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喝酒的经历
2025年09月26日
一、两次喝酒的经历
熊师十分看重师生的缘分。入门之初,熊师在家中设宴,招待我们四位弟子,师母李雪松老师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菜肴,自然是以荤菜居多。那天,一同受邀入宴的还有周国林、马良怀两位老师,他们当时也是历史文献学博士培养组的导师。我估计,熊师可能从来没有一次性招待六个饕餮大男人吃饭的经历和经验。招待这么六个男人吃饭,除了肉,自是不可少酒的,熊师充分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拿出了一瓶似乎是开过封的黄鹤楼白酒,小心翼翼地问我们:“你们能喝这个酒吗?”大家客气地说:“没问题。”没问题?有问题啊!一瓶不足量的白酒,对这六个人来说,不啻一点开胃酒。这六人当时的酒量应该都处于巅峰期,毫不夸张地说,人均一瓶的量还是有的。后面的情况可想而知,熊师仅拿出一瓶黄鹤楼肯定是无法打发这六条汉子的(我忘了最后干完了熊师收藏的几瓶酒)。那一天,熊师小小地吃了一惊。
博二的时候,熊师带我们师兄弟前往贵州参加中国历史文献学会的年会,地点在贵阳花溪大酒店。我和作新、康松三人是以在读博士生的身份参会,没有住在主会场大楼。会议期间,熊师一方面给我们充分自由活动的空间,让我们广泛地结交学界朋友;另一方面,他不失时机地给我们引荐诸如李学勤先生等前辈学者,使我们在会内会外均有不菲的收获。贵州乃茅台产地,在几次主办方举行的招待宴上,主人盛情地在桌上摆上了茅台酒。那一次可是便宜了我们师兄弟,我们不仅饮尽了自己桌上的茅台酒,还收集其他桌上代表们不饮的茅台酒。总之,那时候的我们豪放有加,岂能放过如此美酒!熊师对我们这种有些放肆的行径并未干涉和阻止。在熊师的理念中,能学还要会玩,玩是一种放松,一种调节之道,只要不过分、不沉溺,便是对学习的促进。我们自然是充分理解了熊师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