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2025年09月26日
一
熊师的学问了得,是有目共睹的。早在20世纪80年代初,熊师已经在秦汉史、隋唐史、军事史、思想文化史等多个领域成绩斐然,蜚声学界,作为当今名师,“熊粉”自然不少,我算是其中一个。1987年9月,我第一次前往华中师范大学就读中国古代史助教进修班,就是听说这个班由熊师主讲才报的名。后来,听班上的一些同学说,他们也是慕熊师之大名而来的。熊师讲课与常人不同,他不带书本,也不用讲稿,满腹经纶,脱口而出,引经据典,滔滔不绝,纵论古史,褒贬人物,声如洪钟,气势如虹。讲到兴起,熊师会把袖子卷起来,把双手分按在讲台上,摆出一副“大师”的架势,悠然自得的样子。应该说,听熊师讲课是一种享受。因为仰慕熊师的高深学问,1998年9月,我作为高级访问学者再次走进华中师范大学,这次从真正意义上成为熊师的入室弟子。高访一年,在熊师的悉心指导下,我起早贪黑,连写带发了四篇C刊论文,明确了我后来的研究方向,我为自己的收获而欣慰,熊师也为我的成绩而高兴。不过,我也因此没少挨熊师的批评。有一次,熊师发狠话了,说:“你呀,不能再这样搞了,天天做到深更半夜,通宵达旦,不要命了呃?!短平快不行的,以后不能这样干了。”那声音近乎吼,我本想解释几句,看他通红的脸,吓得连忙把话吞回去了。随着接触的增多,我发现熊师不但学识渊博,而且深不可测,为了跟从熊师学到更多的学问,我于2000年9月第三次来到华中师范大学,再次走进熊门,拜师读博。坦白地说,正是因为仰慕熊师的学问了得,我才走上了学术这条不归之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