网站，2008年9月17日。
[90]Политолог Марс Сариев."ШОС пока без стратегии…"//Общественныйрейтинг，обществено-политическая ежегнделъная газета № 32（352） 30 августа 2007 г．
[91]英国伦敦大学皇家霍洛韦学院研究员格拉西亚·阿瓦德·金塔纳尔：《国际组织与中亚安全》，西班牙皇家埃尔卡诺研究所网站，2008年9月17日。
[92]英国伦敦大学皇家霍洛韦学院研究员格拉西亚·阿瓦德·金塔纳尔：《国际组织与中亚安全》，西班牙皇家埃尔卡诺研究所网站，2008年9月17日。
[93]参见中亚新闻网站（www．xjjjb.com）2008年8月28日。
[94]西蒙·埃文斯、马克·莱夫特利、杰西·隆克雷恩：《谁是下一个滑落下去的国家？》，载英国《独立报》2008年10月19日。
[95]该文载在《国际问题研究》2010年第2期，第295—306页，被社科院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所《俄罗斯东欧中亚国家发展报告（2010）——俄罗斯东欧中亚黄皮书》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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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Владимир Скосырев.Пекин и Дели топят лед в Гималаях-Под угрозой американских санкций Китай нормализует отношения с соседями//Независимая газета.26.04.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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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辛格对中印关系表示乐观 称两国合作有很大可能性》，环球网，2010年10月27日，http：//world.huanqiu.com/roll/2010-10/1206420.html？agt=15417。
[211]康斯坦丁·科比亚科夫：《南非加入金砖国家将带来双赢》，载俄罗斯《观点报》2010年11月23日。
[212]Алия Самигуллина， Ольга Танас， Екатерина Савина.БРИК ожидает пополнение//Газета.Ру.12.11.2010.
[213]康斯坦丁·科比亚科夫：《南非加入金砖国家将带来双赢》，载俄罗斯《观点报》2010年11月23日。
[214]Дмитрий Медведев написал для "Ведомостей" статью к саммиту ВRIС//Ведомости.13 апреля 2010 год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