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语
在影片的最后,年迈的舞美队队长田震英和妻子一起在天安门城楼合影。为他们合影的小孙子问:“爷爷,你觉得现在的天安门和你们那时候的天安门有什么不一样?”田震英说:“还是他们那时候布置出来的样子,只是更新更气派了。”孙子问他:“你们没立功,也没授奖,忙活半天也没握上毛主席的手。”但是爷爷告诉他,他们的灯笼在天安门上挂了60年。此时的天安门是一个国家的象征,承载着一个民族的爱国情感,来天安门广场参观的人们都会在天安门城楼前合影。在时隔60年后,天安门见证着祖国的强大,时间在流逝,但是人们对待国家的情感是不变的,就像那八个大灯笼一样,它还能一直挂下去。
电影《天安门》作为新中国六十华诞的献礼片,具有一定的象征意义。电影作为一种时空表现艺术,已经不只是反映创作者自设的情感内容,而成为可以呼应时代、感召人心的文化产品。作为地理空间的天安门,它不仅是一座建筑物,也是人们日常生活活动的场所;作为精神空间的天安门,它承载着人们在不同时期的情感与精神寄托;在电影叙事空间中,我们可以用多视角的方式感知世界,感受着更深刻的社会关系与精神内涵。在《天安门》中我们看到了在小人物叙事中人民对于新中国起始年代的强烈情感,而这也正是大时代的情致使然。
【注释】
[1]陆涵昀,北京联合大学应用文理学院新闻与传播系2020级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城市影像创意与制作。
[2]施密特.迈向三维辩证法:列斐伏尔的空间生产理论[J].杨舢,译.国际城市规划,2021,36(3):5-13.
[3]白木,周艳琼.天安门的历史与重建[J].湖北档案,2003(Z1):82-84.
[4]洪长泰.空间与政治:扩建天安门广场[J].冷战国际史研究,2007(00):138-173.
[5]侯金钊.列斐伏尔的城市空间生产理论述评[D].沈阳:辽宁大学,2015:19-20.
[6]李春敏.列斐伏尔的空间生产理论探析[J].人文杂志,2011(1):62-68.
[7]叶大鹰.人民万岁:电影《天安门》创作谈[J].艺术评论,2009(10):1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