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2025年09月26日
四
2008年上半年我接任历史文献研究所所长,结合本所过去的科研经历和全国古籍整理与研究的学术状况,我更加坚定了从经学儒学文献入手打开局面的信念。于是,2009年我以“《皇清经解》点校整理”为题领头申报古委会古籍整理项目,幸而中选,并被列为重大项目,一下子拿到了40万元经费,这是古委会迄今为止最大的资助项目经费。这样一来,我便完全无暇顾及道家研究这一块了。其间,湖南的吕锡琛教授还曾邀请我参与她的项目研究,我也只好婉拒。到去年为止,我们已向出版社提交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点校稿,基本完成项目工作。2017年,在“《皇清经解》点校整理”项目基本完成的基础上,我提出“清人文集‘经义’整理与研究”的项目选题(自己作为首席专家申报成功),成为本所第一个自主的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同时,到2016年我辞职所长为止,先后引进和留用六个科研人员,使本所人员重新超过15人,并做到了全所老师人人有项目,个个有成果,在儒家经学、清代经学的研究大方向上,初步显示出特色与一致性。我个人十多年来也发表了26篇有关国学、儒学、经学的研究论文,并被选为中国孔子基金会学术委员。可以说,在清代经学研究这一领域,我们已经基本得到学术界承认,占有了一席之地。
现在回过头检视我离开道家研究方向十多年来所走过的路,一方面我感觉个人与文献所选择的发展方向没有错,取得的成果没有给熊门及恩师丢脸;另一方面我也认为,正是熊老师引领我走上了道家思想研究之路,使我在理论研究水平上有了长足的发展,我才有可能在最近十几年的经学儒学研究中取得一点成绩。
(作者单位:华中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